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得这般高,龟头急得怒张着小眼呢。”
林璋垂眸看向自身那根粗硬硕大的阳物,肿胀的茎身上湿漉漉一片,皆是女儿流出的淫液。
因离了那处温暖的春穴,阳物顶端的龟头朝着少女愤怒地睁着小眼,叫嚣闹腾得恨不得再返身回去。
林璋皱眉,拿起手帕轻轻拭去棍身的淫汁,极快地系好散开的亵衣。
复又凝目怒视榻上的林玉,然那榻上少女浑身赤裸,白嫩的双腿大喇喇地张着,光滑无毛的阴阜间露出一条粉嫩肉缝。
肉缝洞口正对着他缓缓淌出晶亮的淫水,嫣红的穴肉若隐若现,湿润粉嫩,糜艳诱人。
林璋慌忙地避开视线。
“爹爹你流鼻血了……”
林璋伸手拂去,定睛一看果真是血气翻涌,垂滴而落,鼻下这点点红滴无一不嘲笑他心绪波动。
赶忙拭去,复一副正容道:“简直胡言乱语,不知廉耻。男子此处起反应,乃是常识,并非为你而起。”
“可爹爹你都看着女儿流鼻血了,是因为想要肏玉儿的嫩穴吗?”
“不是。因天气燥热,为父近日火气过重罢了,已不是流过此一回了。”
林璋淡定自如地解释,然只有自个儿心里清楚明白是何等心虚,看着女儿那粉嫩肉穴而落血气却是他几十年来头一遭。
“我不管,反正父亲对玉儿起反应也是喜欢玉儿的!”林玉自是不信,犟着脖子耍赖一般。
“呵,你我之间乃父女之情,又何来男女之爱!你休要胡言乱语。”
“我才不信!《闺房秘术》言之唯男子对女子动情动欲,阳物自会立之,入得秘洞,来回抽插千百回,方可解。”
“爹爹对我已经硬了两回,上次驿站玉儿帮爹爹纾解时,浓精还射在女儿手心,爹爹可是忘了?此次爹爹亦在女儿口中顶弄了几回,便是承认想肏女儿又有何难?女儿愿意给爹爹肏。”
林玉此话一出,林璋气得浑身发抖。
本就是林玉此番胆大妄为,违背人伦,却被她一通诉说,倒成了是他教的。
可一想起驿站那回,他确实头脑一昏射在了女儿手心,满腔怒火又顿时时明时灭。
“哼!强词夺理,上次罚你抄的孝经与女诫你未曾给我,这次等你回去将其再抄百回,自是明白你错在何处!”
不去管林玉委屈的脸,沉声道:“把衣服穿上。”
然而榻上少女纹丝不动。
“天热,我不想穿。”
林玉悠闲地揉着手肘,微瞪着那双水盈盈的桃花眸,状似无辜实则故意拒绝道。
林璋本就面沉如水的神色又黑几分。
见少女果真露着身子,毫不畏惧,似打定主意不穿衣物。他只得捡起散落在地上的外袍,一把扔向少女皓白稚嫩的酮体,虚虚苒苒起码遮了些私处。
然而林玉偏不让其如意,一把掀开宽大的外袍,起身下榻,赤着脚走近父亲。
少女年幼,稚嫩的酮体如春水滋润过的娇嫩花苞,不似熟透盛放时的娇艳逼人,却犹如枝间的嫩叶,雨后的春笋,青涩中透露着少女的妩媚。
浑身肌肤白皙似雪,嫩如幼婴,修长玉颈似弥漫着少女的馨香。其下起伏着两只青涩的奶儿,雪白的乳肉上卧着两点樱桃,稚嫩娇媚,勾人得紧。
随着她下榻的动作,两颗雪白的娇乳如玉兔般微微颤动,荡漾出一点点涟漪。
行走间,那不盈一握的细腰下一道粉嫩穴儿若隐若现。
林璋全身血脉喷张,胯下之物硬如烙铁,高高耸立的裤头容不得他忽视。
立马垂眸,面朝外侧,不去看她诱人的铜体。
林玉又岂能如他所愿,扑入林璋怀中,抱住他的腰,身上软肉紧紧贴着父亲的胸膛。
小腹处被那炳硕大器物抵着,林玉故意扭着腰腹去磨蹭。
“爹爹,你陪我练功吧,我看书上说阳精液是男子体内之精华,产于肝肾,可养血补肾,若女子那穴儿含了细之可养颜美白永保容颜,重之则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呢。”
“胡闹,此书乃虚构妄言,你休得当真。”林璋一只手抵在林玉肩上,想将其推开。
然而少女欲挣脱而不断扭动的娇躯,令林璋抵在林玉肩上的大手,随着她的身体落在少女并不丰满的奶儿处。
不偏不倚不多不少刚好罩住那青涩桃儿,掌下触感细软而富有弹性,细腻而略显稚嫩,甚至能清楚地感受到抵在手心间的那粉红乳尖。
点点樱粉不似其他女人葡萄般圆润外露,镶在那柔嫩奶儿里含羞外漏,引得人口干舌燥只想将其吸出。
“爹爹,你摸到玉儿的奶儿了,可觉得舒服绵软?爹爹你看玉儿的乳房好看吗?”
林玉微微挺起胸脯,抵在男人手心。
林璋却如烫着一般,手心沁汗,忙不迭连地放下手里的酥肉,慌忙离开,双臂微张这下却连碰都不敢再碰林玉。
“你,你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