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也不上车,惹得大门口来往路人无不惊叹侧目,霍丞在外总是体面的,不愿丢了霍家在a市几十年的脸,没想到伪装了二十多年的翩翩君子形象竟有一天也会维持不住。
“给我松手。”霍丞表情狠戾咬牙切齿:“张玉,别让我生气。”
张玉一时被震慑住了,忐忑地松了手,转而一个天旋地转,张玉吐出一声惊呼,就被霍丞连扔带扛的塞进了门口停了许久的大奔迈巴赫。
张玉想把自己缩成一个小飞虫,最好能飞走让霍丞看不到自己,实在是霍丞现在的表情太吓人了,被安全带禁锢的他想躲远点也躲不了。
一路静谧无声,张玉揪着手指心慌意乱,脑子里全是霍丞昨晚警告他的那句话。
“下车!”
张玉不等他话落就猛摇头,手抓着安全带一副拒绝下车的样子,霍丞肯定又要跟他做那种事情了,说不定还会喂他吃那种让他发烫的药,然后再逼他说那些让人难以启齿的话。
“我、我不!”张玉可怜兮兮的看他,妄想祈求霍丞能先放过他:“太疼了,我不想,我想回宿舍,求你了。”
霍丞抿唇轻笑,是一种嘲讽张玉不自量力的讥笑,他一手搭在车门上,一手抵在腰后摸索,不多时霍丞手里就多了把锋利短小的刺刀,他把玩着刀身,行云流水般的危险动作吓得张玉呼吸都停了。
“选吧,是自己下车,还是让我把你手剁了再把你拖下车?”
张玉眼瞳紧缩,面如土色,恍若成了个哑巴,霍丞举刀渐渐逼近,张玉眼都不眨傻了般的呆住,只有身体止不住的哆嗦,终于在霍丞向他刺刀时才吓得闭上了眼睛,呼哧急喘的粗重声响在车厢里震耳欲聋。
“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霍丞憋不住的朗声大笑,看到张玉惨白的面色后他又把刀放回到后腰,而后才把那双溢满冷汗发软的小手从安全带上扯下来。
“吓到你了?”霍丞眉梢飞扬,笑语盈盈,看张玉还在发愣就抬手挠了挠他下巴,跟逗小狗似的。
霍丞把人拽下车,得亏他眼疾手快,才没让张玉倒在地上。
“瞅你怂的。”霍丞横抱起他恣意取笑:“没尿裤裆吧?”
张玉瘫软在霍丞胸前,手攥着他胸前的衣襟,其实也抓不了大多,衣服都被胸肌撑的鼓囊囊的,他堪堪能揪住一小块布料。
张玉默不作声的感受着脸颊下那块皮肤震动的腔调,低沉浑厚的笑声从声带处阵阵荡悦,飘进张玉的耳朵里,再从血液中流淌到各处细胞里。
霍丞抱着他稳步走进别墅大门,踩在青石砖上一步一步地越过前花园,他抱的十分轻松,目视前方缓步前行,在走到小砖路旁的一棵桂花树下时才低头看张玉。
黄蕊飞落,桂香满园,霍丞一双深邃酌黑的眼眸直视张玉,眼眉间鲜少的透着生动温情,他轻声说道:“丞哥不会让小玉儿受伤,以后也不会。”
这一句话,直到张玉稀里糊涂的在餐桌上快吃完饭也挥之不去,伴随着的还有霍丞那个带着点桂花味的笑容。
张玉缩在床上皱眉捂着肚子,吃得太多撑的肚子都大了,让他连个简单的翻身都困难,都怪霍丞,张玉忿忿的想,自己都说几百遍的吃饱了,那人还一个劲儿的给他夹菜,穷人家的孩子舍不得浪费粮食,更遑论他下地种田挨饿习惯的,更是知道粒粒皆辛苦的深刻意义。
张玉憋着气儿艰难地翻过身,侧躺着确实让他好受许多,他揉着肚子想加快消化,没想到突然被一双铁钳似的双臂紧紧桎梏住。
“撑着了?”是霍丞的声音。
张玉脑里那根刚松没多久的弦又蹭的一声绷紧了。
身后的软垫陷下去了一大块,后背攀上来一具又湿又热的身躯,衣服上沾了水汽贴在背上露出隐隐绰绰的白肉,霍丞眼底冷光一闪,不由分说低头舔了上去。
淡淡的冷杉木清香窜进鼻腔,张玉担心的拽紧裤子,蓦然间一种奇怪的湿软物事在脖颈周围到处游走,毛孔砰的一下全部炸开,寒毛根根竖起,张玉下意识的缩紧脖子,难耐的瘙痒让他心尖发麻,脚趾也受不住的蜷缩起来。
“你别舔”张玉还是遭受不住这种太过亲密的举动,可他不敢推拒太明显,对于霍丞在医院门口那副阴狠神情还心有余悸。
即使霍丞也亲口承诺他不会让他受伤,张玉还是莫名的心悸。
“不让舔啊,”霍丞挑眉一笑,摁着张玉在他脖颈侧边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溢着血点的齿印:“那让不让丞哥操啊。”
张玉痛呼出声,泪都被逼了出来,想去摸一下也不敢,听到霍丞的话他抓裤腰带的手更紧了,而且心里竟然滋生出一丝委屈的苦味,他觉得自己实在太糟糕了,又笨又容易哭,还有副让人厌恶的可怕身体,张玉顿时觉得难以呼吸,眼泪也控制不住的顺着往下流,他把脸埋进枕头,把唇间细碎的呜咽声尽数吞进牙关。
霍丞已经被欲火烧的心痒难耐,心急火燎的在张玉背后又舔又咬,下身那根硬起的鸡巴也在张玉大腿间前后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