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汐累极,丝毫没察觉到身后还有一人。就在这时,一枚微凉的灵丹送到她的唇边,清亮的声音说道:“活血化淤丹,吃下。”
少女乖乖就范,慢吞吞地把丹药嚼得咯嘣响,没过多久脸色就缓过来不少。她低声道了谢,睫毛上挂满了湿答答的水珠,看起来乖得很。
仙君的目光停顿片刻,而后瞥向水面,蒸腾的水汽将少女乌黑的发尾打湿,像是每次在床第之间她仰起头拼命喘息的模样……
这枚灵丹妙药效果极佳,少女身上的伤口很快便开始愈合。她闭上眼睛,没有和一旁的仙君搭话,心无旁骛地忍受着断骨恢复的刺痛。鮜續zhàng擳噈至リ:po18a gc o
这次又欠他人情了。
原本想着这次把话说清楚,自己好好地道歉,这件事情和两个人的关系也到此为止,不会有更多发展。虽说做出了剖人灵丹这种事情道歉也没有用,但这已经是她能做出的最大的让步。更何况,原身才是罪魁祸首,和她也没多少关系,她觉得内疚不过也受到了这颗灵丹的益处,再者便是他太好,让她心里有愧。可是季汐心乱如麻,怎么都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再提起这件事。
少女默默把脑袋埋在温泉中,咕噜噜地吐泡泡,又抬起头小狗一样甩了甩头发。
“唔!”
身后传来一声闷哼,她这才意识到齐光君也在,连忙回过头——昔日游刃有余的仙君浑身湿答答的,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水珠,显然被甩了个猝不及防。
“对不起……”
齐光君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抬眸关切道:“看样子是身子好些了?”
虽然断骨还没有完全好,但多亏了他的灵丹妙药,皮外伤基本上已经痊愈。少女稍微活动了一下手腕,点点头。
“傀儡蛊是不是已经拔除了?”
“嗯。但你体内的魔气还在,若要除尽需得三天三夜。”
“怎么个除法?”
齐光君闻言只是淡淡地笑,季汐敏锐地察觉到什么,看到他跟着自己浸泡在泉中的行为,突然红了脸。
……
他们上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季汐已经回忆不起来,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她被从审讯台就下后便神魂相交,两人感情如同灼烧的火焰,充满了饱胀滚烫的生命力。那时候天地小小只有一颗大榕树,在树下抵死缠绵的躯体难舍难分,时光都不忍放快脚步。
再之后呢?便是残酷而凛冽的事实,「她」终于得知自己在百年前是只混沌未开的野兽,犯下的罪孽便是王母娘娘随手一划的天堑,从此以后他们再也无法往前再走一步了。
身躯交迭,性器交合的瞬间,少女抱着他的肩膀突然想起这个悲伤的事实,突然间打了个寒战。齐光君垂下眸子,声音中带着一丝被泉水打湿的性感,问道:“可是疼了?”
季汐摇摇头,大腿将他缠得更紧,腿根贴在他勃起的下体。
这个驱魔仪式要持续三天三夜,需要至纯的灵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她体内将魔气冲走,如此才算彻底拔蛊。所以她们在琉璃池中寻了个可以依靠的地方,身子压在翻着硫磺味道的软泥上,温热的水波随着动作一股一股地涌来,打在她赤裸的胸脯、滑过他挺拔的背脊,又顺着交合的动作流到她被贯入的阴道中,被肉棒捣弄得“啪叽啪叽”作响。
小穴里灌了温泉水,顿时变得又湿又热,将仙君的阳物吸得无比舒爽。齐光君难得红了脸,在飘渺的蒸汽中低低喘息着,亮晶晶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少女仰起头也看着他,无所畏惧却又带着几分无奈。
如果没有得知那些事情该多好。
如果一百年前没有趁火打劫该多好。
那么她可以放心地把他当作救赎,而不是带着愧疚、带着不安、带着无助,看着自己慢慢松手把他推远。
似乎察觉到她的伤心,仙君垂下身子亲吻她的唇瓣。一开始只是轻轻的吮,后来水汽便弥漫开来,接吻声夹杂在淙淙流水之中变得无比湿润。他们唇齿相依,互相汲取着对方齿间的气息,吞噬着、缠绵着、渴望着要把彼此吞吃入腹,再也无法分开。而身下的动作亦是激烈开来,洁白的双腿无力地勾着男人的腰肢,一下又一下都是又重又急的凿弄,粗大滚烫的阴茎几乎要破开少女的身子挤到她的胞宫里,在里面蛰伏栖息。
“太深了……唔……仙君……好深……”
灭顶的快感从交合处传来,他含着她的唇,掐着她的小腹往她穴中的敏感处碾,“啪啪啪”的操弄声不绝于耳。季汐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脯,拉开二人的距离后,无力而又沙哑地恳求:“慢一些……求你了……呜呜……”
在这种时候他一向很温柔,进入的之前总是用手把她搅湿再一点点挤进去,动起来也是缓缓的、沉沉的,挤开阴道里的层层褶皱后再裹着淫液轻轻拔出来。但是这次他似乎有些奇怪,虽然她爽得浑身酸软,但是时间一长了还是吃不消。
要三天三夜呢,一开始就这么激烈,后面可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