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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跑(1 / 2)

整整十来日,曲微几乎没有离开过卧房,日夜颠倒,赤身横陈,除了睡觉吃饭便是与叶苍厮混。

管家来敲门时她正被压着腿,体内的阳物在她小腹上顶出形状,叶苍饶有兴致地拉着她看。

房中的动静戛然而止,管家忐忑开口,“世子,韩将军前来找您,说有要事相商。”

赤裸的两人对上一眼,叶苍蹙眉,而曲微眼里生出欣喜。

“知道了。”

他声音不悦,管家心惊地告退,惶恐自己打扰了主子雅兴。

曲微高兴得让他刺眼,叶苍施了力气快速插弄,逼得她吟叫连连,将白浊尽数泄在肉穴里。

他不再像往常那般清理干净,径直给她穿好衣裳。

“含着。”他冷声说。

而后又给曲微戴上帷帽,带着人出门。

在房中闷了几日,曲微终于闻得新鲜的空气,晒到日头。本该十分舒坦,现下却顾不得享受,一心忍着体内那股快要溢出的水意,夏日衣裳薄,她今日的裙子颜色又深,生怕在外人面前沾湿了布料。

叶苍与那韩将军说了几句,跟着他一同出府,顺带着曲微。

那将军的眼睛在两人间逡巡几趟,终是没有问出口。

叶苍办事的府厅在王府几里开外的地方,那日之后他便回回将曲微带在身边,因着公务繁忙无法时时顾应,便给她指了个侍女。

他在厅中与人议事,曲微便与那侍女待在偏房,摆着零嘴话本供她解闷。

可她如何不闷,就如那笼中的鸟雀,什么都有,唯独不得自由。

理城已经退兵,曲微问及时,叶苍直言不讳。

但当她提及离开之事,他便恍若未闻,只是力气更大,将她折腾得更狠。

她面上如往常一般,只有她自己知晓心底生出的愤怒和厌烦。

曲微抓了一把瓜子,一腿搭上另一腿,头一回使唤那侍女,“给我揉揉腿。”

侍女顺从在她膝旁跪下,两手力道适中地给她按压,专注得没有发现曲微正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心里道一声抱歉,一个手刀劈在那侍女颈后,她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便昏死过去。

曲微将人扶起,迅速换了两人的衣裳,将她摆作枕着手睡着的姿态,照着她的发式重新给自己挽发。

一切妥当,曲微轻轻呼出一口气,压着声音推门,绕过正厅,径直往门口去。

守卫从未见过曲微的相貌,瞟过一眼并未拦着,就让人如此明晃晃地出了门。

叶苍一直忙到午间用饭时候才得空,推了偏房的门,“曲微”趴在桌上瞌睡,他取过帷帽轻拍她的肩,打算带她去用饭。

桌上的人动了动,揉着酸痛的后颈起身,惺忪的睡眼方一对上主子的怒容,瞬时吓得魂飞魄散,以为自己偷懒被发现,跪下身求饶时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也换了,而房里再无姑娘的身影。

另一厢,曲微已经打马出城,朝桉城方向去。

因着躲避叶苍的追捕,她中途还换了水路,到桉城时已是五日之后。

理城兵已退,徒留战后的狼藉,瘫倒的房屋和折断的树木还未修检好,满目凄凉。

曲微在城外找了家客栈打算住一晚,第二日便回长宜村。

在客栈打尖之时遇上一队十数人,皆是精壮男子,做常服打扮。

曲微心里一惊,担心叶苍的人追到此处,连忙背过身准备开溜。

“徵儿姐姐!”

身后响起一道熟悉的清亮女声,曲微松懈下来,转身便对上稚悠的脸,她一身男装打扮,旁边还站着项昼。

稚悠看见曲微,眼里亮了一瞬,很快黯淡下来,水光上涌,满面哀戚。

“怎么了?”曲微赶忙问,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项昼的脸色与她一般沉重。

稚悠凑到曲微耳边,又压低声音,“哥哥和陛下失踪了。”

曲微瞬时睁圆了眼,眉间紧蹙,“何时的事?”

“理城来势汹汹,半月之前素南王让人护着哥哥和陛下先行撤离,如今沿途断断续续找到护卫的尸体,却不见哥哥和陛下。”

她说到此处眼泪已淌了出来。

曲微听得揪心,抹净她脸上的泪痕,“未见尸体便可能活着,我随你们一同进城看看。”

有项昼在,曲微和稚悠不必为入城路牒费心,天色已晚,几人暂时歇在素南王派人安置的院子。

京城的卫城军不便进到桉城,项昼一行需得隐瞒身份,搜寻陛下之事主要落在桉城军肩上。

当初掩护陛下与稚羽撤离的护卫共二十四人,一路南下。

桉城军寸地不落地搜到断捱山一带,二十四具护卫尸体全数找到,唯独不见陛下和稚羽,是活着还是暂未找到尸体,无人敢下定论,但心中都知凶多吉少。

如此位高权重的两人,若是有心铲除,留下尸体岂不是给自己留下把柄,只要时日够长,失踪之事自然隐瞒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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