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一分一秒流逝,那些票在手里成了垃圾,一次都没有等到过她,即便这样,他还总不死心。
高考的成绩出来了,他问了老师,发现两人的成绩不相上下,这大概是让他最开心的一件事了。
唐锦已经学会了无视他,暑假宅在家里哪里都没去过,没了暗恋里小心翼翼的负担,还要化作侦探去查看他日常的心酸,她已经活的足够快乐了,特别是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刻。
九月份的开学,爸妈有事没办法送她,她提着行李箱准时报到,拿着校园地图左看右看。
抬起头来时,却在人群中一眼便看到了那抹屹立的高大,鹤立鸡群,身姿挺拔。
他放开了手中黑色的行李箱,一步一步的逼近都显得急促而不安,但真正不安的应该是唐锦。
她握着地图,回头看着密密麻麻人群,想要找地方逃,或者是跑远一点,心脏跳快的已经不能承受。
即便人多嘈杂,耳边愈发接近的脚步声却还是那么清晰。
胳膊被抓住!她整个人往后扭去,脑袋用力按住的同时,一双薄凉的唇贴在她的唇瓣上,温热呼吸尽情喷洒过皮肤。
一吻没有多余,他不甘寂寞的询问。
“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
像个淋落在大雨下,被人抛弃的小狗,落寞弯腰压在她瘦弱的肩头,冒出湿滑的泪水浸染着衣服:“我好想你。”
唐锦麻木站在原地,唇瓣温度变得灼烫,她的胳膊几乎被抓疼的要断掉了。
即便在八年后的今天,她已经二十六了,却还是记得那唇吻。
那是每天都会吻在她唇瓣上的温度,日日夜夜压在床畔,在她身体里容纳下那根粗大,逼得她噎出呻吟,怀抱着他的脖颈,胆小虚弱的哀求。
男人拱在她的肩头,呼吸着身体芬香,用嘴巴不断啃咬着白皙皮肤,留下才消失不久的红印,短发扎着她的皮肤。
“哈……呜啊。”
胸前被那只手握住,指缝里冰凉的钻戒触碰上肌肤,她浑身被激起层颗粒。
“饶了,饶了我哈。”满脸涨起的绯红,是诱人的清纯,分开双腿里,他还在不甘的进攻着。
“呜,宜年,宜年,出去,快出去。”
“不行。”闷哑的声音给她最肯定的答复,十指交叉,指缝的两枚戒指触碰在一起,力气不轻反重。
“呜啊……不要啊,呜求你,求你!”
他暗笑,似乎是透漏着得意,捆住那细软的腰肢让她不容后退,在最后一刻频频进攻于最薄弱的关键点上,给予了最激烈的高潮,满头热气像要是蒸发似的,娇嗔尖叫声后,是瘫软在他怀中,无力的身体。
“喷的舒服吗?”
她羞红的脸躲在他怀里,用手指掐着他的腰。
“嘶哈……老婆。”
“别叫我。”
他还在笑,蹭上她的脖颈,不停的重复:“好湿好湿啊,又要洗床单了。”
唐锦不说话,他就这么一直抱着她,不放开也不起来,像条狗一样的压迫着,强行撬开口舌与她舌吻。性事上总归要听从他,男女力气悬殊,每次总会被搞个半死,说了多少遍还是没用。
交织的唾液被她逐一咽下,他有点偏执,每一次都要给她属于他的液体才甘心。
抱着她洗了澡,暂时还没心情去管床上的那抹水渍,窝在卧室里的贵妃椅上,硬是要抱着她去看落日。
她觉得无聊,随手捞了一本在圆桌上的书,发现里面还夹着一张高中时候的成绩单,不记得在哪次打扫卧室时觉得好玩看了看,居然随手放在了这里。
郝宜年瞅见了,将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去看:“老婆以前成绩还不错。”
“你不也是吗?”
“但是我记得你文科好,怎么选理科了。”
唐锦笑了:“因为你啊。”
那时的暗恋是一场灾难,想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为了他选了不擅长的全理。
郝宜年抱着她开始亲了又亲,耳边呼出着热气惹得全身发麻,手中的成绩单掉落,浑厚声音在耳廓里面穿梭:“我语文不好,所以小半辈子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出来喜欢,也只有在婚礼上的那一次。”
“嗯,你用行动说出来了。”
“我好爱锦锦。”
她忍住笑意:“怎么不说喜欢了?”
“那能一样吗。”
他蹭着她的脸皮,嚣张的伸出舌头舔她。
“恶不恶心,你是狗吗?”
“是锦锦的小狗。”
彼时正值夏日的日落,西沉阳光从窗面洒落,照耀在黑色的发丝,勾勒出金丝光泽。他眉骨微挑,闭上了眼,卸下一身清冷的伪装,来迎接薄唇上面停留的柔软唇瓣。
然后摁住脑袋,更加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