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周五晚上陪了女友们吃饭看电影唱k,仲江周末的时间就被贺觉珩瓜分走了,两个人在外面玩了整整两天,周日晚上才回到家。
由于第二天一早还要去学校,仲江允诺教贺觉珩洗胶卷的事就推迟了,这也导致他们在晚饭后空出了一些闲余时间,可以坐在一起看看书、讲讲话。
“……我想大学的时候读双学位,金融和天文。”
仲江趴在飘窗上,手肘下垫着一个厚实的软枕,她翻过书页,随口说着。
贺觉珩坐在她身旁的圆椅上,手里同样拿着一本书,听到仲江的话他合上了书,“会很辛苦。”
“我知道,”仲江撑着下颌,她视线落在贺觉珩的眉眼处,“可没办法,有时候为了爱好难免会辛苦一些。”
贺觉珩说:“我陪你一起好了。”
仲江的言辞和表情都有些虚伪,“不用了,哪能让你陪我读书呢,还是要选择自己喜欢的专业。”
贺觉珩拉长语调,“那我去学动物学了?”
仲江一秒反悔,“动物有什么好学的。”
贺觉珩要忍不住笑了,他说:“我本来就没什么特别想读的学科,对我来说学什么都一样。”
仲江往贺觉珩的方向挪动了一下身体,“嗯?那你以前填志愿是怎么填的。”
“听贺瑛的,跟你一样,学金融或者法律。”贺觉珩轻描淡写说:“所以现在听你的也没什么差别。我不偏科。”
仲江犹豫了一会儿问:“你是喜欢研究动物吗?”
贺觉珩“唔”了一声,否认说:“不是,我只是喜欢和小动物待在一起,它们的世界很单纯,没有那么多需要防范的东西。”
“但你好像没养过什么宠物。”
“因为会想在那样的环境里养宠物并不是很负责。不过还好,我有赞助学校里的流浪动物保护社,所以会经常过去看她们救助的小动物。”
仲江对这个社团略有耳闻,一群爱心爆棚的流浪野生动物保护人群,她曾经把路上捡到的一只小猫头鹰送过去,那些人隔叁差五就给她发小猫头鹰的恢复情况,等它恢复后还邀请她一起去放归。
她曾经问过她们需不需要赞助,对方却说社团并不缺钱,有个同学承担了所有救助费用和补贴。
“要养宠物吗?”仲江侧过身体,半躺在飘窗上问:“现在总算是安稳下来了吧?”
贺觉珩有些诧异,“我记得你不喜欢养宠物。”
“是啊,要照顾它们的吃喝,陪它们玩,”仲江皱了皱眉,“我讨厌这种要对其他什么东西负责的感觉,像是一种束缚——你除外。”
贺觉珩忍不住笑起来,“嗯。”
仲江把话题绕回来,她说道:“那要养吗?让它住在那间平常不怎么用的客房,教得好的话在其他地方跑着玩也不要紧,但不要让它进我的卧室书房和监控室放映间。”
停顿片刻后,仲江又补充了一句,“如果觉得不会教,可以找那种宠物训导师来教它。”
“小宝。”贺觉珩忽地喊她。
“嗯?”
贺觉珩眼里浮现出笑意,他看着仲江说:“你其实是个很好的主人。”
“夸我我也不会帮你养的。”
贺觉珩从椅子上起来,坐到飘窗边沿,仲江把他差些压到的书紧急拿走,扔到一旁的圆桌上,不明所以问:“做什么?”
飘窗的位置不小,不过在垫了厚厚一层软垫和放了七八个大小不一的软枕后就有些狭窄了。
贺觉珩搂住仲江的腰和腿,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握住她的手。
“没什么,就是想这样抱着你。”贺觉珩嗓音很低,“我其实想告诉你的是,我现在并不需要养宠物了,过去想养只是因为没有什么属于我,或者说那些属于我的都很残酷。”
仲江在他怀里放松了身体,她把腿搭在贺觉珩的腿上,安抚地捏了捏他的手。
“我好像没怎么和你提过我的父母,按常理来说他们应该是什么商业联姻,没有多少感情,实际上他们感情非常好,好到贺瑛完全没有想过要孩子,因为他认为生育的风险很高,我算是个……避孕手术失败的产物。
“我的母亲同样不怎么想要孩子,她生我是觉得贺瑛面临的压力很大,因为我爷爷还秉持着多子多福的观念。当然,这不代表他们完全不爱我,只是相较于彼此来说,爱我更像是‘爱彼此生命的延续’。
“我母亲一开始嫁给贺瑛的时候,还不知道贺家内部的一系列问题,她是婚后意外撞破的,而后义无反顾地加入了其中,只为了帮贺瑛分担。不过我想她应该还存有一些理智,她在我出生后不久,将我送到了挪威,养在外婆那里。”
后面的事仲江就知道了,八岁那年贺觉珩的外婆去世,他因此回国,由于对母语和国内学校环境不怎么熟练,较同龄人晚上了两年学。
“大概在十一岁的时候,我知道了家里做的事,也终于记起来我那年无意听到的句子意味着什么。小宝,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