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女人被撞得娇身轻颤,难受地扭着腰儿,想要闭合被人强行掰开的玉腿,逃离那硕大灼热的物什。
小手儿无力地抵在男人粗壮的手臂,欲要推开压制在身上的壮肉。
奈何她软弱无力的推曳与男人来说宛如小儿推磨,禁锢在她腿上的大手重重扣在腿根儿纹丝不动,她再如何使力也徒劳无功。
“不要……不要了……”
女人痛楚地蹙着眉,眼儿紧闭,因欲挣脱而不得章法,折乾沉沙,额际不断沁出细汗,低声哽咽。
熟悉的少女嫩吟宛若雷音,劈头而下,震得林璋一阵心惊肉跳,手足无措。
射意临头,龟头小孔瑟缩几何,一股浓精便径直射在女人的小穴里。
肉棒甚至都还未来得及退离几分,裹在那嫩滑媚肉里的大龟头早已剑拔弩张,不断乱旋,紧要关头竟脱了控制,埋在里头就射了精。
一把抽出肉杵,从女子身上翻身而下跌坐在床,身上的情潮狂数退散,林璋心头生寒,觉得满是荒谬。
这怎么可能?
不,不可能!
一双大手验证般地抚向黑暗中女人的脸庞,手中肌肤细腻光滑,五官精致小巧,因屋内太黑并不能看清对方的长相。
大手缓缓滑下,当手心摸到那匀称如玉的细巧锁骨,林璋心头便冒起了凉意。
三娘与玉儿的身材虽相似,但身下女子显然更窈窕些。
不,不会是的,或是三娘清瘦了些,锁骨凸出了些也是有可能的。
大手似是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继续向下探去。
很快手心便触碰到一双乳儿。
想起山洞里少女哭求着让他帮其吸出的小小奶珠儿,林璋一双大手微微颤抖地伸向那对行事之前只隔着衣物搓揉觉得稍小了些的奶子。
入手软肉嫩滑微弹,挺立的小奶尖抵着他的掌心,修长的手指兀然捏住那涨卜卜,俏生生的奶尖。
稚嫩饱满的酥胸上那耸立的高高奶尖格外柔软,指头传来的触感令林璋心头一跳,略是心悸。
轻轻捏住指间的幼嫩软肤,拇指微微摩挲,终是在那脆生生的奶晕中压到一颗镶在乳儿里的一颗细细小小的圆珠儿。
那嫩奶珠还埋在乳肉里,因着并未完全开发,无法挺立……
手间摩挲的回馈掀起了惊涛骇浪,令他神色恍惚,遍体生寒,落在那柔软小奶尖儿的指尖不由地重重压了压。
再次碰到那粒小珠儿,林璋终是大惊失色,极快地收回了手,再不敢触碰她一点儿肌肤。
心跳如鼓,急促有力,一口气似提不上来,欲要窒息。
原来身下的人儿不是三娘,正是女儿林玉!
他那大阳物入的不是三娘刮了毛的淫穴,而是女儿那天生无毛的粉嫩小穴!
难怪三娘那处怎兀然地刮了耻毛,难怪那腰儿分明也细了几分,更难怪随手触之便是一掌温软娇肤,只因这一切皆是他认错了人,肏错了穴!
一时间悲怆难覆,心如刀绞。
妻女共处一室,当着女儿的面射在妻子小穴里本就令他深觉不妥,难言不堪。
与此等背德之事比起来,当着不远处醉得酣实的妻子,入了女儿的嫩穴,这灭顶的滔天罪孽更令他无法喘息,心生罪过。
想他林璋风流人物,谦谦君子也,自高中探花以来事事顺心,官场上平步青云,娇妻美妾常伴身旁,却想不到今日竟做出这等毁纲常乱人伦的事来。
林璋呆坐一旁,魂不守舍。
想起女儿先前胡闹,说来也不知她何时起竟对他身下阳物有了好奇心,日日纠缠与他要阳物。
难以启齿的是他竟时常会因女儿的天真无邪而欲涨情动,所幸仍守了底线未曾真正做下颠覆人伦之事。
那马场一事教他冲昏了头脑握着女儿的小手自渎,怜惜她幼小不知事,事后他便慎之又慎教她略识阴阳。
谁曾想,此后她胆大包天到书房翻出本春宫图来,险些做了错事。
更不知她哪儿来的这般胆色,竟当着三娘的面在那八仙桌下明目张胆地挑逗他。
乃至后来那山洞里又被胁迫得任她胡作非为,弄得他终是……
虽然入了她那小穴三分,可他也持着理智未破女儿元红。
即使事后他愧疚丛生,却也暗庆自己只要没有深入,便无人知道他内心深处对女儿有了欲念。
他仍是那清风明月,端正威严的一州知府林大人,并非那被女儿诱得色欲熏心差点乱了人伦的林璋。
偏偏今夜却阴差阳错,竟在正院当着三娘的面肏进了女儿的穴儿,还接着在里头射了两回。
女儿醉酒,不知他是其父亲,然他如今却知这玲珑小人儿是女儿,父女做出这般犯天怒的淫靡场景,他心里何尝好受?
枉叫他之前百般端正,礼义廉耻,人伦常理,言之凿凿,今夜却肏透了女儿的小穴,做下这禽兽不如之事。
幸得玉儿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