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只小绵羊,纯洁无邪、人畜无害、温柔而又甜美。
这是之前的林汐。
林望殊心想,究竟是什么时候,她突然变了呢?
好像是最近的某一天,她突然被安排进自己的子公司实习。于是这么多年以来,自己名义上的妹妹第一次闯进他的领域里,就像数年前她和她母亲从弄堂里搬到了林家别墅。
生活的撕裂总是猝不及防,少年林望殊亲眼看着母亲自杀,这个口口声声说爱他的母亲将他残忍抛弃,奔赴死亡的怀抱。后来他去国外参加极限跳伞,从高空坠落的时候默默地流出眼泪,他终于明白母亲死亡前的感受。
——是如此巨大的恐惧。
人类的天性是趋利避害,从高处坠落时,本能的求生欲会让肾上激素极速攀升,产生巨大的恐惧感。他努力克服了,在平安降落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静的神色,从此不再害怕高处。
回国后,他又紧锣密鼓地开始整改林氏集团,把所有的精力和心思都花耗在这家企业上,只因它是母亲白手起家,当年林父接盘后顺理成章地把公司冠在他的名下,将母亲的痕迹悉数抹除。无数个日日夜夜里,他参照记忆里母亲的样子力挽狂澜,让林氏起死回生,恢复成了母亲还在时生机勃勃的样子。
然后,那个女人的女儿又被安排进来,成为了实习生。
在他刚刚清理干净的领地上,踩了一串肮脏的泥巴脚印。
他本该果决地报复,把她圈进自己的绳索里慢慢勒紧,将上一辈人的背叛与冤孽悉数让她品尝。
可就在方才,林望殊抬起手,摸了摸唇角——就在方才,这个脚上带着泥巴的少女吻了吻的唇角。
那一刻一切都不再重要,爱和恨都随风远去,诺大的天地之间只有她在眨着眼睛,穿着漂亮的白裙子,害羞地吻过他的唇角。
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又吻在了一起。男人的唇舌在肆意掠夺,撬开她的牙关,寻到她的舌尖,缠着、吮吸着、热烈地缠吻着,像是要将对方一点点拆开吞到肚子里。
季汐被他抱在怀中,没多久就喘不过气来,伸手推了推他。可他纹丝不动,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乌木沉香的味道将她彻彻底底地包裹,宛如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
“他可曾吻了你么?”
耳鬓厮磨之间,林望殊低声问她。
“耳朵上也有别人的味道。”
他含住她圆润的耳垂,放在嘴里吮吸。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畔,让少女战栗不停。
明知她无法开口讲话,男人还捉住少女的双手,故意欺负她一样追问个不停,看着她急的红了脸,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
他想要的不是答案,而是惩罚。
他在惩罚她染上了别的男人的气味,即使两个人明明什么也没做,即使以沉瑛的为人决计不会有任何逾矩,可是他就是故意为难般咬着她的耳朵,看着她说不出话而发着急的模样。
这个人真的好坏。
耳垂被吮吸得啧啧作响,季汐的眼角闪着泪花,浑身酥软地帖在他身上,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垂下头,从她的耳垂吻到脖颈,又从脖颈吻到她的胸前,高挺的鼻梁在她胸前蹭了蹭,轻声道:“味道还是很重。”
「我只是淋了雨,在他那边洗澡……」
少女终于有空解释:「哥哥再误会我,我也要生气了。」
林望殊安抚般把她又抱紧了一些,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两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倒也没有再捉弄她了。就这样静静地抱了几分钟,少女突然推了推他的身子。
“别乱动。”
「我想上厕所,」季汐有些尴尬地解释:「先让我下去吧。」
林望殊没有动弹,反而伸手摸了摸少女的小腹,使坏一般往下摁了摁。
本就亟待释放的膀胱被这么一刺激,尿意便更加明显。少女闷哼一声,往后躲了躲,生气地皱起眉头。
“我抱着你去。”
说罢,林望殊伸手摘掉少女穿着的男士内裤,露出光溜溜的小屁股来。季汐本就憋着尿,有些难受,这下子更是夹紧了腿根,生怕他有近一步的动作。
可林总只是脱去了她的内裤,然后便一把将她抱起,朝卫生间走去。
男人衣着整洁,怀里抱着缩成一团的白衣少女,来到了马桶面前。他像是在操纵一台精密仪器一般全神贯注,将少女的双腿掰开后,让她对着马桶摆出一个颇为羞耻的把尿的姿势。
“上吧。”
清冷的声音在耳畔边响起。这个声音方才还在流畅地说着英语,如今却在冷静地指挥她撒尿。如此的反差感让她红了脸,无论如何也尿不出来。
「哥哥,我自己来,求你了……」
林望殊冷酷无情地拒绝了她:“你是选择在这里上,还是一直憋着?”
不知为何,或许是腿根被打开的缘故,尿意更加明显了几分。
卡在腿根的力度再一次加大,少女得知逃脱无望,只能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