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下意识要否认,可晏笙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转头跟相桢告状:“掌门,大师兄把我们当外人。”
&esp;&esp;解奚琅噎住了,没想到晏笙会来这一招。
&esp;&esp;相桢接话,看着解奚琅说:“晏笙说的没错,小琅有什么事可以说出来,我们能帮你。”
&esp;&esp;相桢都这么说了,解奚琅不好再否认,可他还是原先的想法,不想曾经的师门参与到他的私事来。但要什么都不说又不现实,于是解奚琅沉思半响,挑了件没那么危险的事说:“确实遇到了麻烦事。”
&esp;&esp;晏笙着急道:“什么事?”
&esp;&esp;“我少时有一好友,后来他高中,入朝做了官,双亲便举家搬入京城了,近来我有事寻他,却得知他贬官离京了,现在不知在何处。”解奚琅说了汤连溪名字:“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们能帮我找找这个人。”
&esp;&esp;这是重逢后,解奚琅说的最长的一段话了,相桢无声叹了口气,心道不能急,得慢慢来,好歹也愿意说自己的事了。
&esp;&esp;“贬去哪了?”相桢问。
&esp;&esp;解奚琅刚要答,晏笙就啊的叫出声:“这个名字好耳熟。”
&esp;&esp;解奚琅收回到嘴边的话,看着晏笙问:“你认识?”
&esp;&esp;晏笙是他们那一批弟子里家世最好的,父亲是宗亲,母亲亦来自大家,她说耳熟,就是真耳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