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久,梦境崩塌的概率就越大,到时候谁也跑不掉,全要被能量位面的乱流卷成碎片。
她尽力让这场彼此都知道会走向何处的对话变得像在实验室里讨论步骤,似乎这样就会让尴尬减少一些,“那么下一步的计划是?”
艾希礼无疑听懂了她的潜台词,“谨慎控制变量。这很可能不是最后一次,直接把阈值拉高会增加后面的难度。”
“也就是说……?”
“暂时不用做到最后一步。”
她松了口气。
他们跪坐在床上,面对面,约法三章:
第一,不准取笑彼此的身体反应。第二,不准碰其它地方。第三,不准往下看。
塞莱斯提亚与艾希礼对视一眼,互相只看到满满的视死如归,毫无旖旎可言。毕竟,他们既没打算发展成那种关系,也不想变成那种气氛,刚刚的性欲褪去后,就只剩下尴尬和羞耻。
“等一下,你刚才有没有擦干净——”
“不是同一只手。……你脑子里的我到底是什么形象?”
不止擦了而且洗了,之后还要抹护手霜的形象。塞莱斯提亚心道。
这就让她很难不问出下一个问题,“你确定你……可以?”
“哪种可以,什么层面什么维度的可以,麻烦详细说明不然告你诽谤?!”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和女性……?”
“我没有同性倾向,”他咬牙切齿,“问完了吗?我不会干涉你的好奇心,但我要求保留同归于尽的权利。”
艾希礼吃瘪实属百年一见。塞莱斯提亚按下不合时宜的胜负欲,“不问了,开始吧。”
她没有掩饰这份微妙的得意。以致于艾希礼被她握住,嘶了一声有点委屈地说“凉”的时候,她还能冷静地叫他忍一忍。
她都还没嫌他烫手。
艾希礼的手也找到她的阴蒂,她做好了被报复的准备,只希望刚才高潮残留下来的那点湿润能够让她少疼一些。
然而他太耐心了,他的指尖只在那上面轻轻碰了一下,大约察觉到干涩,便转道向下,在尚存湿意的穴口打转。
不像自己弄时干脆利落的刺激,这是另一种稍嫌迟缓,稍嫌温吞的感觉。像是隔靴搔痒,又像雾里看花,空虚感从被触碰的地方向身体内芯发散,明明没有获得满足,却轻易被揉出了动情的液体。
他沾了那些液体,一点一点向四周涂抹,直到她两腿之间没有一处不湿。
塞莱斯提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对她来说才更像折磨。
她熬不住,手上用了些力握他,“有必要吗,这样……”
其实是没有的。艾希礼的确在报复,原本也计划着只要她示弱就一笔勾销。
但他被她一抓,猝不及防受了刺激,加之她已到极限,压制不住腰身的摆动——被揉开的穴口吞进他的手指,惊慌之下狠狠绞紧。
“……呃,大概,为了你现在不疼……?”他硬着头皮圆场,“你松一松。”
她两腿颤抖,过量快感冲刷下仿佛被他传染了无理取闹,不管谁是恶人反正先告状再说,“你不要太强人所难,我又不知道你会突然……”
“我的错我的错,”他只好求饶,“你手松一松,真的疼。”
事已至此,拔出来反而刻意。艾希礼总算开始摸她的阴蒂,帮她更多更多地打开,顶着里面那些软肉的推挤和吸附,钻进深处寻找敏感点。
手指的触感如实传达给大脑,他知道自己大概流出了好多前液,但真的很难忍住不在塞莱斯提亚掌中挺腰。
她会注意到他湿漉漉的吗?他得让她没工夫注意。
第二根手指被畅通无阻地接纳了。塞莱斯提亚现在几乎坐在艾希礼手上,耳边都是她自己的水声,根本无暇留意掌心那点湿滑。她只知道很热,她和他都很热,快要不能呼吸。
一开始选择面对面,纯粹是为了最大程度避免其他部位的接触,实际操作起来却并不轻松。身体本能地在快感中朝前倾斜,她几次差点倒向他胸口,都在碰到的前一秒弹了开来,别无选择地在他手上坐得更深。
可怜到艾希礼都有点于心不忍,“你……实在不行也可以靠着我。”
塞莱斯提亚所剩无几的神志被“不行”唤回大半,“谁、谁不行……我没事,我没事……呜……”
她另只手用来抓床单,下唇咬得通红,断断续续的呻吟传进艾希礼耳朵里。他又一次感觉到那种从后腰窜起的酥麻,喘息着猛地前仰,灼热的呼吸激得她哭似的尖叫。
“你离远一点……!别这样喘、啊啊……!”
“……我才想这么说,”艾希礼艰难地从喉咙深处挤出声音,“第二条作废,算我欠你……”
塞莱斯提亚这才算得救。她把脸埋到艾希礼身上,已经说不出成句的话,“我、呜……快要……”
艾希礼嗯嗯地回应,包握住她的手在自己下身快速撸动几下,深埋她体内的两根手指最后摁住某处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