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一字一句仿佛是恶魔的低语,为他宣判死刑:“你以为我是请你来商量的?”
&esp;&esp;他高高在上地、轻而易举地封死了纪秋允所有的后路。
&esp;&esp;一切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esp;&esp;纪秋允至今都忘不了柏扬之那个玩性十足又冷漠冰凉的眼神。
&esp;&esp;……
&esp;&esp;……
&esp;&esp;那时自己是怎么强打微笑的来着?
&esp;&esp;被面无表情的秘书领进套房的时候,纪秋允只记得自己好似牵强地对他笑了笑,他不知道自己笑得究竟有多难看。
&esp;&esp;留给他的回应是一扇缓慢关起的门。
&esp;&esp;纪秋允在原地垂着眸,只能看见地上铺着的花纹繁复的波斯地毯。
&esp;&esp;他艰难地扯了扯有些僵硬的嘴角,尽力让自己僵住的脸放松一些,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稳住情绪,垂着眼,缓缓地转身走进去。
&esp;&esp;那时他还不知道这一步走向的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居然在那时很可笑又很可怜地在心中残存着会被放过的荒唐幻想。
&esp;&esp;纪秋允只草草地抬眸看了一瞬便垂下了眼。
&esp;&esp;那位意外地年轻,也意外地俊美。少年人气质慵懒而凌厉,像是冬日里的雪。
&esp;&esp;那样的外貌气质就算是放在他所处的这个圈子里也是绝对耀眼的。
&esp;&esp;但这优越的样貌对于对方来说也仅仅是锦上添花罢了,毕竟对方之所以能如此恣肆地活着,这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能力,靠的还是自家强势的背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