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他改头换面悄然出府,去了天牢。
昨夜一场云雨没有白费功夫,纵使被按在被褥里操得浑身酸软,尊严扫地,而下体至今仍有不适,但好在……三哥给他的令牌竟然真的有用。
他换做一身妇人装,青丝挽起,用鸦青色的头巾包住了头发和半张脸,向守卫出示了令牌。
守卫两眼发直的看着他。
眼前美妇虽然穿着朴素,脸也遮了起来,但那双眼睛微微红肿,愁中带媚,抬眼看来时一触即分,端得是一番羞涩钟情的模样。
他掂了掂手里的令牌,再抬眼看了看孤孤单单的美人,计上心头。
“好,跟我来吧。”
李郁微微蹙眉,这男人看他的目光让他觉得有些不妙,但是又没有别的办法。
他只好亦步亦趋的跟着去了牢房深处。
可是直到牢房尽头,守卫进了那间明显不是牢房的屋子,回头看他不走了,对他道:“进来啊,杵着干嘛?”
“你莫框我,这都没有锁,明明是休憩之所。”
“哦?”他说着,边回头向他走来,突然把他反臂拿住,拖进去仍在了微微发霉的床铺上。
李郁抬头,立马被迎面一巴掌扇得头晕目眩,男人把他按在床榻上,又是一巴掌扇在秀气的小脸上。李郁被打懵了,两手护着脸含着泪颤巍巍的把他看着,抖着唇一时说不出话来。
“小婊子,不打你几巴掌你不识好歹……”
看他不动了,男人这才起身,笑了笑,对着他解了裤头。
李郁惊道:“你要干什么!”
看到男人解下佩刀,他吓了一跳,又缩了回去。
“你说老子要干什么,当然是干你这个小骚货。”男人搓了搓胯下孽根,俯身把他的腿一掀,让他翻了个个仰躺着,扑上来压在他的身上,一边揉着他的屁股,一边亲上他的嘴。
他的嘴里尚有花生酒气,熏得李郁勃然变色,猛的把他推开,但是他被打怕了,看到男人明显愣住的样子,居然不敢对他吼叫,只往后缩了缩。
“臭娘儿们,老子又不是给你钱!”
“你在说什么……”
“妈的,你一晚上要多少!”
李郁懵了,男人又扑上来,这回直接扯开了他的衣襟,可他的胸膛实在是平坦得很,男人又愣了一下,疑惑的看了看他。
他小嘴红肿,惊慌的喘着气。
不管了。
他又再次吻上去,如同饿狼扑食。李郁这回可推不开他,硬生生被他压着亲得头晕眼花喘不过气来。
裤子被往下一扯,他惊醒过来,连忙抓住自己的裤子想要挣开男人的怀抱。
这一挣扎,男人啪的又是一巴掌,这次他真的恼火了,下手又重又狠,李郁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男人龇牙咧嘴的对他怒骂,但他好似听不见了。
怔忡间,两条白嫩的腿被分开,男人又是狠狠一皱眉,看到他胯间明显的男性特征,一副见鬼了的表情,不过这不妨碍他对下面被操肿了的两处骚穴的惊艳。那骚逼看上去居然很嫩……
过了好一阵儿,李郁才恢复听觉,男人正用手指揉着他的两片濡湿阴唇,嘴里还在嘟囔:“这真是活见鬼了……出来卖还这么烈?”
李郁刚要并拢腿,男人一巴掌打在泛着水花的嫩穴,李郁低低一叫,又是惧怕又是绝望,用脚一蹬,又被提着腿啪啪几下,全抽打在他的稚嫩花唇上。可他抽打得解了气,小骚货也被他打得脸颊绯红,那漂亮的花穴看上去居然是情动了,不停的开合些小口。他哼哼冷笑,把手指粗暴的插进他的阴道里抠弄,里头烫得仿佛手指都能给他降温。
小骚货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玩弄的骚穴,咬着下唇。
浓烈的欲望积压在男人眉头,嘿嘿怪笑起来,“小骚货,怎么连屁眼都被操肿了,昨晚上伺候了几个客人啊?”
“你胡说!嗯~把你的手拿出去!”
“嘿,骚逼操多了,今日我还真想走这个后门试试。”
红艳艳的菊穴松软适度,根本没有防备,他一顶就进去了,里面媚肉疯狂的把他紧绞,李郁被刺激得一时失语,他竟然被一个肮脏的狱卒当做妓子干了屁眼……
这个认知让他心头发堵,在男人的律动下艰难的道:“你嗯~搞错了,我不是……不是卖的!”
男人拉着他的两只腿操弄着菊穴,里头的温热让他惊叹,这时候管他是不是卖的,操都操了,不是卖的也是卖的,他觉得这时候辩白十分好笑,“你拿着红姐儿的牌子,还不是卖的?”
李郁想到三哥给自己的那个牌子,张了张口刚要说话,又想起三哥给了他牌子以后,收起笑容颇有几分严肃的叮嘱:万不可暴露身份,不然会丢了性命。
男人喘着气道:“放心,看你这娘儿们骚逼颜色这么嫩,还算干净,等会儿多给你点钱就是了……”
“我不是……”
他气得肺疼,还要反驳,男人已经呼哧呼哧在他身上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