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里磨蹭,灼热的呼吸尽散在女人的鬓边。
细汗结珠从他额际滑下,无声地落在枕上。
为何要让他经受如此酷厉的煎熬?
身下紧如处子的无毛淫穴,因着不远处的女儿,令他频频想起父女禁忌的香艳之事。
马儿上的厮磨,满是浓精的小手儿,灵巧湿糯的小舌儿,少女白玉般稚嫩的酮体,三分紧俏的浅穴儿……
这方抱着女人肏穴,那方女儿正酣睡,极度的刺激情潮不断灌顶袭来。
他不再是清风明月的端严君子,此时更似一个冒天下之大不韪欲要冲破那礼教束缚的大恶徒。
几十年来从未有过如此冲击简直要了他半条命,身下缓缓厮磨的淫欲,再应付不了这澎湃纾解之欲。
女儿饮了酒,她已经睡熟了,理应不会醒来。
身下三娘沾酒即睡,也不会轻易醒来。
只要克制些……
低低嘶吼一声,直起身子,将女人敞开的双腿狠狠按在两边,再忍不住如打桩一般,横冲直撞地狂干了千余下。
交媾之处的淫声袭来,淫欲勃发的林璋早已漠视得彻底。
如今他只想快点射出来,只要射出来,就能免了这遭刺激得他身心灵魂都随之颤栗的禁忌束缚感。
肉棒不知疲倦地来回在女人小穴穿梭,即使掰着她两条腿儿,摆成了一字马,那处仍是紧致得反常。
再次深入插了个透底,又拔出一半又力挽狂澜地狠狠插入内穴。
如此接连冲刺了数百下,肉棒入得胀痛得发麻,粗重的压抑在喉管嘶哑的呻吟低吼不时响起。
闭上眼,他只想不管不顾地操个尽兴,只恨不得肏得阳物与这淫穴齐齐毁灭,同归于尽了才好。
随着一记重顶,龟头竟卡入了那花心深处,花心一裹,酥麻紧致促使他极度贪念那处的别致。
拽出大阳物就对着那花心再次反复顶戳,直顶得四处媚肉一阵乱滑,花心又绞又夹不断冒着淫水。
射意至临,千钧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