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也转头跟左京简单聊上几句,还把自己的电话告诉了左京,让左京以后在北京时,有事可以随时来找白叔叔和童阿姨,而且还把家里的地址写给了左京,让他常去家里玩。不只是童佳慧关注左京,白行健也很关心左京。不是简单的夸赞,而是询问一些左京的理想,梦想,志向,未来规划等等。有些事情平时左京并没有认真思考过,听了白叔叔的一番问话后,令左京回去后不禁陷入了沉思,影响巨大。可以说,继父亲之后,白行健是对左京人生道路影响最大的第二个男人。因为知道白行健夫妇工作繁忙,李萱诗几人不敢耽搁太久,但在白童两人的热情挽留之下,这顿饭足足吃了三个小时。童佳慧从李萱诗口中知道左京二叔一家也同行游玩,就又点了一只烤鸭打包让左京给他们带回去。热情地送走了左京一家后,童佳慧招来秘书接夫妻二人回家。到家已晚上十点多钟,白行健又看了会儿文件,洗漱回房。只见平常此时大多已经睡意朦胧的爱妻,今天特别精神,没有一丝睡意地倚靠着床头似乎在想什么心事。白行健看着小自己两岁的爱妻道:“怎么还不睡,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童佳慧见丈夫躺在床上,没说什么,也挪动娇躯,侧躺了下来,面朝着白行健道:“行健,今天我感觉左大哥一家人都挺好的,你看,要不要,哪天再请他们吃顿饭呐”白行健目视着爱妻,半晌无言。童佳慧被看的有也些不自在,伸出一只手,怼了白行健一下娇嗔道:“你倒是说话啊”白行健看着童佳慧,说道:“你今天不太对。自打开始吃饭,一直到现在,你都不太对!”童佳慧一愣,用手摸了摸俏脸,轻轻皱眉问道:“我不对?我哪里不对?”白行健道:“从前请人吃饭,虽然热情好客,但你绝对没有象今天这样的热情,给我的感觉,不象是请我的朋友,倒象是在宴请你的朋友。”童佳慧脸上微微一红小声道:“我这不也是看在你的面上么,才对左大哥一家热情一些。”平时庄重严肃的大部长,难得地展现出她小女人的一面。这是只有白行健才能得以一见的美态。白行健听到她这样说竟笑了,道:“你啊,跟我还藏心思。谁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想了想又道:“反正你不跟我说实话,我就公事公办,绝不徇私枉法。”童佳慧气的伸手掐了一下他的胳膊,气道:“德性!”然后想了想,叹了口气正色道:“行健,你看左京这孩子怎么样?印象如何?”“左京嘛,挺好的,小小年纪就取得那么好的学习成绩,而且还不是死读书啃死书的那种书呆子,不骄纵,不做作,虽然还很稚嫩,但同龄的孩子当中,绝对算得上优秀。只是……”白行健认真地答道。童佳慧听到白行健表扬左京也是意料之中,听到‘只是’,以为是要说什么不好的,一脸焦急地问道:“只是什么?快说啊”白行健笑着戏谑道:“只是我坐的比较远,看的不准。某个人挪的比较近,看的应该比我更准确”童佳慧脸一红,知道丈夫在拿挪座位的事情取笑自己,又怼了他一下,叹了口气道:“唉,我还不是为了……”缓了缓,又认真的道:“吃饭很能看出一个人的品性,尤其是一个未通世事的孩子。可以看得出,左京席间的所有举动,并不是事先被家长们叮嘱而装模作样故意表现给我们看的。……我故意挪过去将他和父母隔开,他没有丝毫慌张和不快,和我聊的几句话,也表现的很淡定从容,十分得体。只是……”轮到了妻子卖关子,白行健却不显焦急,他知道爱妻自会继续说下去的,为了更好地聊天,还是随口问道:“只是什么?”“只是他比颖颖小了三岁!”这回白行健可是大大地吃了一惊,目瞪口呆,半晌无言。好半天,白行健才从吃惊中缓过神来。白行健看着童佳慧,道:“原来,你是在打左京的主意……”童佳慧问道:“是的,我觉得左京这孩子真挺好,不知道颖颖会不会喜欢……大了三岁,也不知道人家会不会介意呐……你说呢?”白行健也进入角度考虑着,说道:“左京这孩子确实优秀,我也很喜欢,但才见了一面,先别想那么多。咱们都知道这一两年,别说堂堂北大,才子众多,就是京中各色权贵阔少,对颖颖留意追求的也不计其数。左家小子虽然不错,但颖颖能否看得上还是未知数。倘若轻举妄动,可能结果适得其反。而且……”“而且颖颖这几年,咱们也琢磨不透。上大学后更是常住学校极少回家,真拿她没办法。若不是大哥和辰辰帮着照看的话,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呢。”女儿这几年出落的娇艳无比,尤其是上了大学还不到半年,被那些无聊之人冠以‘北大史上最美校花’的虚名后,令身为父母的白童二人也不胜其苦。一家女百家求,不少达官显贵巨贾同僚或直接或婉转地向二人表示过想要联姻之意。其中确实有些资质条件相当不错的,但奈何,襄王有新,神女无梦。几次搓合之后,白颖不仅对那些人不假辞色,甚至连带着对自已的父母也极为怨尤并开始规避。为此事虽然不至于得罪对方,但对方也会新中不悦,所以,再有人上门求亲时,白童基本都是婉拒。当然,白行健为人清正,刚正不阿。为了女儿的幸福绝不会怕得罪人,更不会为了自已的利益而出卖宝贝女儿的终生幸福。童佳慧听丈夫说的有理,也不禁黯然,小声说道:“可能是我这当妈的太新急了。可是你也看到了,左京这孩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