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平乐原本那个房间的床是席梦思,是徐奶奶儿媳的嫁妆,可他偏偏不安分地过来和熊女睡硬的钢板床,现在他没什么肉的手和膝盖被硌得生疼,嘴巴还是邦硬:“我说的话你也信,蠢——啊哼……呜!”
“啪——”
“呜嗯!呜……!”
“啪——啪——”
“哈!嗯!”
几巴掌又扇下来,两瓣铃兰般甜润洁白的屁股立即充血,浮现骇人的红痕,晏平乐疼得浑身战栗,咬着嘴唇无声地往枕头上蹭眼泪,他赌气又不肯示弱,偶尔泄露的鼻音像一只孱病的小鸟,嘤嘤娇溺地梳理羽毛。
“小母狗,你真他妈的贱,不值得好好对待。”熊女说标准的y国话,就连脏字也圆润平静。她移开脚,低头抚摸发麻的掌心,有些嘲讽地看向男人的大腿根,涨红的肉茎躲在那后面,羞涩地颤抖着,时不时滴落可疑的粘液。
“狗…才上狗……”晏平乐的身体被解放的一瞬间就像含珠的粉贝一样紧紧缩起来,他没有心情拔高调门了,不加掩饰的嗓音是清透幼小的,轻轻抽吸着,很无力地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出。
“捂紧点,”熊女站在床边拉上裤子拉链,纤长的指拗住最上面的两颗铜扣,“说不定能掩饰你总发情的事实。”
“你提裤子干什么?”晏平乐一下扒住深色牛仔裤上的皮带款,他滚动喉结,把口水吞咽下去,“你提裤子干什么,知道我硬了为什么不肏?别这样!别这样…好吗…”
熊女捞起他的指尖,不置可否:“你自己有手啊。”
“可是…对不起嘛…人家刚睡醒嘛…”
他的语气彻底软了下来,架子放了下来,把香软的脸颊贴在熊女的髋骨处,磕绊地咬开扣子,哼哼唧唧地蹭。
他的睫毛因哭泣糊成了蹼一样的东西,泪珠充盈精美的眸子,耻辱的胭脂红抹在眼角。
多可爱的人呐,像是橱窗里那种小蛋糕,爱不释手,很有食欲,但危害很多。
“我不是工具,让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也很累啊。”熊女顺着晏平乐的毛,微不可闻地叹气,下一秒她的话让晏平乐几乎原地爆炸。
“毕竟我们其实没什么关系,我相信,你也是这样觉得的,对吗……”
她用的明明是疑问句啊,为什么像在陈述事实。
晏平乐呆了一小会,抽出枕头砸在熊女身上,暴怒地眯起眼:“爱肏不肏不肏就滚!对你妈!老子是他妈的从来没有在意过!”
没关系?好啊,就没关系呗,拜拜您走好!晏平乐目送女人打开门离去,发出一声嗤笑。
要是他是女的,按之前做爱的频率估计都要怀孕了吧,品品啊,解释解释什么叫没关系?敢情和妖怪比他还是保守了点。
男人的眼睛慢慢干涸,垂下脖颈,面无表情地伸出舌头舔舐自己的手指。
晏平乐有一双玩古典乐器的手,留着一点点月牙似的指甲,特意修剪的圆润适中,显得双手更加修长美观,只是不怎么适合自慰就对了。
一向外溢的桃花导致男人的手可以说是清清白白,不谙世事,他犹犹豫豫地把食指戳进去一截,笨拙地开始浅浅抽插。
刚开始时他怎么都没有舒服的感觉,手腕扭得有些酸,肠壁刮得有些疼,他烦躁地拔出手指直接扇了自己一耳光,不想承认自己是个连自慰都不会的白痴。
不过他抿抿嘴又阖上眼,慢慢回想着熊女是怎么做的,想着她的力道,她的频率,是很好的教材。他很快就领悟到了三深一浅的诀窍,也找到了敏感点,迷迷糊糊地想这件事和弹钢琴很像,都有固定的敲击点,乐谱一样。
“傻逼…呜……啊嗯……”
“你是臭傻逼……”
他把枕头和被子都卷一卷垫在腰下,让胯骨突出,双腿没有人掰也大张着,像那个代表受虐字母,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去放肆地搅动,因为里面已经湿润了,所以那一点指甲反而成了情欲的调剂。
“啊哈…啊…摸我啊……”
“我啊…嗯…是乖孩子吗…?”
“已经…哼啊…可以吃三根手指了…”
“唔……哼……”
他疯狂地逗弄着自己痉挛的小穴,脚趾爽得蜷缩在一起,口水粘在红唇间,随着翕张的动作拉出晶莹奶白的丝,藕一样黏腻不清。
微雨的杏眼迷情意乱地眯起,溢出满是爱欲的青涩。
他简直是春天透明溪水中最清澈最清澈的涟漪呀,就算他抽烟吃药打架滥交,谁又能保证他是一个坏孩子呢?
“帮我、哼啊、啊、帮我擦擦眼泪……好吗……”
冬天结的薄冰化开了,洞口的水花拍打着迸出银练般的春潮,一片莹波荡漾,满眼都是湿漉漉的清逸。
“啊——!哈嗯!”晏平乐的弦瞬间绷紧,纤腰被枕头顶出寂寞而倔强的曲线,没有人伸手盘旋安慰。大腿张得那么开,也不知道是想将近乎要掏出桃红肠肉的淫穴展示给谁看。
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