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阳物因兀然暴露,微微有些晃悠。
粗大的一团此时竟倔强地勃着半截身子,与杏露面面对峙。
杏露胆大地伸手握住此物,开始缓缓撸动。
林璋自正院肏错穴后便已禁欲许久,之前在书房又因字帖想起林玉来,身下阳具便有些抬头。
那原本就不是很疲软的物什此时被女人一握一撸间,很快便充血挺立了起来。
杏露捏了捏见物什还不够硬度,便蹲下身子凑近男人胯间,一口含住,轻柔地吮吸起来。
被温热包裹,那巨物果然再度膨胀了几分,撑得她嘴巴都合拢不上。
杏露一边吞吐,一边脱身上的衣物,待浑身赤裸后,便要上床。
然而正待她要上床之际,刺骨的冷意袭上心来,只见原本满是醉意闭目而睡的老爷此时正极为锐利地盯着自己。
那眼中的清醒与冷漠令欲要上床的杏露动作一滞,心如擂鼓。
可她不想放弃,一手握住床边老爷的大手抚上自己的会阴处,感受到男人的手指动了动,杏露暗道就知道天下没有男人拒绝得了她这处无毛小穴。
女人软声道:“老爷,老爷您摸摸看,奴婢这处可是白虎名穴,奴婢这穴只想给老爷肏。”
她不说话还好,这一说话,男人神色更是冷漠阴沉,看得杏露心儿发颤,声音越来越小。
正欲壮着胆子上去与老爷肉贴肉,男人却顺着被捉住的手腕兀然起身,一手捏过她的脖子,又将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一拾起扔回她怀里。
“老……老爷……”
话音未完,男人竟提着她的脖颈一举将她关在了门外。
咔哒一声。
里面落了门闩。
光滑的小穴,粉嫩的软肉,灼热的淫水!
玉儿简直胡闹!
这次可不能再给她机会那般胡闹了!
一落闩,男人在原地茫然地伫立了片刻,眼中突然迸现的清明渐渐不复存在,对自己怎么站在门口一脸疑惑。
凭着本能迈开浮步熄灭了蜡烛,随后摇摇晃晃摸向床边。
却不知真正香艳之色正等着他亲临……
自那日在正院犹疑自己被父亲错当母亲肏了小穴,林玉与父亲已有数天未曾见过面了。
她有些郁郁寡欢,一面后悔那日自己竟喝醉了酒睡得人事不省,一面又深疑父亲那日是真入错了穴儿才这般故意冷落自己,毕竟从小到大,父亲从未忙得如此抽不出时间来后院看她。
既然父亲不就她,那她便去找父亲!
于是胆大包天的少女在半夜趁着众人熟睡之后便偷偷来到父亲院中,见院中空无一人,知晓父亲近些日子皆是深夜方归,片刻便想了个好主意。
推开父亲的内室便开始脱衣,直将自己脱了个精光,静静地卧在挂着青色纹帐的金丝楠木大床里,林玉这才满意舒眉。
已至深秋,天气转凉,幸好爹爹的床上布置着一床厚棉大被。
利落地抖开褥子,将自己连头到脚包裹在里头,紧挨着墙壁一动不动。
林玉此时又激动又害怕,眨巴着眼儿,安静乖巧地伏在床上等待父亲归来。
闻着被褥上与父亲身上如出一辙的淡淡松香,她满心安适。
然而等着等着,近来日日为那正院之事夜不能寐的少女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触及床面,林璋翻身而上,阖眼入睡。
待睡至半夜,寒气渐重。
林璋被冻醒,微睁双眸,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脱得空无一物,浑身赤裸。
困意与酒意袭来,也不欲起身,顺手便捞过堆在墙角的棉褥,然而这随意一扯竟攀扯不动。
林璋皱眉,闭着眼抬手继续拉扯。
这次微一用力,被子反挣脱了手。
摸摸索索地伸手欲重新捞回被子,然而入手便是一掌软滑如水的嫩肤。
摸着摸着,林璋胯下阳物便一阵勃动,手中肌肤似吹弹可破,软绵细嫩,着实是一身好皮。
看来今夜即便比起往日更醉,仍是逃不过这淫梦临来。
林璋正当壮年,身强体壮,意气风发,并不老态。平日里血气满盈,精力旺盛,又被周氏时时进补,房事上自是精壮强悍,出类拔萃。
只是他向来不喜纵欲,一夜本能入个八九次也就顺着后宅女人的承受能力弄了二三回便适可而止,鸣鼓收兵。
近些日子又因肏错人后本就一直禁欲,故而在每回的淫梦里便止不住那蓬勃性欲,更莫说他今夜还饮了不少酒。
男人的大手越发肆意起来,从细滑肌肤的嫩背摩挲往下摸到柔软细腻的小细腰,如玉肌肤似握不住般,匆匆从手心滑过。
原本睡得好好的林玉突觉背上有东西作乱痒得很,便翻了个身,抱住那做怪的东西,不许其打扰她困觉。
林璋仍是闭眼模样,浑身赤裸大喇喇地躺在床上,欲要挣脱的手臂在少女的胸乳间四处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