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凶干嘛?”
“……”
“你靠过来一点。”
“你想干什么?”
“听我的。”
连年不情不愿凑过来,你也贴过去,脸颊都压上了铁杆,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你以为他会吓得跳起来,不料他竟把手钻到囚笼里,捏住你的下颌,更用力地回吻被固定住脑袋的你。
你的心脏顿时砰砰直跳,仿佛他才是那个轻浮调戏你的人。
突然,地下室的门被打开了,你被外面的光刺得睁不开眼睛,只听到李未玄在那嘀咕“谁把门锁了”。
“我还想问你呢!”
李未玄看到你们先是一愣,“啊”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很久才忐忑道:“解、解药被销毁了。”
“你看我现在需要解药吗?找点衣服过来给她换了。”
娃娃脸赶紧一头冲出去,很快又低着头冲回来,把一套朴素的衣服和一大包纸巾递给连年,后者又把它们从铁杆缝里塞给你。
“我们先出去了,你自己换上吧。连昊元很快回到了。”
说完,他又故作冷漠,带着李未玄走了。
正当你擦干净下体、刚把干净的衣服换上时,不知道谁一脚踹开了地下室的门,跟锯子锯过的难听声音在那里咕哝着什么。
你定睛一看,只见来人衣不蔽体,浑身都是泥垢,头顶上灰白的头发稀疏,手留有泛黄的长指甲,抓着一个大酒瓶。走路的时候不时还抓挠胯部和屁股,好像是那一块有什么皮肤病或虱子咬而瘙痒。
等他走近了,你才听清楚他说的话:“真没想到那帮狗崽子没有骗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值了!”
他身上有股垃圾车上浓烈的臭味,你赶紧后退几步:“您有事吗?”
老头疯癫似的狂笑起来:“干你啊!哈哈哈哈哈!小姑娘,快来舔爷的鸡巴啊。”
说完,他当着你的面就扒了裤子,那性器的模样恶心得你胃液都从喉咙深处泛出来了。
忽然,一股寒意从你的背后蔓延,犹如死神之手将你拽入了无尽的深渊之中——你才想到,刚才的春药,是想让你理智尽失之后,“自愿”让这个老东西糟蹋。而这种恶毒行径的目的是……你下意识望向了敞开的大门外。
果不其然,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从远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扶着门框,叫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