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呃、嗯、陛、陛下，那、那里不行、呃、啊……”

偌大的博学斋，原本是潜心修学的所在，此刻却变了模样。在那专供陛下读书的地榻上，元贵妃正观音坐莲般、两腿环着陛下的腰，随着陛下律动。

“阿姊的小屄，朕怎么都肏不腻呢……”

我心内一哂。

我来到陛下身边已有三个月，给元贵妃舔了许多次屄和屁眼，很知道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她那毫无弹性的屄，甚至远比不上司寝监厕行里的那些厕奴。

“给阿姊舔肛。”

“陛、陛下……不、不要……”

我的舌尖抵住她的屁眼，元贵妃立时惊呼起来。明明被我服侍了这么多回，还要作出这副仿佛处子般青涩的模样。

看得出元贵妃的屁眼平日是被精心保养着的，只那并非正经行房处，被肏了那么多年，屁眼早已松弛。

陛下竟还肏得下去……

真是一条被陛下宠爱着的、好命的母狗呢。

25

元贵妃来送点心的时候，陛下正靠在地榻的软枕上，而我正跪在他的腿间，为他口侍。

那蓬勃的、快要喷薄的龙精，原该由我细细地品尝。

我绷直了舌头，狠狠地捅进了元贵妃的屁眼里。

“呜……”

元贵妃的臀肉收紧，似乎传至她的屄里，陛下也发出受用的龙吟。

也罢，只要陛下快活就好。

再把炽热的龙精赏给元贵妃后，陛下躺在元贵妃的小腹上，把玩着她那对肥白的奶子。元贵妃拈起一块点心，喂与陛下。

“阿姊的奶儿好甜……”

暗红色的奶头挂着乳珠。陛下就着元贵妃的手，咬了一口。

“陛下、唔……”

陛下抬起了元贵妃的下巴，吻了上去。唇舌交缠的濡沫声传来。

陛下是这样的俊美风流。

元贵妃可真叫人艳羡啊。

情欲的气息还未消散。与陛下共食一饼的元贵妃，却忽地捂了口，干呕了起来。

27

“恭喜陛下，娘娘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我跪在角落，低着头，听着外间的太医如此道。

陛下似乎欢喜极了。元贵妃自在越氏逆案时伤了身子后，这十五年来一直无所出。说来奇怪，陛下的妃嫔不少，但子嗣单薄，只有榆殿下一个孩子。

听嬷嬷说，有些妃嫔也怀上过，但都不慎小产了。

“皇后娘娘到——”

殿外，太监的唱喏声传来。我收敛目光，匍匐在地。

皇后娘娘出身梁家，只有四世三公家的贵女，才堪堪与陛下相配。皇后娘娘向陛下行过礼后，便来至内室。

“听说阿姊又有了……”

那语气里的欢喜，倒不像是作假的。一个宠妃怀了孩子，皇后却上赶着来贺，真是奇怪。

28

因着元贵妃从前落下了病根儿，她既怀了龙种，便不宜再陪寝了。

我跪伏在陛下的身后。陛下还歇在丽妃的体内，我虔诚地吮吻着龙肛，面上满是我舔舐帝妃二人交合处时被溅落的淫液。

“阿狸的小屁眼儿松了呢……”

丽妃承宠也有许多年了，后庭自然也不再紧致。只我也舔过那处，比元贵妃的还是好上很多的。

陛下真是偏心呢。

“阿狸替小屁眼儿给陛下的大龙根儿赔不是了，还求陛下恕罪……”

丽妃不愧是司寝监献上的人，这才是伺候陛下该有的模样。

“前些日子皇后娘娘又选了一批新人进来，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最是鲜嫩的时候，陛下可多采撷些，也好开枝散叶……”

明明是这样温婉的话，陛下却忽地将龙根抽离，遂向帘外吩咐道：

“丽妃身子乏了，好生送她回去。”

29

“陛下……”

丽妃慌了神。我将昂扬的龙根纳入口中，陛下默许了我。

触了陛下的逆鳞而不自知，真是忝列妃位，活该被撵下龙床。

丽妃哭着跪安。立时便有御前女官进来，请示陛下道：

“陛下可要传召哪位小主？”

另有女官在熏笼内，又添了一把合欢散。

这是她们惯用的手段，若陛下不传召妃嫔，她们便可借机伺候陛下了。

“罢了。”

女官们并未退下，只跪侍在一旁，腆着脸想要得到陛下的青眼。我定了定心神，将龙根吞入深喉，慢慢地抬起了眼。

30

“你……”

要紧处的变化最是敏感。陛下下意识地低下头，对上了我的眼睛。

他大约从未细瞧过我。

修长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陛下的眼睛是这样好看，叫我不禁看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