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小时候会跟在季凡身后喊哥哥,等大了一些,便不再叫了。
季凡一听,乐了:“好好好,带你带你。”
骆温就在一旁看着他们打闹,准确来说是一直在看季凡。
一天的课程结束了,季凡又和骆温去了小教室。把今天的数学题型再给季凡梳理一遍后,骆温把药膏从书包里面拿出来放自己口袋里,然后对他说:“走吧,给你涂药,一天下来应该挺难受的。”
啊?现在就涂?季凡有点慌,他内裤还没有脱呢!
“我……那个,我想先上个厕所……”季凡一脸心虚,眼神都躲躲闪闪的,不敢去看他。
其实骆温说的是对的,穿上内裤后下面被磨得厉害,不必说,肯定是比昨天更肿,他今天去解手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又被磨到。
骆温盯着他,眼神淡淡的,季凡最怕他这样了,特严肃,感觉这样他会打人。他抵不住这样的眼神,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好吧,我招了,就是……我今天穿内裤了,这个我可以解释的……就是它会流水嘛,不穿就要湿裤子了,那样,多不好啊!”说完,还很肯定的点点头,好像自己做的很对一样。
看着眼前的人装乖讨巧,骆温无奈叹口气,这么讨人喜欢,他怎么可能会凶他。
“怕你下面疼才不让你穿的,今天一天是不是很难受?”
季凡听他并没有凶自己,还担心自己疼不疼,就放下心来,很委屈的点点头,说:“很疼的,板凳太硬了,坐着也很疼。”
骆温看他那副模样,心软的一塌糊涂,哄着说:“涂药了就不疼了,走吧。”
季凡一路上跟着前面人的脚步,他真的很高,力气也大,长得也够好看的,就这么想着,他的脸又开始发烫了。他之前还看骆温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现在才距离他俩做同桌没几个星期,态度就变了。除了中午照例和郑林涞一起去吃午饭,他几乎和骆温形影不离。
“喂,你谈恋爱找什么样的啊?”季凡问他,他挺好奇这么一个看起来冷冰冰,像个大冰块,但内里乐于助人,还是个高智商的帅哥究竟会喜欢上一个怎样的人。
骆温把脚步放慢了,和他并肩,他说:“笨一点的。”
季凡有点吃惊,瞪圆了眼睛:“你喜欢这样的?品味蛮独特的。”
“对,他真的很笨。”骆温轻叹口气,真是个笨蛋,什么都看不出来。
听了这话,季凡有点默然,这……他的意思是,有喜欢的人了吗?一种酸酸胀胀的感觉从心底溢出,季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脏那么难受,他的朋友有了喜欢的人自己应该高兴才是啊,为什么现在那么不爽?
“那……你喜欢谁呀?”他问。
骆温没回答,他们快到体育馆了,今天来的挺早,馆内的灯没有全部关上。暖热的光撒在季凡头顶,光影投射在他脸上,配上湿漉漉的眼睛,骆温都想和他坦白了:我不想和你当朋友,我喜欢的人就是你,真是笨死了。
但他什么都没说,理论上季凡喜欢小女生,还是个颜控,自己现在只能靠着不错的脸蛋和耐心拿下他,操之过急实属下策。
“把腿再分开些,都让我看过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听到骆温的话,季凡抬眼看了看他,扭过头,把腿大开。
软绵绵白嫩嫩的小阴茎垂着,顶头的玲口出微微发红,女穴泛着水光,红肿着,让人心生怜爱。温热的指腹抚过,季凡觉得下面又开始痒了,穴道蠕动,分泌出蜜液。他只听眼前的人说道:“别闹,你忍着些,过几天再让你舒服。”
季凡一听这话,嘟着嘴巴轻哼了一声:“我才没闹呢,它自己要这样的,我没办法。”
骆温让他忍着些,他自己都快忍不住了,下面慢慢抬起头,把裤子抵出弧度。
白色的药膏有些清凉,蓦然涂在一开一合的穴口处,季凡轻轻抽了口气,小声说了一句:“好凉啊。”
骆温下手挺轻的,但是涂得仔细,把整口穴里里外外涂了个遍。结果就是,季凡被他这样弄得浑身发软,单薄的胸膛起起伏伏,他今天没穿内衣,逐渐发育起来的胸也跟着晃动。女穴流出的水似乎是止不住了,缓缓流淌,流过隐蔽的菊穴,把下面垫的纸巾洇湿了。
“唔……我控制不住它……”季凡下面被弄的动了情,可肿的太厉害了,稍微碰一下就好疼。
骆温挺心疼的,小孩现在这样,自己也有责任,他语气很温柔,哄着:“好了好了,过几天就不疼了。”
然后,用另一只空闲的收抓住有些挺翘的性器,撸动着,说:“我帮你弄出来。”他手上动作很有技巧,毕竟,在无人的黑夜他总会自己练习。
漂亮且富有骨感的手在鸡巴上动作着,时而碰碰下面两颗白嫩嫩的蛋蛋。季凡的卵蛋是比平常男人的要小几分,储量当然不是太大,在骆温的刺激下,慢慢饱满起来。
包皮在手指的撸动下张开,红润的龟头完全显现出来。季凡完全抑制不住自己,挺着腰把鸡巴往骆温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