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的温柔像是酷刑,一秒秒接近高潮都产生出背离生理反应的困惑。
她感觉到他的手覆上她的脸,有点颤抖。吻一点点落在脸颊上,又烫又深,像是要印在她的身体里。他深深地呼吸。
“对不起……”他说,“对不起……”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她说,“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
他们好不容易分离开,他低头给她擦眼泪,动作又轻又粘腻,怕弄疼她,又怕她马上离开。她偏过头有些生气,他顿了顿,放下手。
“其实我不是这样的人,”他说,“我不是那种时刻都要对方证明,她是如何关注我的人。我一直觉得这样不好,太过,也侵占双方的空间。”
他叹了口气:“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会有那种情绪。我并不是因为你没有看我的动态才不高兴的,是因为……因为我那一瞬间害怕你没有那么关心我。”
他的眉眼染上一丝忧郁的气质,破碎又低沉。她有点反应不过来,发觉他的患得患失比她想象的要严重。那种神经质的歇斯底里的渴望,先所未有地向她席卷而来,连他自己也没有经验应对。
她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自己。
“别怕,”她说,“我会把时间浪费在不关心的人身上吗?我当然关心你,只是不知道你在意这些。再说了,一般人可伺候不了你这少爷脾气……”
最后一句话是她嘟嘟囔囔说出来的,被他抓住,闹了一番才求饶,哄得他终于有了点笑意。她这才发现原来这个人那么难搞,以前在一起时已经有点端倪,只是藏在风流下面不显,现在一释放,才觉得恐怖如斯。
闹着兴致又上来了,她勾着他的衣领咬唇,下体抵着他抬起的性器。他却在思索着什么,询问她的想法,是不是想按当初她期望的方式来。
粗暴的,臣服式的,淫荡的。
她摇头说现在也可以。温柔地抬起下身进入,靠在床头抱着她抽插,一边干一边啾啾地亲。他沉迷的目光和被小穴吸吮发出的呻吟混合成夜晚的春药,亲密地抱在一起,低头看交合的性器,像是约会后第一次带回家做爱,生涩又缠绵。
他一边抬腰,一边捧着她的臀往下放。水声粘腻流到大腿,再流到缠在一起的手指。
“别着急,缓一缓……我们一起高潮,好吗宝宝?抱着我,不要离开………”他低声在她耳边说。
她像蛇一样缠着他,下体被粗胀的鸡巴撑开。别扭又记恨,坐下去折磨他,又因为他追着亲上来而心软酸涩,各种滋味冲上头,激出一种爽意。同时又伴着蚀骨的尖锐快感,他居然还往里伸一根手指,和鸡巴一起磨蹭着动,给她一种被彻彻底底侵占的感觉。
“啊,啊……”她只会“啊啊”地叫,他的眼神迷离,趋向失控,低声呢喃着叫她“小婊子”“贱货”“是不是就想听这些”,又叫她“宝宝”“主人”“好漂亮好会高潮的宝宝,逼也性感奶子也性感叫起来也性感”,温温柔柔地折磨她,直到高潮的最后一刻。
她向来害怕剧烈高潮,可是这次像温水煮青蛙,等到真正来临才发现已经上瘾,停也不想停下。无声地尖叫迎接高潮,乳肉压着胸膛狠狠变形,腿在两侧蹬着床单,耳边是他的呻吟。
“射了……操……操……停不下来……”
好快乐的绞动,逼肉颤抖地唱赞歌,与缠在里面的鸡巴一起振动,吸一下反作用又痉挛。不知道高潮了多久,房间里都是磨蹭和喘息声。这时她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又娇又骚地尖叫,叫得他顶着她,还没射完硬在体内的鸡巴堵着“咚咚”地操,操完挑着瘫软的逼,两人贴着,死里逃生似的喘气。
她流着生理泪水,被他翻来覆去亲,舌吻吻到眼冒金星。
他的小腹贴着她的起伏,接着柔软高潮过后的爱慕对象,和她的手指相碰后,滑在一起扣住。
他等了一会,忽然问:“喜欢这样吗?温柔的?”
她摇头,小声说:“喜欢你。”
他反应了一会,才听懂她说了什么。
她又说:“因为喜欢你,所以什么样都喜欢。”
他的脑袋有些晕,手忙脚乱地抱住她。明明近在咫尺,却好像突然忘记怎么办,碰了碰她的脸,手又停在半空。
他张了张嘴,说:“我也喜欢你。”
才魂归来处地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