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阑可是个好学的主,对他这种理科男来说,任何事物都可以系统性的学。
本着这个理念,他甚至在这几天里“系统的”“学习”了一遍,究竟怎么当一条狗?确实学到了不少东西,同时在心里吐槽江毅是个好这口的变态。
但那又能怎样,谁让他栽了喜欢上了呢?
因为已经“学习”过大概的东西,所以江毅让他给他口鸡巴的时候,许星阑没有太惊讶。主奴嘛,怎么逃的过性?
但是学习是一回事,真正实操起来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江毅那根尺寸惊人的鸡巴着实让许星阑吓到了。
许星阑是个双,双的男性性器一般比较小,处于退化那种趋势,哪见过那么大的?
两人有过一段一年多的婚姻,许星阑却还是第一次见到江毅的这根玩意。这一年里,别说夫妻之实了,他们肢体接触都好像屈指可数。
他像盯上什么合作项目似的打量着“前夫”的这根硕大。
江毅同样也在打量许星阑。他思索着许星阑会不会照做,有意试探这条小狗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两人似乎都各怀心思着沉默,只有江毅露在空气中的鸡巴有点刺眼。
终于许星阑无声的膝行至江毅的跟前,握住江毅的鸡巴,试探性的伸出舌头,猫咪舔水般的舔了舔棒身。
江毅暗自惊讶,草,真舔?看来性事不算超出许星阑红线范围内。他依然表现得沉着冷静,不露出一丝惊诧。江毅情绪管理和表情管理几乎做到极致,这都是生意场上练出来的本事。
许星阑舔的手里的鸡巴从半勃至硬起,张开嘴将鸡巴含了进去。但他从没有过这种经验,不知道收敛起牙齿,咯的江毅疼的皱眉。
江毅直接放个大招,抽出鸡巴,一巴掌甩到许星阑的脸上,怒道:“草,不知道把你狗牙收一收?”
许星阑给江毅一巴掌抽的不可置信。
他像在不可置信自己会受到这样的对待,也在不可置信对他一直温柔客气的江毅会有这么暴戾的一面。
“许总,我看你是做不来了,趁早收拾收拾滚蛋。”
许星阑回过神来,低下头,小声道:“对,对不起。”
“你说什么?”
“对不起。”许星阑又小声道了一句。
“你说话是只说给自己听的?”
许星阑提高了音量。“对不起。”
“大点声。”
“对不起!”
抛开那段婚姻不说,许星阑和江毅同时也是共事多年的同事了。许星阑清楚,江毅的耐心快耗光了。
接下来不能再踩雷。
江毅是在逼他自己滚蛋,许星阑偏要坚持。想要江毅回到他的身边,讨他的欢心是第一方法,非必要不启动第二方法。
“下面的都脱了。”江毅说。
许星阑不敢怠慢,连害羞都不敢了,几下把自己下半身脱了个精光。他紧闭着大腿,仿佛试图用这样的方法藏起自己的羞人之处。
江毅不会如他的意。
“坐沙发上腿张开,把你逼露出来。”
许星阑咬咬牙,照做。江毅强壮,许星阑也不瘦弱。他的肌肉线条分明,面容常年冷若冰霜,性感的腹部肌肉和鸡巴之下,却藏着一口与他整个人比起来都违和感极强的粉嫩小逼。
双的体质私处光洁无毛,一切都无所遁形和隐藏。从未被使用过的粉嫩小逼娇羞的合着,像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花蒂藏在其中,两瓣唇肉却很肥厚。
看着就欠草。
江毅呼吸一滞,鸡巴顿时硬挺。
“许总这逼干净吗?”
许星阑迟疑了一下。
“干净的,我,我来之前,洗过了…”
“谁他妈问你洗没洗,我问你有没有被人草过。”
江毅自己是个处,要是许星阑这逼被人草过了,他可没兴致草个别人用过的脏逼。
许星阑瞪大眼睛,用力摇头。
“没有。没有被别人碰过!”
“许总,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扒开我看看。”
许星阑闭了闭眼,羞耻的双手抓住肥唇各一边往外掰。粉嫩的小逼强行被外扩,不但露出里面的处子薄膜,甚至能看见更深处从未被异物侵略过的嫩肉。
能感觉到江毅的视线钉在了自己的小逼上,双性本就敏感,许星阑控制不住涌起奇怪陌生的情潮,嫩逼里泛起湿意,不自觉收缩着,淌出骚水。
还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江毅突然一巴掌落在脆弱白嫩的逼上,许星阑“啊”着大叫了一声。这巴掌没留情,娇羞小逼被抽成了红色,许星阑的手都疼的掰不稳逼,被扇红的唇肉又合了上去。
“看看就能流水,许总的逼这么贱?”
江毅冷笑。
“许总是天天顶着这么欠草的骚逼在那冷着副臭脸吗?”
许星阑哆嗦着,嘴唇都快咬破了,双眼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