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去过暗牢之后,西平侯开始相信他是真的失忆。
因为他就算是把府里所有的暗卫都撤掉,大门敞开,慕容寻也不知道出去。没有人跟他玩的时候,他大多数是自己跟自己玩,自言自语的,很开心。
过了几天,听说他上房揭瓦下河摸鱼的事都在干,就好奇地去看了看。
正值傍晚,庭院里跟他住进来之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植被被踩得光秃秃的,花圃被剪成奇形怪状,庭灯被拆光了,用琉璃瓶子装着萤火虫当路灯。
只有头顶上的大榕树,大概是因为上不去,才幸免于难。
西平侯目瞪口呆,两天时间,他的院子为何被糟践成了这个样子?
慕容寻正蹲在屋门前忙什么,走过去一看,是在铺石子路。那一个个彩色的石头都是他从锦鲤池里面捞出来的,大小适中,圆润可爱,琉璃一般。
他是不是太闲了??
“这么皮,想被关起来了?”
慕容寻连忙把头摇成拨浪鼓。西平侯一伸手,他自觉地搭了上来,主动靠近他怀里。西平侯自己都不知道,这家伙是什么时候对他产生的这种依恋。
不是说他是坏人吗?怎么每次见面都要抱?
“为什么要胡闹?”
慕容寻委屈道:“他们都说,你不会要我了……”
西平侯把伺候的人扫了一眼,看他们一脸惶恐的样子,把慕容寻抱进了屋。养了些天,他身上终于不再硌人,也不怕再进屋子,这让他心中稍慰。
西平侯问:“还记得我为什么要关你吗?”
他茫然的摇了摇头。
“那,记得我把你关起来做了什么吗?”
慕容寻瘪着嘴,伸手揉了揉肚子,小声道:“让我……怀宝宝。”
看着西平侯阴晴不定的神色,他心里害怕,拉着他的手晃了晃,可怜兮兮地说:“是不是…只要怀上了宝宝,你就不会不要我了?”
西平侯不说话。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确实在宫里被关过,主要目的就是让他生下孩子。这次被关了以后受到刺激,他忘记了所有事,却对这段经历记忆深刻,足见阴影很深。
看他不说话,慕容寻怯怯的在他身边跪坐下来,伸手在他隐秘部位揉了揉,还下意识的舔了一下嘴唇。
西平侯下腹一热,眯了眯眼睛,抚摸着他的头,“好。那我们就来怀宝宝吧。”
得到首肯之后,慕容寻明显很高兴,主动给他宽衣解带拿出了性器,伸出舌头就舔了上去。一边舔还一边抬头看他的反应,一双眼睛懵懵懂懂,舌头却是很会舔。
不一会儿,他就扶着直挺挺的一根又吸又含,娴熟的给他口交。
西平侯之前倒是想过让慕容寻给他口交,可慕容寻怎么可能屈服,不给他咬下来就算好的了。卸了他的下巴勉强弄过一次之后,觉得没滋没味儿的,就没这么做过了,但是现在看到他主动的讨好自己,这比任何强硬手段换来的都要舒服。
他嗓音微哑:“乖,再含深一点。”
慕容寻给他深喉,高超的嘴上功夫让他忍不住要射,狠狠顶了几下之后就退了出来。
他得缓缓。
经此一役,似乎前半生所有的情事都变得没滋没味儿了起来。原来被他主动伺候是这个样子的。这下子,他倒宁愿慕容寻不要恢复记忆,就这样乖巧的雌伏在他身下多好。
把慕容寻抱了起来,让他坐在怀里,摸着他的花穴,却发现那里还不够湿——今日没人帮他们做准备,屋里也没有备药膏。西平侯想要他得很,强硬的想要进去,却弄疼了慕容寻,也弄疼了自己。
“你这么急做什么?”
慕容寻不满地拍开他的手,从他身上起来,开始自己抠弄自己。
西平侯一脸茫然,要提枪上阵时突然被人嫌弃了?不管是在何种事情上,他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白眼。
他重新把人搂回来,一同摸去。
狭小的穴口已经被他自己两指扩开了一些,他再添一指,跟慕容寻一同摸索着。过了一阵儿,就在他想要让人送东西进来的时候,慕容寻抽出手说:“好了,你进来吧。”
西平侯当即就抱着他的两瓣臀让他坐了上去,被他湿软的小穴包裹着,忍了已经有一会儿的西平侯感觉头皮一麻,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就动了起来。
慕容寻在他怀里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声音是无比愉悦的。
他就想让他更加愉悦。
不知不觉之中,他已在取悦着慕容寻。
等他抓着慕容寻的臀肉发泄了一次,慕容寻趴在他的肩膀上细细的呻吟,下面的淫水浇湿了他半身。他忽然想,原来他之前也并未愉悦?
当天晚上又做了两次,慕容寻就娇滴滴的喊累,不来了。
看他不配合,西平侯今儿确实也满足了,也不是那么想要折腾人,就放过了他,吹灭了蜡烛,拥着他直接入眠。
夜半,西平侯警惕地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