神识不清,一团昏睡,不知情事。
否则他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若她再胡闹,他又焉能如之前一般义正言辞地斥责她?
更甚者,父女干穴,有违悖论,若是让人知晓了,那该如何是好?
看向床上被他剥得赤条条的少女,今夜不知饮了多少酒,被阳物入得哽咽难受也只是闭着眼儿低声泣噎。
此时呼吸轻浅显然又已陷入沉睡,根本不知已被他这个禽兽父亲做了那等兽事。
满是心哀的林璋悲叹一声,轻轻起身,目沉如水,咬牙将她腿儿打开。
手指往那满是浓精灌鼎的嫩穴儿里挖了挖,才被他肏过的穴儿不过几息竟又紧致如初。
未曾吃饱的小穴壁肉竟自发地裹紧他的手指,湿润骚口一张一合慢慢翕动着。
越往里走那穴儿裹得更紧,林璋探入的手指微微一僵,脸上升腾起一缕薄红,神色微异。
刚才满心皆是肏入女儿嫩穴的荒唐,此时他方想起刚才那两通大干,虽然里头紧如处子,可元红不在,显然女儿竟早早失了身!
是谁?!
想起女儿时常男子阳物不离口,定也是那破身之人将她教得如此骚荡。
林璋此时双眼微红,真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一时心头又愧又怒,欲要缩回手指,可又不得不顾及那射在女儿小腹里的精儿。
强压下心上涌起的波澜诡谲,指尖微勾,顺着花穴窄道缓缓勾出一团滑腻的精液。
拿着帕子将挖出的淫液一一拭去,又伸手入了穴儿,直挖了好几回,才将那穴儿里的精儿清理干净。
将她腿儿放好,林璋愧疚更甚。
都怪他向来将女儿养得天真,不知那些腌臜之事。女儿娇身被破,他连是何贼人都不知,女儿也未曾与他提及,想来在她心间定不将男女肏穴当回事儿。
林璋真真是又愧又悔,要是让他知道是谁教坏了玉儿,他定不放过!
那边榻上又传来翻身之声,打断了林璋连番猜测,连忙起身拭去肉杵上的一些晶莹粘液,穿戴齐整。
当务之急不可再留在正院,免被人撞见遭人口舌。
欲要转身离去,腿刚迈出一步,高大健硕的身影又微微一顿,转回身给床上的少女套上小衣掩上被子。
伫立在床边静静看了会儿她,林璋似悲似叹,似怒似伤,心头沉重。终是悲怆一叹,失魂落魄地离开正院。
第二日林玉悠悠转醒,睁眼便见上方墨绿帐子,环顾四周,她竟睡在母亲的床上。
屋内静得很,窗外日头高照,怕不是已经巳时了。
怎的睡到这么晚,也没人唤自己?欲撑着床慢腾腾起身,头痛欲裂,浑身上下酸软不已,不由气弱无力地微微喘息,连忙倚在床柱平复短暂的眩晕感。
待她眼儿清明,缓过神后,才想起昨夜因父亲去了冯姨娘的如意院,她不知为何心头难受,只想着借酒消愁,后来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躺在母亲的床上,定是昨夜母亲带她歇在了正院。
纤纤玉手抵着太阳穴缓缓按着,舒缓着脑袋重若千金的难受,掀了被儿欲要唤人进来伺候。
然而垂眸一掀被儿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独一件鹅黄肚兜儿蔽体。
鼻尖细细一嗅,酒气几乎淡若无味,想来应是她昨夜醉得不省人事,母亲给她褪了衣物绞了帕子给她擦拭了身体。
再一抬腿欲要穿亵裤,这才发现腿儿酸涩得很,那大腿跟儿还有些红印,林玉蹙着眉看着淡淡的欲要散去的红印子颇有些不解。
弓着腰欲仔细去看那点儿红印,小屁股扭动,这才发现两腿间的私处这一磨竟微微不适,恍惚间竟有种回到了被表哥破处的时候。
美人两腿大张,垂下脑袋,如玉秀美的脸儿对着那粉粉嫩嫩的蜜桃花户,一手轻轻掰开那闭合的蚌儿小肉,显露出少女花穴湿湿红红的肉儿。
脸上微热,但仍是探着手儿微微一碰,触手湿濡,却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些浓浓白白的黏液团儿。
不知是懊恼还是失望,少女所回了小手,轻声一叹,起身穿戴。
一起身又发现褥子底下湿湿润润的,这番峰回路转直令林玉略是犹疑。
正待她将将穿好亵裤,门口便起了脚步声。
“小姐,您可醒了?”
是大丫鬟红香的声音。
“醒了,进来吧。”林玉应道。
红香带着小丫鬟利落进来伺候,林玉抬着手让她们穿衣。
“昨夜父亲宿在哪儿的?”林玉强压着迫切的焦急,佯装平静若无其事地开口。
“听说昨夜老爷从如意院回了外院歇息,小姐问这个作何?”红香一边利落地给小姐系好腰带一边回道。
林玉摇了摇头:“无事,我就问问。”
红香见小姐不说,也不再问了,便说起夫人的事。
“昨夜小姐醉了,夫人担心你回去后我们照顾不周又将你冻病了便拉着您宿在了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