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妒火中烧。
他粗暴地要着自己的妻子,不停地逼问她:“落儿,你那晚让他操了几次?”
“你也求着他慢些吗?”
“在他身下时,你也是这般纠结痛苦着吗?”
白落快要被他折磨死了。方才怒急攻心时抵着她的穴心疯狂研磨,好似要她死。这会儿又停在那里不动了,存心让她忍不住自己动。
白落失神地欢愉着,不自觉地扭动着腰求他继续,却被他翻过身去,以屈辱的姿态跪伏在床上,从后面干得她忍不住尖叫,再把精液送去子宫里。
事毕,两人下处还紧密结合,清寒一言不发的退出来,准备睡觉。
酒劲儿过去,他头晕得厉害。
白落默默流着泪,三两下擦了身,正坐在床上发呆,屋中的阴影出忽然站出来一个人。
柳戚云走了出来,看着袒胸露乳惨遭蹂躏的她,欲言又止,神色复杂。
“我以为他有多爱你,原来也不过如此。自己下不来脸面,就将怒气发在你身上。”
白落看了他一会儿,又看了看已睡过去的清寒,拉拢衣服哑声道:“滚出去。”
柳戚云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不是有意惹你伤心的。如果不曾让我再遇到你,我总有一天会忘了你,但是……看来我们缘分未断。”
“你到底想说什么?”
“如果有一天他不爱你了,或者他没有你想象中那么爱你了,也许,这只是你们从未发现的真相而已……”
“滚。”
柳戚云没有再说什么,隐入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