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越氏恨极,脸却也红极。她不知锦帝在靴子上玩了什么花样,诱得她情不自禁地在靴尖磨起了那肉核。锦帝故意向后撤了撤,竟让她觉得无限空虚,直想把肉核放在那靴尖下,让锦帝狠狠踩碾才能解了淫意。
“陛下恩重,娘娘这破鞋可是配不得您的龙靴的,”
嬷嬷见越氏虽身上一丝不挂,双足却还穿着华锦制成的绣鞋,便伸手将其中的一只脱了下来,道,
“陛下可知……何为破鞋?”
锦帝抽出了靴尖,那里已被越氏的淫水打湿。跪在菊氏身边的嬷嬷掐了她一把,菊氏温驯向前,低下头,细细地舔起了秽物。
“……前朝以小脚为美,青楼里的妓女就在自己的阁前悬一绣花鞋,嫖客瞧见那鞋儿便知其脚之大小。更有那特殊癖好的,取下那鞋儿,待肏了屄,就将那精水儿射到绣花鞋内,或让妓女喝了、或让妓女穿上……这么一番折腾,那好鞋也成了破鞋……”
“这倒有趣。”
菊氏已将靴尖舔尽。她不甚机灵,只知道跪在陛下脚边待命,结果挡了龙足,又招了嬷嬷的一番责罚。
“呃、呃……嗯、啊……破、破鞋……肏……”
这边锦帝刚回了那宝座坐下,那边越氏竟浑身泛起了艳粉之色。嬷嬷抽出了塞在她口中之物,她就迫不及待地呻吟起来,又扭起了腰肢,将肉核贴地、在毯子上磨了起来。
越氏的这副淫样儿倒是让锦帝颇感讶异了。
原来锦帝的靴尖上很是涂了些从坤宫搜出来的秘药,那秘药曾涂于越氏赐给菊氏坐的那把椅子上的伪具上、借着倒刺快快地融进了菊氏的阴部,这才使得菊氏淫意大发、失了贞洁。
这秘药除了催情的药材外,还多了一味西南边陲特产的毒菌,使人在瘙痒难耐之时还会置身幻境之中。
越氏此时便沉沦在了幻念织成的欲海之中。
“呃、呃……嗯、啊……我是破、破鞋、卖屄货……肏……”
在那片欲海之中,越家倾覆,她被锦帝废弃,锦帝为了折辱她,将她送去了京郊的妓寮——妓寮是那最低贱的庶民才会去的地方。
她被捆了起来、喂了春药,浑身燥热、一心求肏。贱民们嫌她卖的贵,有人拨着奶头,有人搓着屄唇,一边占便宜、一边讨价还价道:
“……什么宫里出来的大家闺秀?就是个破鞋、卖屄货……一文钱一次,还要给爷爷舔净,你干不干?”
有人将一枚铜钱塞进了她的前穴内,深深地推了进去。
“陛下,皇后娘娘怕不是以为自个儿成了妓女呢……”
锦帝只知道这秘药有古怪,却不知这秘药古怪在何处,如今越氏一用,他倒甚为满意。他颇具兴味地看着素日心高气傲的表妹,扭着身子、扒开骚穴,一口一个“卖屄货”自辱着——想来是平日里牡犬用的词给她学去了。
那些牡犬派上了用场。锦帝原以为得迫着越氏,如今越氏被一圈平日里跪侍脚边的牡犬们围住,向他们一一磕头求道:
“大爷……求大爷们开恩罢……卖屄货的屄唇肥、屄芯骚,大爷们的鸡巴捅进来,便知道滋味儿与别人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