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方百计才使得父亲入了穴儿,她怎会放任父亲拔出阳物,重归正经?
脚儿更是重重一勾,圈住父亲欲要离开的身儿,两人性物相连,那大阳物反是更深一分。
少女的嫩穴得天独厚,万人无一,穴间风云自是难以尽数描述。
林璋内心挣扎不已,又不能抵抗这销魂吮吸,浓眉深皱,呐呐无言。
“爹爹,入进来,玉儿要爹爹的大肉棒……”
话落,那紧热嫩穴裹着阴茎一吸一吮间,竟狠狠一夹。
“唔……”
林璋被这一夹,撑在少女身侧的手臂略一颤栗,下腹那处更是不受控制地又挺入了半分。
“玉儿……错了一次不可以错第二次……”
艰难地吐字,心头好似在滴血,林璋绷着欲要抽插的冲动,一字一顿说的极慢。
“可我与爹爹不止错了一次,已经错了两回,又为何不能一直错下去?”
两次?
林璋浑身一僵,原本极力自持不压在女儿身上的身躯往下一沉。
难道她竟知道那次正院他误将她当成三娘肏了吗?
原只是微诈一下,但如今从父亲这般反差的模样,答案显而易见,林玉此时喜怒交加。
喜的是在算上那回,爹爹与她已经干过两回穴了,怒的是爹爹虽然入了她,可若是她不提及,爹爹竟欲要将那次误入平白抹去!
“你……你……”
大阳物杵在女儿的小嫩穴,双手撑在少女两侧,父女二人下体相连,面面对觑。
“爹爹可是好奇玉儿醉得不省人事怎会知晓的?”
见父亲面容震惊,林玉傲娇冷哼。
“那夜爹爹干得用力,玉儿略有惊醒,迷迷糊糊竟发现身上是爹爹,还以为是玉儿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做了春梦这才又昏睡过去。”
“也是爹爹的肉棒太大,把玉儿的小穴都磨红了,第二日醒来一瞧自是知晓那夜并不是春梦。”
听得女儿解释,林璋原本的侥幸烟消云散,心下哀叹,脸上心虚,不敢再直视她控诉的眼。
“所以,爹爹已经与我肏过两回了,为何今夜不愿意答应玉儿?”
少女双腿紧紧绞合在林璋的腰胯上,双臂缠在他脖颈间,不许他离开,一副要他说清的样子。
林璋闭了闭眼,心头万千念头被压下,讪讪解释:“先前父女乱伦皆是因缘巧合阴差阳错,可此时不同,你我父女二人皆是清醒……”
话未说完,便被少女脆声截断。
“可不管是阴差阳错还是怎的,爹爹明明已与玉儿弄过两回,为何却能这般轻易地就将此事抹去?说忘记便忘记,说不行便不行?”说到这,林玉满心酸楚,鼻头微酸,声音带着哽咽。
越想越委屈,一双水眸里蓄满了水珠儿,分明父亲每回也得了爽意,为何每次被斥的永远是她?
如今更过分,竟霸道地让她将父女干穴的事儿统统忘掉,凭什么?
就因为她百般奢求父亲的肉棒入她的小穴,因为是她先喜欢上父亲的吗?
桃花眼微微失神,其实很久之前她也不知为何总想着和父亲在一起。
自小父亲便疼她,她也喜欢与父亲一起,故而时常去外院找父亲。
即使被父亲逼迫看那些晦涩难懂的大头书,她虽然口上不喜,可内心却也甘之如饴。
原以为自己喜欢粘着父亲只是崇敬父亲,对父亲的儒慕罢了。
却不想那夜阴差阳错见到父亲肏妾,炳粗如孩臂的大肉棒连番在女人淫穴里出入,令她想起与表哥干穴之事。
心中念头一闪而过,若是将表哥换成父亲……
如是,越想越惊心,越想便越心生奢望,也越喜欢父亲,越发渴望亲自与父亲干穴。
又得了那本《闺房秘术》,能次次见到父亲伟硕阳物在女人小穴儿里凶狠出入,她更是欲火焚身,有时做梦都念着父亲那物在她小穴儿里驰骋。
父亲去别的姨娘院里,她会难受,感觉心都空了一样的难过。
父亲与她肏穴,她会满足,感觉偷偷独占了父亲一样的兴奋。
可是以前疼爱她的父亲,不知道从何时起,总是喜欢呵斥她不知廉耻胆大妄为,一次次拒绝她的亲近。
就连此刻,与她已经有过两次亲密接触的父亲还要她忘记那些情事。
林玉真是越想越难过,满腔委屈,眼中珠儿终忍不住往外落,声声哭腔:“爹爹总是这样说什么伦理纲常,规矩礼数。是!玉儿错了,玉儿不该勾着爹爹干穴,让爹爹乱了人伦。所以爹爹可以奚落玉儿不知廉耻,可以任意抹去与玉儿之间的两次情事。”
越说声儿越颤,那小骚穴随着身儿微颤收缩个不停,竟把埋在里头的大肉棒含得更紧。
林璋被绞得尾椎发麻,低喘一声,挺着身子不敢动弹。
“玉儿……”
看到身下小人儿微红的眼眶,林璋顿时又心痛得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