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情欲和被羞辱而湿红。
“既然我欠草,那你别废话,”许星阑说着拽话,但声音都在抖,“有种你就草进来。”
“是吗?”江毅笑,“许总不怕?”
“怕你不能满足我。”
“许总的骚逼胃口看起来确实大,那就试试我能不能满足许总。”
没有任何前兆和温柔的前戏,江毅硬如铁棍的鸡巴猛的戳破脆弱的处子膜,插进小逼深处。撕裂一样的痛让许星阑的眼泪直接飙出了眼眶。
不是,这比想象中痛多了吧?
“啊!…”
江毅甚至不给许星阑缓冲的时间,沾着处子血的鸡巴在初经人事的脆弱肉逼里深插浅出,捣的许星阑眼泪直流。
“不要,不要了!”许星阑刚才还拽的很,现在嗷嗷哭。“江毅,疼,好疼…”
许星阑此时楚楚可怜的模样没有换来江毅的怜悯,反倒是又挨了男人一巴掌。
“想想清楚你该叫我什么。”
本来下面就疼,这一巴掌更是抽的许星阑眼冒金星。
“主、主人…”
结了婚又离了婚的江毅和许星阑,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第一次有了夫妻之实。
着实让江毅觉得可笑。
分明疼的厉害,可许总的逼骚贱的犯规,在鸡巴进进出出中尝到了味道,不受控又自觉的分泌出更多的爱液供鸡巴顺畅的行动。藏在肉唇中的肉蒂被硬涨进出的鸡巴一下下摩擦的硬起来,带来更绝佳的快意。
许星阑的呻吟逐渐变了味道。
好疼,但他真的是江毅的人了。
这个认知让他的眼神都有些迷离起来。
“嗯,嗯哈,啊,呃啊…”
龟头棱角分明的碾过每一寸嫩肉,来不及再让许星阑细细感受,粗长的鸡巴居然残忍的顶进最深处,想破开紧缩的宫口。
“啊不行!”许星阑的神志霎时恢复清醒,最脆弱又最神圣之处要被草开让他觉得无比恐惧。“那里不行,不行,江毅…”
许星阑的左脸已经被抽肿了,江毅觉着难看,雨露均沾,于是一巴掌抽肿了他的右脸。
好,这下顺眼多了。
这一巴掌让许星阑意识到自己又叫错了,求道:“主人,主人那里,不行…”
“有你说不行的份?骚逼给我好好夹!”
江毅话音刚落,龟头也捅进了那个不可侵犯之处。脆弱宫口被大龟头撑开,孕育生命的小床迎来了狰狞巨物攻城略地。
“咿啊啊啊——!”
初尝情事的许星阑脑子里像被烟花炮火炸开了一样,视网膜内失去了所有画面,小逼在被草进子宫的瞬间就疯狂抽搐高潮,涌出大股大股骚水,连鸡巴都堵不住,混着血从小洞口往外满溢,湿了一屁股,前面的鸡巴也射出精液来。
江毅也是第一次,哪受得了被这样骚水浇灌又被这样夹,皱着眉抽出来射了个爽。
许星阑此时狼狈极了,下半身一塌糊涂,小逼被草的收缩不停,穴口还沾着些许血丝,整个人还处于失神的状态。
“虽然许总平时那副高冷样让人作呕,骚逼倒是挺讨喜。”
“主人想要什么,都,都给主人草…别…别不要我…”
许星阑缓过神来,湿漉漉的眼睛看向江毅,居然让江毅真的感觉他此时像极了一头可爱可怜的小狗狗。
江毅愣了一愣,嘴角的笑容却又开始变得残忍。
“要是骚逼久了草松了没劲,那我当然要去草别人的了。”
“不要!不要草别人,小逼不会松的…”
“我非要草别人呢?”
“你不能草别人!”
许星阑双眼依然红润,却已经完全失去了那种可爱可怜的光芒,取而代之的是平时属于许总的犀利和狠厉。
“江毅,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但你不能草别人,你不能离开我!”
此时的许星阑完全恢复了平时那副狠绝果断的模样,身下那口刚被草开的小逼再次显得违和起来。
许星阑从来就不做没有第二计划的事。
他要江毅回到他的身边,讨好他是最佳的第一计划,但必要时刻也有恶劣的第二计划——江毅的条件从来就不可能是许氏的对手,他有的是办法强行把他留在身边。
甚至不排除囚禁这个最极端的可能性。
当然,许星阑并不想让备用计划变成现实。
这就是为什么他今天愿意跪在江毅面前。
他知道是他欠了江毅的,他愿意还,只要江毅开心,想让他怎么还都可以——前提是江毅不能是别人的江毅。
哦,看来这就是许星阑的红线。
是了,这才是许星阑。许星阑一身傲骨,绝不会如此简单的真正屈服于谁。他是狼狗,满嘴尖牙。
有意思。
江毅对他好时他弃之不顾,江毅放他自由了又自己找上门来。口口声声说是当狗,又露出狼的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