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
大约塞了三快冰块后,小穴便再也吃不下了,可怜地收缩着穴口,时不时滴几滴融化的水珠出来。
林望殊伸出手,轻轻将花唇边的水滴刮掉,抹在她的乳尖。
少女抖了抖,湿漉漉地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要做吗?」
细白的手腕翻飞,她恬不知耻地继续向他发出邀约:「把冰块拿出来好不好?很冰……我想要哥哥进来。」
林望殊挑了挑眉:“做什么?”
季汐的目光落在他的小腹下方,他的阴茎已经勃起了,将裤子撑得很紧。
林望殊看了眼自己的欲望,眼神毫无波动。
“你其实比你母亲还要贪心,”他低声道:“至少她懂得屈膝讨好,而你没有她的自知之明。”
话音落下,他突然扯下她的大腿,不受控制般地解开腰带,将硬得发疼的肉根释放出来。
身体不听使唤。
林望殊看着自己挺了挺身子,往她下体凑去。
而他用尽了浑身的意志力,在最后关头插进了她的大腿里,与那湿乎乎的小穴擦边而过。
“噗呲——”
大腿也早已经湿滑一片,他几乎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被少女软嫩的大腿肉夹着。
“唔!”
少女被顶得一声呻吟,身子往上滑了滑,脑袋几近悬空。这个姿势并不好受,她赶紧撑起身子,便看到男人那庞然的阴茎正埋在自己两腿之间,白嫩的腿肉和红色的龟头对比太鲜明,让她感到一阵面热。
男人淡淡道:“夹紧。”
季汐连忙曲起膝盖,并拢起大腿。林望殊抓住她的膝盖,开始挺身。
肉乎乎的阴茎好一阵大开大合,每次都能擦到红肿的小核。这个姿势让两个人的下体凑的极近,虽然他没有插进去,但是精囊却将小穴拍得“啪啪”作响,在这间办公室里回荡。
“啪啪啪——”“啪啪啪——”
穴口被一次次拍打摩擦,泛着可怜兮兮的红。里面的冰块也开始融化,把不一会儿便打湿了两人的下体,将耻毛粘成一团。
腿间的冲击力太强,季汐仰着头,撑着身子的双臂开始发抖,似乎马上就要倒下。这时,林望殊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少女的眼神带着欲望的潮湿,朦胧如雾里看花,就这么乖巧地伏在他手中。
她无法说话,只能喘息,小小的身子被他顶得一晃一晃,像是一把就能将她整个人都捏碎。
女人都是这样的么?在这种时候,如此脆弱、如此无辜,如此潮湿。
似乎并不是。
在国外的时候也收到过或直接或隐晦的暗示,那些女人像是芦苇丛生的沼泽地,散发着腐烂的味道。他觉得反感,向来置之不理。
若有纠缠不休的人,他便不会手下留情,直接让其断了心思,或者赔上前程。
而少女的甜味恰好到好处,带着橙花的香气,将他28年来蛰伏的情欲轻而易举地唤醒,仿佛是一声清脆的门铃声。
他打开门,门外站着他的妹妹,笑得像只单纯无害的小绵羊。
林望殊垂下头,吻上那对饱满的唇。
可她真的是绵羊吗?
自己这瘦小的妹妹,沉默寡言的妹妹,大腿里夹着她哥哥的阴茎,湿得一塌糊涂。
小绵羊张开嘴,露出满嘴獠牙。
她是个比她母亲,还要高明的骗子。
林望殊将她往怀里一抱,另只手撑着办公桌里的桌面,就这站着姿势狠狠送了几下,射在了季汐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