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攻势直接把林虞词的眼泪操得乱流,被拉到头顶捆绑在一起的双手可怜地抓着虚无的空气,“快…哈…啊……”林虞词的言语已然被操得支离破碎,分不清是想要更猛烈的抽插还是想要单竟鸿放缓速度。
不过就算是求饶的话,单竟鸿也不会理会,他松开一只手按在林虞词凸起的肚子上恶意的内外施压着,弄得林虞词即刻像猫一样拼了命的往上挪动,发出悦耳的娇吟,“啊…哈啊…啊……啊啊…啊……”但高潮倏然降临,被驯养过的身体熟练将林虞词沉入愉悦之中,他弓起腰夹紧体内的鸡巴,整个人不受控的痉挛起来。
虽早有准备,但单竟鸿还是被夹得闷哼一声,他深吸一口气缓了一下,然后将贴在林虞词肚子上的手摸向了他翘起的乳头不断揉捏指压。
以人体学来说,男性的乳头神经分布比女性的多上百倍,单竟鸿抓住林虞词的乳头没个轻重的循着自己的意思弹揉,没一会就把在高潮中的林虞词玩得舌头都牵着银丝裸露在唇齿外,泪水涌成溪流滚入鸦黑的发丝里。
而这等骚浪模样的林虞词把单竟鸿潜藏的恶欲都给全数勾引出来了,他悉心照料这具身体,直到林虞词的乳头高高肿起,单竟鸿才满足的射出今晚第一发精液。
时针转了一圈,城市的灯暗了一半,红肿的乳头颤颤巍巍立在眼前。看着自己的成品,单竟鸿竟受诱惑般俯下身伸出舌头舔过林虞词的乳头,每舔一下,林虞词就抖一下,单竟鸿还用牙齿研磨拉扯出红尖尖,玩弄得林虞词扭起眉头泪眼汪汪,无力地摆动双手扭动身躯想赶走如瘾的痒意,“哈掐…住……哈…掐我……”声如蚊蝇的呢喃也飘入单竟鸿耳中。
“好。”自己满足了,当然也要给对方满足,知道林虞词有受虐倾向的单竟鸿擦走他眼角的泪水,温柔抚摸他艳丽脸庞,然后单手擒住他脆弱的颈脖,覆盖在淡淡的红痕上慢慢收紧。
赖以生存的呼吸慢慢失去,林虞词身下的阴茎却完全硬起,这是他通往极乐的钥匙,“哈啊——”但濒死的威胁的身体出现了应急反应,林虞词那因缺氧而猛然弓起的身体完美的贴合住了单竟鸿。好在单竟鸿足够的健壮,能稳稳压制住这副漂亮的躯体,可这样,林虞词硬起的阴茎就顶着单竟鸿的腰侧射出了精液。
不过单竟鸿的脸上没有不虞之色,他感受着手里的脉搏强有力的跳动,同时与林虞词那双迷离的眼睛对视着,片刻后,掌握着林虞词性命的单竟鸿突然吻住了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夺走林虞词仅剩的呼吸。
此时的林虞词的大脑一片空白,太阳穴周边的筋痕恐怖的暴起,唯有生理的感官还能接触外界,但是垂怜的死亡之神正用镰刀钩索他的舌尖,他将死去,这是他的大脑最后传输给他的信息。
在感到手中脉搏减弱的时候,单竟鸿立马放开手,“哈——咳咳…咳……”突然恢复呼吸的林虞词双眼即刻通红,不适应的咳嗽着,躯体反应剧烈的抽搐了两下,刚射完精液的阴茎又抖出了几滴。
单竟鸿拔出阴茎掀掉了装满精液的套,看着林虞词痛苦的流泪,不由得一边戴套一边询问:“你这样要是遇到生手,不怕哪天把自己玩死么?”
“哈…咳…我…咳咳……不知…道……”也许是思考的大脑还没完全重启,林虞词困惑的说出这几个字,可还没等单竟鸿有下一句,他就清醒了,“咳……单先生,你是不喜欢吗?我很抱歉。”
单竟鸿抓住林虞词的腿缓慢抽插起来,盯着自己亲手掐出来的痕迹,“你很合适。”漂亮的事物值得让人追逐让人毁灭,更值得收藏起来。
合适,确实每个人都会这么评价他,林虞词无神的眨了眨眼又继续沉入欲望的狂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