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的猫儿,脆弱之处完完全全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一动也不能动,毫无反抗的余地,似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他的呼吸紊乱,无论怎么说服自己也冷静不下来,看向宁宁,惊慌失措地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宁宁满意地打量着面前这具赤裸的,而又完美无瑕的火热的肉体,点了点头,神秘兮兮地说道,“你别急,很快就会知道的。”
“宁宁!”
他说完便跑了出去,留下言晨曦一个人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无力地喊着他的名字,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
没多久,他去而复返,兴冲冲地端了一盘葡萄进来,放在药台上,屁股还没坐热,又似乎忘记了拿什么东西,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他这一次去的时间很长,言晨曦百无聊赖地在那躺着,也没有事做,盯着天花板发呆,从一数到一千,墙纸上有几道花纹都被他数得清清楚楚。
房间里安静得只有呼吸声,格外催眠,他等得昏昏欲睡。
他闭上眼,稍稍休息了一会儿,意识慢慢飘远,越来越迷糊,耳边忽然又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夹杂着短而急的喘息,宁宁又咚咚咚地跑了回来。
言晨曦睁开眼看他,微微一愣。
他穿了一件崭新的白大褂,干净得不染纤尘,戴着个金丝边的眼镜框,脖子上挂了个听诊器,看上去有模有样,倒像个真的医生,让言晨曦眼皮一跳,儿时熟悉的恐惧爬上心头。
“宁宁,你怎么……”
宁宁轻轻捂住他的嘴,板着脸,淡淡地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道,“我现在是宁医生。”
他的嘴角一抽搐,哭笑不得,问道,“宁医生,你可以先放开我吗?”
宁宁在他身边坐下,用脚一蹬,滚动的椅子滑到他的面前,把他的衣服往上掀,露出两颗嫣红肿大的乳头,脖子上的听诊器也不耳朵上戴,装模作样地拿着听诊头往他胸前按。
“还不可以哦,我要给你做一个全身检查,这是为了你好,你要乖乖配合医生,没有问题才可以离开。”
“唔!”
冰冷的金属听诊头触碰到温热敏感的肌肤,他倒吸一口凉气,被冰得浑身哆嗦了一下,胳膊上冒出了些细细小小的鸡皮疙瘩。
“太冰了……”他的牙关不自觉轻颤,说话断断续续的,有些大喘气。
他的乳肉被捏得鼓鼓胀胀的,软软的,像发酵的白面馒头,手感很不错,白皙的皮肤又滑又嫩,有弹性,一抓一松手又弹了回去,完好如初。
顶尖上坠着两颗烂熟红透的樱桃,硬邦邦的,傲人地挺翘着,发散着若隐若现的淡淡奶香,令人垂涎三尺。
宁宁伸出两根手指捏了捏红红的乳头,小小的一颗,形状却很漂亮,看起来可爱而又脆弱,似乎稍用力一些便会被弄坏,从白面馒头上掉落。
他坏心眼地用力一搓,乳尖在他手指间变得硬硬的,又胀大了不少,似乎连颜色也变得愈发鲜艳。
言晨曦浑身一颤,惊呼出声,眸子也变得湿漉漉的。
宁宁看着他,面色潮红,意乱情迷的样子,双颊居然有些发烫,一时被诱惑住,也觉得下面的小嘴痒痒的,一阵空虚,迫切想要被那个大家伙填满,难耐地夹紧双腿蹭了蹭。
他陷入沉思,欲望也会传染吗?
“好软啊。”他舔了舔唇,忽觉有些口干舌燥,情不自禁地伸手握住一边的柔软的乳肉,重重地捏了捏,不由自主地轻声感叹道。
言晨曦闷哼一声,眉头微皱,呼吸粗重,喘得厉害,羞涩地把头扭向一边,闭上了眼。
宁宁得寸进尺,两只手在他胸前推揉,不知从哪学来的催奶动作,有模有样地折腾着两个鼓胀的小奶包,从下往上一揉,又从上而下一推,指腹按着乳尖打转,手掌画圈。
他拿着听诊头,按在左边的乳头上,冰冰凉凉的触感之下藏着火辣辣的钝疼和麻木,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框,这听听,那听听,得出结论道,“心率过快。”
言晨曦紧闭的眼皮抖了抖,无言以对,被这么五花大绑在诊疗椅上,双腿折在胸前,时间一长,浑身都觉得不太舒服,尤其有些反胃,心跳怎么可能不快?
“宁宁,你别弄了,我不舒服……”他的脸色有些发白,不安地说道。
宁宁帮他揉了揉腿根,活络了一下腿部的血液,手向后伸,摸到湿软的穴口,轻易便刺进去了两根手指,被火热的穴肉紧紧吸附住,手上用力,在软烂的甬道里捣弄了好几下,把他肏得娇喘连连,忍不住睁开了水雾迷蒙的眸子。
他抽出湿哒哒的手指,把上面黏糊糊的银丝抹在言晨曦绯红的唇面上,从盘子里拿了好几颗又大又圆润的葡萄,板着的脸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压低声音说道,“现在医生要喂你吃药。”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