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态露着下体,踏上玉阶去,半跪着道:“陛下……陛下让我前来伺候……”
此陛下非彼陛下。
这不是来伺候他的,这是来侮辱他,折磨他。
傍晚时分,外头火光亮如白昼,有许多人三呼万岁。过了一阵子,楚寒进来了,收拾得很是整齐,是像即将登位的人。
楚寒踏上玉阶,玩味的看着他在阉奴的舌头下呻吟迷乱,露了几分冷静又残忍的笑意,俯身拨开他汗湿的头发,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温和的对他说:“当日第一次看到父皇与那几个奴儿玩耍,便觉得差了点什么,今日一看,原来是差根链子栓着。”
他不知楚寒想做什么,或许是做了皇帝都开始如此深沉。楚寒拨弄他的乳尖,阉奴在下把他的穴眼舔舐得干净。楚寒问他:“父皇,你爽吗?”
身体在快活,可心里在煎熬。纵欲而死的感觉并不怎么感受,让他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后怕,并不想感受第二次。
他微微喘着,“杀了我。”
楚寒靠着龙椅扶手懒懒的坐下,伸手抚弄他,“父皇不是最喜爱跟这些操不了你的阉奴打开双腿吗?临死之前,好好享受这最后一次极乐吧。等你玩得快活了,我再把你也做成阉奴,发配到最苦寒的军中去,让那些男人都来尝尝你的滋味。到时,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他终于平静不下去,猛的睁开眼,“你……你敢……”
“我为何不敢?如今我是君,你是囚啊。”他笑了笑,“要不你求求我?”
夜君转脸闭上眼,楚寒却猛的掐住他的下巴,“你想干什么?咬舌自尽吗?不可能……你想都别想!”
他天不怕地不怕,但怕极了夜君死去,两个日夜的寂静快要折磨死他了!
夜君无奈的咬了咬牙,他真没打算咬舌。
“滚出去!”
楚寒喝退了阉奴,转过龙椅前来面对面的逼视他,“你别想着死,我不会让你死的……我是皇帝了,我还有什么不能做?我要把你囚禁起来。你别想着死。”
他垂眸看了看他裸露的身体,把他穴眼里的玉势掏出来扔掉。欺身道:“父皇,今日儿臣夺位大喜,你该容我放肆一下。”
夜君隐忍,他便越刺激,兴奋而痴狂的道:“我要在这里操你、干你,让下边的人都看着你被我操,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父皇,我迎你为后……我娶你为妻,你说好不好啊?”
夜君突然觉得他疯魔了,怜悯的道:“你是被我逼疯了吗?”
“我疯了,又怎么样?”
楚寒既那么残忍的说着,又不让人进来,殿中空无一人,他一个人癫狂着喃喃,进入了他。
夜君皱着眉被他操弄,没有说半个字,直到手腕被磨得破了皮,才呻吟了一声:“楚寒,你放我下来……”
楚寒在他身体里发泄欲望,喃喃道:“你不爱我,也不喜欢我,都是我强迫你。别想着死……往后你都将沦为阶下囚,你没有办法,只能在我这里委曲求全。你不是真心的跟我做。你没有背叛你心里的人……这样行了吗?父皇。”
“闭嘴!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他内心焦灼的痛着,血液沸腾,仿佛沸腾的岩浆即将要从颅内喷发出来。
突然,夜君惊声叫了他一声,“楚寒!!”
他鼻子有点痒,抬手一摸,全是鲜血。
夜君手腕上勒出血痕,猛的挣了挣,“放我下来!!你会死的!”
楚寒没有理会。夜君无论如何也挣不断那铁锁,倒是把自己腕上的伤弄得更严重,他挣不动了,在他身下揪着眉头一边喘着,改变策略对楚寒道:“痛……我手痛,寒儿……你放我下去!”
他眼泪满眶,好似真的很痛,楚寒终于有些动容,把绕在头顶龙柱上的铁链放了下来。谁知夜君得了解脱,就算手脚套着铁链,还是推开他就要走。
“你要去哪儿?”楚寒抱住他的腿,笑着,“外面都是我的人了。”
他一动,把楚寒给带倒了。
楚寒翻过身坐在台阶上,口耳皆已出血,面上模糊,看起来极为凄惨,“不要走!父皇,你再陪陪我。”他咳了口血,心头痛得厉害,再次爬过去抱住他的腿,“我好像不行了,你别走……等我死了再走吧……”
夜君举步维艰,无奈道:“我去给你找太医。”
“什么?”
“当时在太医院,我给你吃的毒药。只要你说出去,就会生不如死的毒药。还记得吗?”
楚寒怅然道:“哈,毒发了吗?”
夜君摇头,尽量不引起他的激烈情绪加快发作,跟他解释道:“那不是毒,而是息蛊中的子蛊。我身体里的母蛊不知为何先死了。你靠近我,它发觉了,所以才会狂暴……现在得想办法把它引出来,不然它会与你鱼死网破,啃噬掉你的经脉,让你生不如死。”
楚寒咧嘴笑了下。
夜君说:“可以解的,你放开我。”
息蛊,子母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