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用汤药温养,至少一年方能有所起色。
女官听着陛下一口一个“母狗”的作践,心内叹了口气,自古君王薄情,哪里又有那样长久的心思呢。
“陛下圣裁。”
梁氏见自己的女官不再答话,知她定有什么顾虑,就代她回道。
锦帝虽不置可否,可这奴才说得有理有据,他已不得不暂时止住了让阿桃小产的念头。他抬起眼,看向在不远处垂首啜泣的阿桃,既是龙威被玷辱,总要有人来承受雷霆之怒的。
左谦被牵进内室时已至深夜。他如今虽是乾宫最低等的奴才,但众人皆知他是陛下最厌恶痛恨之人,只把他当个牲畜来待。只见他那两颗深褐色的乳头上穿了铜环,那残根的尿道口也被锢上铜环,环上挂着颇有份量的铜铃。
随着他的爬行,那铜铃在胯间“叮当”作响,倒是成了别样的风景。
“贱奴左王八给主子爷爷、主子奶奶们磕头。”
那头磕出了“砰、砰”的响声。锦帝靠在软枕之上,一边揉捏着阿桃的乳头,一边由着那左谦磕头。
菊氏跪在锦帝身边,看着左谦被辱,却因着腹中的孩儿不敢出声,只流着泪,托起双乳方便陛下的把玩。
“这奶头也不好,跟屄一样的淫贱,让朕生厌……”
锦帝指尖一掐,乳汁汩汩地流了他一手。菊氏忍痛,顺着陛下自辱道:
“陛、陛下责、责的是……是母狗儿……奶、奶头淫贱……”
她出了这样的丑事、说话还不利落,更讨了锦帝的嫌。锦帝松了手,没了摸乳的兴致,直叫她滚下床去。菊氏刚下床跪好,眼前就倏地一暗——原来陛下随手除了德夫人的亵裤,丢在了她的头上。
因着锦帝方才的调情,那亵裤上满是春水,菊氏鼻内俱是女子特有的淫靡体味,她虽被遮了眼,却也不敢动弹,只这样乖乖地顶着那条亵裤,做个华服架般的模样。
锦帝见那亵裤遮了阿桃的眼,这才示意了司寝监的掌事嬷嬷。掌事嬷嬷拍了拍手,便有宫人捧着一个盖着绸布的托盘,跪行上前,高举至陛下面前。
锦帝不愿脏了手,身边的大宫女乖觉,上前掀开了那绸布,原来上面搁着一根阳具的标本。
仔细瞧去,这根阳具还在蓄势待发,很像是喷薄前的一刻被人齐根阉下,才保留着这般模样。
“可还记得这个了?”
见锦帝嫌恶,宫人赶紧将那阳具捧得远了些。那王八瞧上一眼,被阉割的痛苦到底还是让他有了些波动:
“这、这是……王八的根、根儿……”
这话刚一出口,左谦就觉屁眼被人重重地踢了一脚,连那鞋尖都深深地陷在里面。他痛得直夹紧了屁眼,却不敢躲避。
“一个贱王八该如何回话,还要咱们教你不成?”
身后便是那司寝监的掌事嬷嬷。她从左谦的屁眼里抽出了鞋尖,绣着花的鞋面沾上了血污。左谦心内暗苦,脸上却只能堆笑道:
“回主子爷爷的话,这是贱王八的贱、贱根儿。”
锦帝的手覆上了梁氏胸前的玉团,梁氏挺胸,好让锦帝摸得更顺手些。她知道锦帝这气是定要撒出来的,若想不让阿桃受罪,就只能将这祸水通通引向左谦了。
她抬了眼,看向阿桃。只见阿桃被亵裤覆着面,似有眼泪从颊边缓缓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