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易恒跟他不一样,他什么事都会考虑她,即便交往了一年多,最过界的底线也只有亲吻,她享受被他全心全意的爱着。
背叛的身体,泪水控制不住流。
任元嘉捧起她的脸,拇指刮下泪,放进嘴里舔舐:“怎么还哭了,被我给操爽了?”
“手腕上为什么会流血?”
念馨心虚躲避开他的触碰,低头将浸染鲜血的绷带缠绕好:“昨天,不小心割伤了。”
“我看看好吗?”
易恒担忧抓住她的胳膊,她却摇了头。
“没什么大碍,吃饭吧,待会儿回去我还得继续赶作业。”
“我预约到了艺术餐厅的位置,明天要一起去吃吗?”
“明天,可能也有事。”
食堂里人多嘈杂,乱糟糟的声音传进他耳朵里,心也跟着乱了起来。
“我总觉得你在瞒着我什么。”
她蓦地一惊。
“而且为什么两只手腕都会流血,你是不是被谁给欺负了,不相信我能保护你吗?”
“不是……”
手机嗡的一声又响了。
每次来信息,她都会猛的一哆嗦。
偷偷看了一眼,信息又是那个男人。
“易恒吃饭吧,待会儿我真的有事。”
他嗯了一声,往后瘫倒在椅子靠背上:“我没什么胃口,你吃吧。”
念馨抓紧了手中的勺子,却没办法再说出来点什么。
她又来到了那个熟悉的酒店里,相同的楼层和大床。
任元嘉手机中存储越来越多她的淫照,就代表她越不可能拒绝他的命令,每次威胁着做爱,前戏总是要舔她的下面,她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喜欢舔,可经受不住这种难受,身体总会给出他满意的反应。
念馨脑子里越来越杂,不知道该怎么摆脱现状,她满心都是愧对易恒的自责,却在别的男人身下挨操不亦乐乎。
身体明明不应该是这种反应的,不应该是。
手腕受伤,他没用绳子绑住她的双手,念馨捂住脸哭了起来,他舔够了下面,淫水重新又打湿下巴,任元嘉抬眸看去,听到哭声,只是觉得她难受不满足下面的空虚。
硬起的鸡巴怼入湿滑阴道,毫无保留的发泄,深入冲撞没有间隙,愈插愈深的快感没入了理智,念馨抓住身下柔软被褥,手背上蹦出细条的青筋。
“呜,唔……停下来,啊。”
啪啪啪的抽打,逐渐迷失在性爱里,大脑浑浊不堪,她只有愧对于易恒,她不想被操,一点也不想,甚至萌生出就算将照片发出去,也不愿意再被他操了。
啪啪——
脆响的撞肉声,安静的卧室里开始回荡,前所未有的苏麻感意识逐渐朦胧,涨腹感疼痛,蚀骨销魂的快感,紧闭的小穴流吐出汩汩淫液,在疯狂吞进鸡巴。
“哈啊,救命……哈!”
“呜不要,不要,求求你,不应该这样的!”
任元嘉从未听过她的浪叫,兴奋瞪大了眼,抓住她饱满乳房折腾,压抑着爆炸的火热,想将她操死!
“易恒呜呜,易恒。”
刚才还猖狂勾翘的嘴角,此刻忽然拉平。
他的动作顿住了。
紧接着,下腹的火焰燃烧至大脑,巴掌抽打上她的脸,抓住一头栗发朝着面前拉,狰狞瞪圆的眼怒吼:“你叫谁呢!”
脸上的掌扇懵了她,呆滞又恐惧。
“我问你叫谁呢啊!”
他抽出鸡巴,压着她的头发往床上按,伸出巴掌来,一掌又一掌抽打着她的乳房和腹部,剧烈的疼痛令她生不如死般惨叫。
“啊——啊啊!”
“贱货!操!谁他妈在操你看不清吗!给老子好好看清楚了,你身上的男人是谁!你是不是一直把我当成他?你贱啊念馨!”
“骚水流的这么多,哪根鸡巴在操你都记不清了吗!操你妈的,我弄死你!我是谁,我是谁啊!”
“痛,别打了,呜呜我好痛,好痛啊。”念馨想要弯腰捂住肚子,他抓住她的胳膊发狂举起来压在头顶上,眼球里浓烈的血丝,把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了大脑。
狰狞的面目一字一句质问:“我是谁,啊?给我叫出来!”
“任……任元嘉。”她没发现她的话都在抖动,哭声恐惧到底极限,面对着他凶煞,狭长眼尾挤压在一块,抬起手再度给了她一巴掌,扇在了脑袋上。
手指发抖指着她的鼻尖,口水大盆吼:“你再敢给我叫错一遍,看我怎么弄死你!”
他从来没这样过,即便用尽肮脏的手段逼着与他做爱,也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凶狠。
任元嘉强奸她,容器般对待,做着毫无节奏的爱,只顾着自己爽射出来,却还是一遍又一遍不肯将她放过。
“叫我的名字!给我叫!叫错一个字,挨十个巴掌,我看今天能不能把你给扇死!”
但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