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凉亭内的另一张、与之并排的玉榻之上,弥平也枕在美姬胸前那对浑圆的乳团上,一边感叹,一边抬起手,揉弄起正在为他口侍的、另一个美姬的乳房。
妻妾姬婢,这是华朝后院的森严等级,而摄政王府的后院却堪比后宫,比起普通后院更多了好几等位分——先是王妃、侧王妃、侍妾三等,这些女子皆需出身世家,才有资格侍寝、以肉穴承欢并诞下麟儿。这三等之下,再从姬到婢,这两等女子需出身良家,但只配以口侍君,做个含阳舔痔、房中助兴的玩意儿。而婢再往下,便是侍奴、淫奴和贱奴了,他们不分男女,多为美貌的罪臣之后,只作尿壶、痰盒等使用,且一日为奴、终身为奴,不得晋侍奴以上的位分。
帝奴既是禁城司寝监内的畜奴,亦是王府人人可欺的贱奴。
实在是贱无可贱的卑微了。
满池的荷花开得正盛,与水中亭台上的舞姬遥相呼应。
舞姬们是自小养在摄政王府的。她们皆是处子之身,只知日夜苦练舞技,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司寝监要的就是她们这副勾人而不自知的懵懂之态。待她们有幸登台时,便跳起她们自己都不知为何的露骨舞蹈,或劈叉、或一字马地将鲜嫩的肉穴和后穴撩拨给观舞的檀王瞧。
“你若有喜欢的,便叫来伺候。”
檀王吐出宠妾的乳头,对弥平道。宠妾面上不显,心底却恨极了这些装乖讨巧的小骚货们——都浪着奶子和屄勾引主子了,却还要扮那清纯模样。
弥平虽是个风月老手,却并不好这些清纯处子。他摆了摆手,笑道:
“这些看着像是司寝监为殿下准备的,臣可不敢夺了殿下的心头好。”
这话说的揶揄,甚至有了一丝放肆。檀王知弥平素来直言直语,并不把他的揶揄放在心上。他从小被金尊玉贵地伺候长大,只知被服侍得好与不好,倒从未留心过这些舞姬的妙处,故而抬眼望去,打量起舞姬来。
他蹙起眉来。
胯下的侍奴也觉出异样来。他是专司给主子含阳的——含阳不同于口侍,只是主子疲累时、放松宝具的去处。主子自恃身份,除帝奴外,是断不会赏精给他们这些侍奴的。
“赵兴倒是乖觉,寻了这么些像……”
檀王低喃了一声,胯下的宝具蓬勃而起。侍奴连忙将口张得更大了些,好将那青筋遒劲的、如巨龙般昂扬的宝具纳入深喉。只檀王却踢开了侍奴,对跪侍在玉榻旁、正给他打扇的另一个美妾道:
“孤要射了,一杆进洞伺候。”
一杆进洞,原是在击鞠时说的话,却被司寝监引申为口侍的技巧——要求服侍之人将自己的嘴巴当作肉穴,张得大而圆,候在主子的胯前,以便主子将宝具直插到底,届时乳蛾摩擦、喉肉抽搐,主子再按住服侍之人的后脑,实在是宛如揉臀肏屄一般的好享受。
美妾能得檀王赏一回口侍,自是喜不自胜。她连忙按照司寝监的规矩服侍起来,檀王一手按着她的后脑,一手抓着宠妾的奶儿,另有两个侍奴匍匐在檀王臀下,为他含卵舔肛,直伺候得檀王只肏了数十下,便低吼一声,将浓稠的精液灌了美妾满口。
“……”
待檀王赏了精,自有侍女端来滋补的汤药,再一勺勺地喂与主子饮下。待檀王饮完了汤药,那侍乳的宠妾又挺了乳儿,将乳汁哺给主子漱口。
池上凉风习习,撩开了檀王前襟的一角,露出了他那精壮的胸膛。
弥平将这艳色收进眼底,他抬起手,遣退了身边的美姬。他桃眼含笑,凉风吹皱了池水,也同样勾起了他心底深藏的那抹绮念。
微波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