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慈快要摔倒之前,李嵊屿眼疾手快的搂住了她的纤腰。
两人身体贴的很近,气息交织在一起。
这是沈慈第一次跟男性挨的如此近,她闻着对方身上传来的浑厚男性气息,脸颊腾地泛起了红晕,接着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
她稳住身形后,双手微推,希望男人能放开抱着自己的手。但对方好似并不打算松开,反而越抱越紧了。沈慈使尽全力,男人却是纹丝不动,待她从男人宽阔的胸膛中挣扎出来以后,便站在了离他一米开外的地方,微微屈膝行了个礼,道:“姐夫。”
李嵊屿身着紫色朝服,腰间系了一条金丝蛛纹带,如墨般的黑发被高高束起,用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他身形高大,皮肤呈古铜色,五官轮廓分明,眼眸深遂幽暗,显得整个人狂野不拘。
见沈慈此刻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离自己远远的,男人的嘴角登时扬起一抹不羁的微笑,说:“小慈从何处而来?”
“姐姐那儿。”沈慈低着头,小声回道。
“哦,是吗?”李嵊屿向前小迈一步,俯身凝视着她。
少女身上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幽香,光洁的额间还沁出一层薄薄的细汗,乌黑浓密的头发盘了一个灵蛇髻,余下青丝则披落至腰际。一袭鹅黄色的衫裙搭配粉色披帛,衬得本就白皙的肌肤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煞是美丽。
“是。”沈慈抬起漂亮的桃花眼看着李嵊屿,原本勾魂摄魄的眸子此刻有些红红的,好似快哭了一般。
“小慈怎么哭鼻子了?”
“才没哭呢。”
沈慈听见姐夫这么说,连忙擦了擦眼睛,又吸了吸鼻子,出言否认。
李嵊屿被她又是擦眼睛又是吸鼻子的举动,惹得有些哭笑不得。便问道:“告诉姐夫,是谁欺负你了?”
“大坏蛋。”沈慈睫毛轻轻颤动,朝他翻了个白眼。
“谁是大坏蛋?”男人挑了挑眉,坏笑着问。
“姐夫是大坏蛋,姐夫欺负小慈。”
沈慈说完便半掩着脸,急忙跑开了。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好快,像是要蹦出来似的。
李嵊屿站在原处,看着少女逃命一般的跑回自己房间,嘴角不由得微微勾起,觉得对方真是可爱的紧。
他原本只是觉得沈慈害羞的样子甚是好看,所以就想逗逗她,可是看着她那漂亮的眸子蕴着雾气,一张不点而朱的樱桃小嘴说出的话语中还带着一丝倔强,声音又如黄啼般动听,他的喉间就一阵发紧,下腹处像是有团火在燃烧似的。
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成年男人,他知道自己在渴望什么。
刚刚抱着她时,她的柔软紧贴着自己胸口,那种感觉真的很舒服。
自两年前岳父岳母逝世以后,沈慈就来到了这京都投靠他们。她的美貌、她的单纯、她的善良无时无刻不在吸引人们的喜欢。
一年前她的那句“将来小慈定要找一个似姐夫这般的男子做我的夫君才行。”让李嵊屿对她起了旖旎心思。
昔日的豆蔻少女已经长大,他快要等不及了。
等不及想要马上拥有她。
翌日夜晚,沈云念沐浴后坐在梳妆台前,丫鬟紫苏站在身后认真的为她梳理头发。
沈云念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若有所思。
侯爷已经快一个月没来她房里了,除了她小产那段时间来看过几次,吩咐仆人好生伺候以外,她就再也没能见过他。
她抚摸着清丽的脸庞,心想,难道他嫌弃自己年纪大了?腻味了?
今天下午老夫人派人传她过去,说了一些话,意思她明白。
李家本就人丁不够兴旺,现下她又丧失了生育能力,无法再为侯爷诞下子嗣。西边那二位自幼照顾侯爷,被收房这么多年亦无所出,老太太着急也实属正常。
沈云念觉得自己是时候给侯爷张罗着纳妾了,虽然她内心极不情愿。毕竟没有几个女人能够忍受跟别人一起分享自己的丈夫,除非……迫不得已。
这时,门外有脚步声传来。
沈云念转头往门口望去,李嵊屿正迈着大步走了进来。
紫苏很有眼色的停下手中梳头的动作,退至一旁,福身行了个礼,道:“侯爷。”
“下去吧。”李嵊屿摆了摆手,冷声说道。
“是。”紫苏将手中的木梳放置在梳妆台上,然后快速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此时,房里只剩下她们夫妻二人。
沈云念双手交替握着,放置在腹部,眸中闪过一丝喜色,心想原来侯爷心里还有我。
李嵊屿见沈云念还坐在原处,便踱步来到她身后,右手绕到她颈处抚摸,轻笑一声,道:“不欢迎我?”
“妾身不敢……啊。”沈云念原本清澈的嗓音此刻发出一声娇吟,原来在她说话期间,男人粗糙富有薄茧的大掌已经顺势来到她胸前的那座玉峰,并且覆了上去。
看着铜镜中的女人双目含春,男人笑得有些得意,问道:“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