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头这个爹,就成为他哀求骚扰的对象。
对于此事,石头娘亲没说什么,也没发表意见。
果然石头孝顺祖母,坚持要带祖母上京是正确的,有婆婆在,公公就算向着张大郎,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其实当初,她更想将婆婆留在老家的。
偏生石头硬是要带上她,害得她这个当媳妇在婆婆面前继续活得的战战兢兢,明明儿子已经是探花郎,前程无量,她现在仍是不敢在外面炫耀,也不敢去收别人给的好东西。
镇北将军风鸣正陪到处爬的儿子玩儿。
他的妻子将军夫人在院子里在给大白蛇洗刷身体。
爹,这个水温合适吗?风夫人笑盈盈地问道。
作为当初被大白蛇救出来的女孩儿,风夫人一点儿也不介意喊蛇大仙为爹,与大白蛇同吃同住,甚至比丈夫对大白蛇还要好。
大白蛇点了点巨大的蛇头,尾巴翘了翘,表示很舒服。
风夫人顿时笑眯了眼,奋力地用刷子将它的蛇鳞刷得更加雪白光亮,看着宛若白玉一般美好。
精力充沛的小宝宝终于摆脱他爹爬过来,想爬进热水盆里和大白蛇玩。
大白蛇低下头,用自己的脑袋将孩子拱出去,小宝宝坚持不懈想挪开蛇头爬进盆里玩水。
风夫人看得特别无奈,想洗澡就得脱衣服,哪有人穿着衣服洗澡的?
小宝宝还不懂这些,坐在那里,朝母亲露出一个无齿的笑容,口水滴落下来,落到大白蛇伸过来的尾巴上。
探花郎来的时候,夫妻俩正在给一蛇一宝宝洗澡。
这可真是一件艰苦的任务,大蛇得顾着宝宝以免宝宝还小溺水,大人则要给体型庞大的大白蛇刷皮子,还得给捣乱的宝宝洗一洗。
看到这一幕,张瑾瑜不由得露出笑容。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了,大白蛇很喜欢孩子,小太子是它带大的,以前它一直住在皇宫里,等风鸣的孩子出生,它又移情别恋了,常住在将军府,陪小宝宝玩儿。
探花郞,你别过来,小心弄湿衣服。风夫人提醒道。
风鸣向好友招手,别听你嫂子的,快过来帮忙,衣服湿了就穿我的。
张瑾瑜笑着点头,也撸起了袖子,过来帮大白蛇刷皮子。
兵荒马乱的澡终于洗完,大白蛇驮着小宝宝在地上乱转,将军夫妻招待探花郎。
酒足饭饱后,风夫人拎着儿子回房睡觉,风鸣和探花郎转战书房,两人坐在那里,一盘棋子,一本兵书,就能消耗大半个晚上。
风鸣一边下棋,一边将玄济大师已经回来的消息告诉他。
什么!张瑾瑜惊喜得叫起来,你说师父要回来了?
风鸣正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走,张瑾瑜这混蛋的心眼儿多得要死,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他坑得全军覆没。
皇上想封大师为国师,顺便让他教导太子。风鸣抬头看了眼在灯光下,貌美绝伦、令人一见忘俗的探花郎,特别是皇上得知你和大师的渊源之后,他觉得大师特别会教孩子。
探花郎是块不用雕琢就足够耀眼的美玉,被大师教了两年,就有这个成果。
如果大师去教导太子呢?
皇帝对此非常期待。
回到大庆后,江河先带儿子回到石兰寺,去见被他放养多年的徒弟。
原本他是想给徒弟们一个惊喜的,没想到反而被惊喜到的是他。
石兰寺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寺庙,如今整个山头都是石兰寺的,而且连寺庙都扩建了十几倍,已然成为大庆排名第二的寺院。
第一是京城的相国寺,没法比。
江河没想到这些徒弟如此能干。
甚至他们还收了不少徒弟,江河一下子就拥有无数的徒子徒孙,成为辈份最高的那位。
这这这被一群老大不小的叫师祖,他有些心塞。
徒弟们对他的归来欣喜若狂,都急着要为他养老,这让江河有点受伤,特意找镜子盯着看了大半天。
明明我还这么年轻,和那些徒弟差不多年龄,我一点都不老啊,他们为何这么急着要给我养老呢?
觉得自己还年轻的江河坚定地拒绝徒弟的孝心,并拉着儿子往京城跑。
马车在平整的水泥路上疾驰,马车用了十分昂贵的弹簧,一点都不颠簸。
几年过去,精力依旧旺盛的于员外时不时要去京城看他的蛇祖宗,特意让人打造出一点都不颠簸的马车,得知大师要上京城,他急忙让人送来马车。
也因此,江思印得以在马车里读书。
他打算明年去参加科举,当然他想要当大夫的理想并未改变,但大夫和大夫之间总是有不同的,一个中举的大夫,就像有免死金牌,普通人哪个谁敢医闹?
至于权贵要医闹?
这也不是问题,他爹说等他当上国师,谁敢医闹他儿子,他就搬出皇帝对付谁!
随着马车渐渐地靠近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