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秒钟,漓月便已经站在了地面上,她笑着看了看周身,激动地喊道,“我出来了。”
然后看了看旁边的男子,漓月急忙起身走到他跟前,作了个揖,“多谢流觞大哥相救。”
“不客气,举手之劳,不要忘了你答应的事情。”
“自然不会。可是我很好奇,你是谁,怎么会在宫里,这里戒备森严的。”漓月认真地看着他问。
“哈哈哈,戒备森严,你不要笑死我,这个破皇宫我来去自如,你哪里看出来戒备森严,御膳房都被我偷吃了个遍。”
看着他得意的样子,漓月满脸的笑容,“小女子漓月,今日多谢搭救。”
流觞看着她,纳闷道,“你怎么会好端端地被人扔进了枯井里?”
漓月解释道,“我刚刚救了个跳水自尽的宫女,我把她救上来后被人从后面袭击,然后就晕了,之后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醒来便发现自己在那口枯井里。”
“我看啊,你是被人算计了,”流觞瞥了她一眼,大声说道。
“算计?”漓月小声嘀咕着,“有谁会算计我?”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结了什么仇家你不知道啊,那个人肯定恨极了你,不然不会把你扔进这个冷宫的井里,这里没有人会来,你就算死在里面也不会有人知道。”流觞摆摆手说着冷酷的话。
如果说在这个宫里有人不喜欢她,那就是德妃了吧,可是德妃毕竟是皇妃,她应该不会做这种下作的事情。
看着漓月发愣地陷入沉思,流觞碰了碰她的胳膊,问她,“你是想到了什么吗?”
漓月这才回过神来,“不,我什么都没有想到。”
“漓月,漓月,你在哪?”
从远处飘来一阵低沉的声音,漓月微微抬头往声音那天望去。
流觞趁着她不注意便从她身上取下一枚玉佩,他咧着嘴笑道,“看来找你的人来了,为了不让你食言,这个玉佩我就先替你保管。”
漓月这才反应过来,摸了摸衣襟,“我的玉佩。”
流觞嘻嘻笑了笑,然后看向玉佩,顿时脸色突然变了,他看着玉佩,问向漓月,“你的玉佩从何而来?”
漓月看着他,纳闷地说,“怎么了,我不记得了。”
这时脚步和声音越来越近,流觞一改放浪的模样,认真地看向漓月,“这个玉佩我先带走,改天我再来找你。”
还没等漓月说话便已经没有了身影,只有漓月一个人站在那里。
萧煜带着人满后宫地找,终于在冷宫的院子找到了那个熟悉的人,他看到漓月激动地跑上前,抱着她,“漓月,你去哪里了,我找了你很久。”
漓月还是微笑着,“我没事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你怎么在这里?”萧煜责备地看着她,但眼神之中尽是自责。
“我,我刚刚迷路了,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这里,然后找不到回去的路了,幸好你来了。”
看着漓月安然无恙,萧煜紧紧将她保住,“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交给婉宁,是我的错。”
漓月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安抚道,“不关她的事,对了娘娘的寿宴开席了吧,我们快去吧。”
萧煜放开了她,然后轻轻点点头。
等他们回到了前殿,就发现这里的气氛异常地诡异,没有了刚才的歌舞升平,只有千万只目光在盯着他们。
漓月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萧煜感觉到了漓月的手微微抖了一下,便紧紧握紧了她的手。
他们走到南皇陛下跟前,看到跟前躺着一个尸体,内心隐隐不安,他跪下说,“儿臣见过父皇,不知这里发生了何事?”
一瞬间的压迫感袭来,南皇陛下深沉的目光传来,盯着漓月看了半天,才开口道,“今日本是德妃大喜的日子,可今日却有人在朕的眼皮底下做了这般伤天害理的事情,”顿了顿,语气冰冷摄入心魄般地阴寒,“不知刚才漓月姑娘人在何处?”
漓月急忙跪下,解释道,“回陛下,刚才民女被人推入了冷宫的枯井里。”
说完萧煜才猛然回头看着她,内心一片震惊。
“你的意思是你被人推入了枯井,可有人看到?”皇帝冰冷地继续拷问她。
萧煜上前掀开了白布,看到了那具尸体,那是个宫女,嘴唇发紫,脸色死寂一样地苍白无色。
他皱着眉头将白布盖上,然后看向南皇陛下,“父皇,今日是母妃的生辰,不知道是谁在这个时候做下这等恶毒之事,惊扰了父皇和母妃,给儿臣一点时间,儿臣一定查出这背后的凶手。”
“我看不用查了,事实很明显了,刚刚所有人都在这里,唯独漓月,可见她才最有作案的时间。”
说话的人正是德妃,她震怒地看向漓月,眼中尽是愤怒,“漓月,你惊扰了陛下,你可知罪?”
漓月急忙跪下请求,“陛下明察,娘娘明察,漓月刚刚真的被人从后面袭击,然后醒来后就在枯井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