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要不然他们这些预备役也要脱了裤子趴在小城墙边上,以阻止黑潮进入晨曦之地,保卫圣石的辉光。
至于目前在城墙之外的其他男人们?那只有等这无边无际的黑潮全都流淌过去,也许是一天后也许是三天后,城门才能打开,将他们接回来,而能否在黑潮中存活,全靠听天由命。
……
大城墙下,无孔不入的黑色潮水席卷着尼尔的全身,它们涌进了尼尔屁眼,涌进了尼尔的铃口,涌进了尼尔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嘴巴,甚至于涌进了尼尔的每一个窍口。
窒息般的感觉扑面而来,让尼尔了内心涌起了绝望、害怕、渺小等等的感觉,可没过多久尼尔发现……,除了双眼看不见,和屁眼里越来越明显的充实感之外,这黑色的潮水似乎与空气没什么两样,比如他依旧能够呼吸,甚至还能听到旁边伊登的喘息声。
尼尔放弃了思考,除了想就是主魔NB之外,那灌入了屁眼,逐渐凝结成形的黑潮也在涌动中打断了他的思考。
在固体与液体之间自由切换的黑潮在扩张着尼尔的括约肌,已经撑开成了薄薄的一环却还在继续,尼尔尖叫着却被嘴里也开始凝结的黑潮堵住了声音,只能被动地感受着屁眼里的黑潮越来越大,将自己层叠的每一寸淫肉都撑开,甚至于钻入铃口的黑潮也在变粗,要将尼尔的马眼和尿道也撑大。
“唔……”这种无声的全方位的压迫,比当酒壶时的灌肠还要令尼尔胆颤,因为这些黑潮似乎有智能,在不停试探着尼尔的极限。
“呜呜呜呜!!!!!”待尼尔的感到些许反胃,逼近极限的危机感让他全身的每一块下意识地开始颤抖,这些黑潮动了。
它们保持着尼尔屁眼极限扩张后的形状,就这么地开始抽插这个可怜的屁眼。
太刺激了,尼尔不自觉的泪流满面,被逼到极限的性交让他窒息,可黑潮同时把控着他的呼吸不让他窒息,这使得尼尔无法昏厥,无法逃避,必须直面每一次的肏干,感受着黑潮鸡巴每一次顶撞在骚点上的快感。
爽还是疼?尼尔无法分辨,他只能抖着屁股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接着继续被黑潮榨取汁水,陷入无尽的循环。
就在尼尔的不远处,把自己绑地结结实实的伊登则闭上眼,相当放松地迎接黑潮的侵入,因为他把每一次面对黑潮都当成最后一次,甚至在渴望着死亡。
黑潮撑开了他的屁眼,在他的体内胀大,骚点被黑潮凝结的鸡巴撞击,伊登呻吟着觉得自己的屁眼比上次松弛了不少,进来的鸡巴重量都更重了,不过伊登很快也只剩下了呻吟的力气,无法再思考这些细节。
骚点被撞被揉被刺激,淫水从高潮崩溃的身体里奔涌而出,伊登其实并不像表现出来地一样,不会玩弄自己的身体,他只是羞耻于自己淫荡的身体。
这从他十六岁第一次被黑潮肏开了屁眼时他就知道了,那是希望城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危机,黑潮涌入了大城墙,成年的男人们全部死亡,刚成年的自己,撅着屁股趴在小城墙上,徒劳地希望着黑潮能够放过自己的家乡。
在那一次黑潮中,刚被破处的他就被肏出了淫水,体会到了被肏的快感,那舒服的抽插让他全身发麻,甚至渴望着下一次黑潮的来临。
我是如此的罪孽深重,居然渴望着这只有绝望,毁灭文明的黑潮,当那一场潮水退去时,伊登跪在只剩下自己的小城墙上痛哭流涕。
所有人只以为他是在伤心死去的同伴,劝说他只要晨曦之光没有熄灭就是希望,可是只有伊登知道自己在哭些什么。
所以往后的每一次欲望涌动,伊登都自虐式地熄灭它,当其他男人们在黑潮结束后偷偷摸摸地自慰时,他靠着意志力忍住了屁眼的空虚,当其他男人因为绝望的生活,而主动结为伴侣互相肏屄时,他拒绝了后辈的求爱。
他厌恶着刚被肏开屁眼,就反过来渴望黑潮的自己,可是越是逃避,越是禁欲,他面对下一次黑潮时就表现地越是不堪,高潮地就越是多,享受的欲望就越是强烈。
自己被肏地越是舒服,就越是渴望黑潮能再用力一点,再久一点地肏干自己的屁眼。
“唔唔唔唔——”伊登也在哭,因为高潮也因为羞愧,为什么黑潮能令自己如此舒服。
为什么罪孽深重的自己还活着,活地这么长久,如果不是自杀是更为深坑的罪,伊登只想了断如此淫荡的自己。
可是就在刚刚,那个奇怪的传火者尼尔却打破了伊登长久的自我欺骗,不是因为黑潮身体才有的淫荡,只用一双手,他伊登依旧能被玩出一屁眼的淫水。
黑潮还在伊登的身体肆虐着,他张了张嘴,发出了乞求:“唔啊~请,请肏死我吧——请肏死淫荡的伊登,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