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为自己以往的作为道歉,想要对方来吻自己,给予她从来都没正面体会过的安全感。
可是在波澜起伏的情绪平復后,她只是将盖好的玻璃罐放进冰箱里,收拾那些被她搞出来的狼狈,又像甚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的躺回床上休息。
一切都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