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皇城的火把照彻幽深宫廷,后妃们被拘在一间大院里严加看守,宫人们也全被聚集在神武大道的一旁,由禁军看管。
但有异动,格杀勿论。
他们瑟瑟缩在一起,不敢发出声音,偶有胆大的,悄悄抬起眼看了看正信步走在神武大道上的年轻男子。他一身玄色锦袍,金冠束发,面容俊朗,目光从容冷静无悲无喜,微微抬首盯着长长台阶上的承乾殿的匾额,朝那里缓步走去。
就像他每天上朝时一模一样。
无人敢信,传言中凶煞残暴的二皇子竟是这般从容不迫的模样……
皇城已在他控制之中,今夜,注定无人来援。
过了今夜,帝位就将易主。
从此,他就是大夏的君,而夜君,将成为耻辱的历史被史书铭记。
他难道不该狂喜吗?
可是没有,他竟感觉不到欢喜,只觉得心里头一阵阵的空虚。
他面目有些沉郁的推开承乾殿的大门,细细的呻吟在空旷的大殿上显得有些孤单寂寞,黄色的帛缦被风吹得鼓动哗啦啦的响,大殿深处有微弱的烛光透出来。
他朝那束光走去。
在那龙椅上,那个高高的位置上,前任帝王夜君正被铁链锁在那里。
他仍是坐在龙椅上的,不过是赤身裸体不着寸缕的坐在那里,他的双手被铁链吊起来,双脚分开搭在龙椅扶手上,身姿半躺。
“啊……呃啊……”
这位年轻的上一任君王不过三十来岁,时光在他脸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痕迹。他听见脚步声,挣开迷蒙的双眼看了看已经走到阶下的男人,眼中显露出一丝痛苦。
但很快,他就紧闭上眼。
下身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那个阉奴跪在他面前,扶着他已分开到极致的大腿根,埋头不住的舔舐着微微洞开的穴眼,时不时把舌头伸进去搅弄嫩肉,把他那里吸得啧啧作响。
每逢这时,夜君喘息就会变得急促。
这个被夜君陛下用身体亲自调教出来的太监舌头灵活到极致,更是懂他君上的喜好,所以每每只用这一张嘴,就能让他高潮迭起。
此时,那小太监正在他胯下卖弄的伺候,眼角余光看到黑沉沉的靴子,身子微微一个哆嗦,伺候得更加尽心尽力,把那穴眼含了又含,一狠心,塞入一根最大的玉势进去,用嘴含着操弄肉穴。
夜君的呻吟就变了调儿。
在难以自持的细碎呻吟里,那根白中带青的雕篆玉势不仅在他唇间吞吐,也在夜君的穴里进出。
看着让人欲念微动。
而想出这么个玩法的,自然此刻欲仙欲死的是夜君本人。
阉奴的口水打湿了身下的坐垫,可见他已经被口了很久。楚寒不让阉奴停下,他就得一直伺候着,夜君那物在太监的伺候下硬了又射,反复几回,本来已是弹尽粮绝了,可是……
或许是因为楚寒来了,他格外兴奋,所以又不知羞耻的半硬起,眼下正湿漉漉的贴在他自个儿的肚腹上。
楚寒玩味的看着他在阉奴的舌头下呻吟迷乱,露了几分笑意,俯身拨开他汗湿的头发,捏着他的下巴抬起来,温和的说:“当日第一次看到父皇与那几个奴儿玩耍,便觉得差了点什么,今日一看,原来是差根链子栓着。”
夜君睁开湿润的眼睛,眸子半阖,迷离的看着他。
“啧,眼睛都红了,被干得这么爽吗?”
他喃喃着,目光从那酡红的脸蛋往下移,略过咬得肿红的唇,看到他嫩红的乳尖……
像刚发芽的嫩芽,浅色红晕上盛放着一点诱人的红。
他看着看着,忍不住伸手拨了拨。
果然,夜君大受刺激,颤抖得更厉害,把铁链震得哗哗作响。
“嗯……唔~”
“父皇,你爽吗?”
夜君绝望的呜咽着,哽咽着,屈辱的泪水湿透了紧闭的双眼眼睫,稳了稳心神,痛声斥道:“孽子……!”
楚寒闻言轻笑,他靠在龙椅扶手懒懒的坐下来,扶着他颤动的大腿轻抚,笑看那一截玉白在他小穴进进出出的操他,察觉到他的挣扎,语气凉凉的道:“父皇不是最喜爱跟这些操不了你的阉奴打开双腿吗?”
“临死之前,好好享受这最后一次极乐吧。等你玩得快活了,我再把你也做成阉奴,发配到最苦寒的军中去,让那些男人都来尝尝你的滋味。到时,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楚寒!!”他猛的睁开通红的眼,已是忍得颤抖,“你,你敢……”
“我为何不敢?如今我是君,你是囚。”
他们之间本不必走到这一步的,多年前,他们也曾父慈子孝,但是一切都变了。夜君在朝堂上大斥楚寒残暴无德,不堪为储君,让一众大臣对他失去信心,宁愿拥立他的长姐荣昌公主为储君,也不愿拥戴他。
他知道,这都是夜君陛下的意思。
至于为什么,他也知道。
因为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