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林野拚命勾住他的脖子,他病得不轻,隻想再疯下去,“我要。”
骄阳烈日的盛夏,向往的是狂风暴雨。
“要就热情点。”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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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顾铭泽的话是种挑衅, 嘲讽他前几次的被动胆怯和惶恐退缩。
林野双臂勾紧,扬颌用力拥吻上去。可他扬起的三月风,根本抵不过顾铭泽的七月雨, 到头来还是被人占据上风, 强行揉进怀里。
顾铭泽的呼吸撩动他发尾,每一个字都是暗示,“给你的东西呢?”
“在、在箱子里。”林野挤在两个枕头间, 俨然是隻任摆布的提线木偶。
排风口的凉气还在吹, 窗外的冷凝水滴滴答答。顾铭泽帮他盖住身子,隻穿了条长裤下床。
两分钟后, 被子里的林野能听到脚步声,塑料包装拆除声,还有拉链摩擦声。
床面陷下去一块,被子掀开, 眉梢能感觉到风。
顾铭泽塞给他一片, “你拆。”
林野手心被塑料片划痛,他撑着床面起身,撕扯的动作麻利且熟练。
这个包装, 他前几天密集性开过很多次。
“给我戴上。”顾铭泽在命令和指使。
接下来的行为, 却是第一次。
黑暗中, 思维在兴奋, 手指却抽疯。尺寸合适, 方式恰当, 只有行动艰难。
磨磨蹭蹭,笨笨拙拙好久, 中途又被嘲笑了两次, 才终于大功告成。
林野有点怕, 听说会疼,但好奇心分秒埋没了堪忧心里。
顾铭泽吻他嘴角,手指在他眉骨周围打转,“林野,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要反悔么?”
林野也曾怀疑,自己是否掉入了精心设计的圈套,每一步都是阴谋,引诱他朝固定的方向走。可不论是圈套还是陷阱,总要亲自去跳才能知道,更何况,翘首以盼的人是自己。
他用力勾住顾铭泽,生怕他会跑似的,“不反悔。”
永远都不会反悔。
……
北方人不懂南方对雪的向往,深处数九寒天,才会期待盛夏的海边,而烈日炎炎的夏日,最迷恋的,是一场无休止的暴风雨。
玻璃镜上有水雾,不是窗外的雨,是心口的汗。鼻息呼在光滑的镜面,伴随心跳,清晰又模糊,模糊又清晰。
柔软地毯散落着揉皱的衣服,还有两片撕开的银色金属包装。
狂风暴雨后,林野被温柔裹进怀里,他能听到对方的心跳,注定今晚终究是难眠。
顾铭泽轻轻摩挲他的耳根,“还没睡?”
林野懒洋洋地应下一声。
“不舒服?”
“没。”
“你想问什么?”顾铭泽总能猜到他的心思。
“你好像很擅长这个。”林野按了下莫名发酸的心口,觉得自己矫情又小气。
“什么?”
林野不知该怎么开口,“你…你和很多人都这样么?”
“哪样?”
“就刚才那样。”
作为成年人,就算有过那方面行为,也在常理之中,何况是顾铭泽这样的身份地位,身边总不会缺人。
顾铭泽斟酌半天,终于提炼出林野问这个问题的起因。
他身体向后错,确保林野能看到自己的眼睛,“你在夸我技术好?”
林野偏头不想看他,“肯定没少练过。”
每一个方式,每一个手法,每一个动作,都顾及至深,面面俱到。
相比起来,自己就像个初来乍到的笨拙菜鸟,那晚偷听的夜话,也分毫没学到。
“我属于自学成才。”顾铭泽说:“不用练。”
“哦。”林野不信。
顾铭拨正他的下巴,“不管你信不信,我的确只和你有过,初吻是你,刚才也是你。”
“哦。”直白的话搞得林野难为情。
“我平时很忙,没时间考虑这些。”
林野缓缓蹭他心口,“你解释什么,我又没问。”
“我以为你想知道。”
林野偷绷住上扬的嘴角,“关我什么事,我才不想知道。”
“那我自证清白,总可以吧。”
“有什么好证的,还等我给你发贞节牌坊?”
“我的贞洁都被你夺走了。”顾铭泽顺着林野的左边往右边滑,“你得对我负责。”
“又没少块肉,矫情。”林野被弄得痒,推开他的手,翻身往远处蹭。
顾铭泽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