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出声斥责女儿,甚至不敢再发出一点儿呻吟和粗喘。
极度的压抑与控制令他浑身几乎绷紧,肌肉颤栗,胯间那物竟堵在女儿嫩穴里一跳一跳地骚动。
林玉的湿穴原本便淫性难忍,此时竟感到父亲的大龟头自发地在穴儿里磨旋跳动。
应和着龟头的搅动,少女细腰款摆,淫媚软肉吸吮,这般刺激之下,林玉幽穴一夹,一股儿透亮灼热的阴精便泄了出来。
身下的大阳物被热汁灌淋,见女儿眉目动情之艳色,担心她娇吟出声,林璋连忙抬手捂住她的唇瓣,胯下肉棒因女儿这一绞也快至极限。
如此欲意淫乱之竟,他如何再忍得?
捂住女儿的唇,将她整个娇小的身躯紧紧圈在怀中,就着两人交合的那处,林璋开始小心地摆动着胯腹。
不敢太入内里怕刺破了少女的元膜,只能压抑着试探地入了三分又抽出,如此反复。
可越是这般小心翼翼地侍弄,那巨物越是得劲,又胀又痛,每每入内三分都恨不得猛身刺入。
林璋不得不一只手紧箍住少女的唇以防她呻吟出声,一只手伸到少女的花穴处,抵着女儿的小嫩穴,随时做好制止肉棒不受控制刺入的准备,防止自己欲潮激烈时不管不顾就探了底。
耸动胯部,按住嫩穴,无了后顾之忧,肏穴的速度便快了起来。
然欲再要加快不管不顾,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压抑克制猛肏的冲动。
就在这般两两矛盾,交战之际,肿胀硕大的龟头竟再被女儿的蜜穴紧紧一裹。
尽管他那处只入了三分,但龟头被裹吸的快意也令他不由想要粗喘出声,极快地垂头埋在少女脖颈间,急促地呼吸。
林玉身子晃悠,腿软地站不稳,只能全身靠在父亲的胸膛。双腿被父亲紧紧地夹着,被迫地也只能随之并拢在一起。
泄过一回的敏感小穴儿被父亲插得又起了欲潮,媚肉自发对着那在穴儿里蠕动的肉棍紧紧一裹。
“啵……”
父亲竟一下子利落地抽出被湿穴粘得紧紧的肉棍,林玉穴肉浅壁随着大肉棍的拉扯竟从洞口滑出了几分红艳艳的媚肉。
还未待她不满,身儿一转,那粗硬的肉棍又从身后插回了小穴,虽然仍只有小半茎身,但也稍解了媚肉的酸涩难耐。
林璋长臂一绕环抱着女儿,伏在她肩颈上,呼吸急促,一手从少女腰腹探下抵在花穴口,腰杆耸动开始不断从后刺入阳物。
少女原本粉嫩的阴阜早就被林璋撞击得通红,穴儿浅薄的花唇好似破了皮一般隐隐刺痛。
“唔……唔……”
她想呼痛,然而父亲的手掌用力地捂着她的唇口,她根本无法出声,所以就只能一直保持着这般姿势被父亲禁锢着强硬地肏她的嫩穴。
不知过了多久,就连外面两人是否离开,林玉早已没有心思去关注。
如今她只盼着父亲快点射出来,因着这个姿势已被父亲摆弄了许久,肏得她双腿酸麻不稳,小穴也被硕物磨得有些痛。
林璋却已然入得忘我,除了记得不能尽根而入,速度越入越快,冲撞在少女臀肉的力量越发加重。
又插了数千下,终于被嫩穴浅壁中那万千软肉的再次围剿之下,马眼猛烈张合,欲有射意。
连忙将埋在女儿嫩穴中的龟头拔出,抵在她并合的腿心间,贴着那潮湿的小穴蚌肉缓缓痉挛抽搐,一股白浆自怒张的马眼处喷射而出。
浓精喷洒在女儿的双腿与阴阜之上,光滑洁净的花户被男子粘稠的浓精糊成一团,粉嫩纯洁的少女阴阜此时泥泞不堪,残破可怜。
男子嘶哑的粗喘,少女干涸的嘴唇,无一不陈述着这对紧紧交缠着的赤裸父女,刚刚竟在一方小小山洞里逆行天伦,荒淫无度。
林璋抬眸看向洞外,外面私会的两人不知何时早早离去。
缓缓松开怀中的少女,看着孱弱无力,娇喘吁吁的女儿,林璋此时理智方回,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明明之前他还那般尊奉三纲五常,遵从先贤礼教,是标准的儒学仕子。
然而此时,看着少女因泄精后痉挛微颤的玉体,因粗喘着而起伏不定的奶儿,以及那仍不断往下淌着浓精的泥泞之地,他不由质问自己刚刚抱着赤裸的女儿做了些什么?
林璋胸口一窒,呆愣了片刻,微环着女儿,大手轻轻安抚在少女的一片雪背,缓解她仍在微微颤抖的娇柔玉体。
待感到她稍缓,这才从外衫里掏出手帕轻柔地将少女私密处的淫液擦拭干净。
一时洞内只余男女轻浅的喘息声,二人皆是无言。
林玉是累得不想说话,且小穴得到满足,食髓知味地靠在爹爹怀里回味。
林璋则是根本无话可言,此时满心罪孽,根本没底气再开口训斥女儿胆大妄为不知廉耻。
“爹爹,我腿麻了……”
林玉经过刚才的一番强硬夹抽,腿脚发麻且不提,那私密处缓缓一动便被肉唇摩挲得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