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头的想,真想现在就干死这个贱人!
屋子里除了他和男人们的喘息,便是夜君陛下的下体被干得噗嗤噗嗤的水响。
屋里的都是阉奴,唯一能行鱼水之欢的在他这里,又是什么东西让他这么舒爽?
直至此刻,楚寒才隐约猜到那是什么。
他有些疯狂有些妒恨的想,要是自己的插进去……
如果此刻灯火通明,他通红的眼将无处可藏。
夜君陛下宛如被分食,他的身躯大大分开,被他们分别爱抚,阉奴们亲吻他的腰,亲吻他的胸膛,甚至亲吻着他的小腿和脚趾,而胯下的阉奴则专心致志的用一根玉势插干他的后穴。
应他吩咐,乃是最大的。
夜君陛下险些被这根最大的假阳具搞得昏死过去,他意乱情迷的浪叫着。
“啊啊啊……阿烨……”
楚寒悚然一惊。
如果没有听错的话,他叫的可是先帝,夜君的长兄。
夜君也不是什么仁善之君,他的帝位来得不正,虽是禅位而来,但先帝禅位后,第二日便毒死于深宫,其中猫腻太多了。
夜君唤了这么一声过后,好似清醒了些,虽是情迷,却再也没有唤出不该叫的名字,直到被操成一滩软泥陷在楚寒怀里,不住的喘息着。
楚寒用手压下胯下抬头的阳物,隔着裤子,底下顶起的地方已有些湿意。
他深吸两口气,压下欲火。
满室的涟漪,高潮的余韵中,夜君陛下忽然觉得背靠着的那个人,有点过分的安静了。他反手摸到他汗热的手,牵引至自己的胸膛,“你摸我啊……寡人准许你摸我……”
楚寒下意识的用指尖勾了勾那颗挺立的乳头,怀里的人为此轻轻颤,喘了几声,露了些笑意,“木讷是木讷了些,倒并非是块木头。你们都退下吧……”转瞬又对楚寒道:“你留下。”
阉奴下床告退。
被单独留下的楚寒慌了。
夜君像是察觉到他的惶恐,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乳尖,回身坐在他跪坐的大腿上,凑过去含他的唇,轻声细语的道:“别怕,我来单独教你。先把衣服脱了……”
楚寒蓦地紧绷,夜君靠得这么近,一不小心就会发现这个不能行事的阉奴正肉棒高昂的指着他,一不小心,就会看清他的脸……就会知道他是谁。
衣襟被急急的扯开,那双手赞叹的抚上他的胸膛,狎昵的抚摸,往下……
“你的身体……好壮……”
楚寒抓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则捂住了夜君的眼睛,手下的皮肤湿热滚烫,眼睫轻颤,在他即将崩塌的伦理边缘试探。
夜君只微微一顿就明白了他的顾忌。他们作为男性的特征早已在入宫时就被阉割,那是耻辱的一笔,最怕被人看到。
“那我闭上眼好了。”
他果然闭上了眼,不再往下摸,但是他握着楚寒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后臀上,那里浑圆挺翘,皮肉细腻而紧实,楚寒刚抚上去呼吸就加重了。
夜君对他的反应十分愉悦,在他腿上扭动着臀胯,浪荡的用臀蹭他湿热的手心,喘道:“是不是觉得我十分淫贱?想要干我?”
他忍到极致,神崩智昏,如他所愿抓住了扭动的臀肉。
“啊~嘶……用力……”
啪的一声,肉臀激颤,两人因各自隐秘的快感而兴奋得颤抖,夜君在他怀里喘了一声,嗓音都是碎的,“你,你好大的胆子……”
他隐约听到了咬牙的声音,可是无瑕细想,这个阉奴胆大包天竟敢打他的屁股,从来没有哪个敢这么大胆……
可是,他竟如此的兴奋。没有哪个敢这样对他。
“谁准许你打寡人……呃!啊!”
巴掌声在暗夜里响起,一下比一下放肆,楚寒此刻若能说话,定然要大骂他贱人,喘得那么骚,明明是在勾引他再抽上两下!
夜君等不及了,一把抓住他的手急切的往下带,臀缝间已成黏湿一片,那不知是膏药还是淫液的黏湿沾了他的手心,夜君嗓音兴奋的道:“别打了……这里,已经被你打得这么湿了,你快给我治治……”
啪——
“唔嗯~~”
男人的呼吸急促,隐隐有一星半点的熟悉,他只当是见过的阉奴,不禁情动,猛的亲上那张颤动的唇,与他激烈的缠吻。
楚寒心下又痛又恨,那处幽穴还插着尺寸令人心惊的温热玉势,穴口被撑成难以想象的巨大窟窿,他一边应付狂热的激吻,一边用手指把玉势勾了出来,然后堪堪握住那往外滑退的玉势抽离出来。
“嗯~~~”
那一声呻吟销魂蚀骨。
他怎么也想不通,人后的父皇,怎会堕落至此?!
“不要出去……里面好空,好难受……”
他摸了摸合不拢的穴口,里面温度骇人,引诱着他。
他的手指不知不觉的陷了进去,在里头轻轻插弄。
夜君尝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