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意外的好。
纳姆抬看了眼不断怂恿眾人的国王一眼,心想自己还是待在这里好了,毕竟还是有人必须知道广场所发生的事情好向他们的主人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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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烈兹靠着树木虚脱地倒坐而下,粗重的喘息声显露他激动的内心,颤抖的双手想要摀住耳朵但还是无法阻止那恶梦般的对话,他不受控制的大力摇晃头想要抵抗什么,嘴里吐出破碎的词语。
我错了吗?打从握住那隻手开始就是个错误的决定吗?我只是想要个家,我只是想要个爱我的家人,我只是想要个幸福的生活,我的这些愿望都是错的吗?是不被允许的吗?还是对我的报应呢?
伊尔烈兹被背叛了,他被他深信的人所背叛,狠狠地背叛。
心好痛,这就是心痛吗?比身上所受伤的痛还要无法忍受,好想逃避,好想什么也不再思考,要是心脏能停止跳动不知该有多好?只要这样就可以不需要再痛苦下去吧?伊尔烈兹露出悽惨的微笑。
伊尔烈兹咬着嘴唇,用力到渗出血丝,似乎这么做就可以减轻内心的痛楚。双手环抱身体,指甲深深陷入肌肤之中。伊尔烈兹麻痺自己,更加对自己的身体自残。
比起被背叛的痛,伊尔烈兹更加无法原谅自己。
三年了,那个唯一视他为亲人的妹妹还被困在那里,当初发的誓因为自己的自私而毁约,伊尔烈兹对自己带着强烈的恨意,讨厌过着开心生活的自己,无法原谅那个拋弃亲妹妹而去满足自我慾望的自己。
但是现在他已经得到应有的报应。
伊尔烈兹陷入一片混乱,神情恍惚地站了起来,脚步遥遥晃晃的从藏身地走了出来,从突然陷入沉默的空地可以得知他已经被发现了。
「你是谁?」提亚拉高音量质问却没得到回应,于是她在一声口哨令下,一群士兵从伊尔烈的对面森林中跑出,他们整齐有序的站在提亚面前并高举手中的剑,誓死保护他们的公主。
「伊尔?你、你听到了吗?」布洛基一脸惨白,他提心吊胆的开口询问,但当他看到伊尔烈兹脸上的表情他就知道问题的答案,那是一张因怒气和不信任而扭曲的脸庞。
「这是真的吗?」伊尔烈兹的语气平静得可怕,让布洛基感到浑身的不适。
布洛基愧疚地低下了头,事情已到此再否认也是把事情弄得更糟,因此他坦白说:「没错。」
伊尔烈兹的眼睛深深望进布洛基的眼睛里,那是双毫无感情的混浊双眼,这让布洛基想起和伊尔烈兹第一次会面的情形,他感到一阵恶寒。
「三年前你收留我的原因是?」伊尔烈兹用更加平淡无奇的语气问。
布洛基沉默许久才回应道:「没错,不是因为看你可怜,也不是因为想给你一个家才收留你。」
布洛基不着痕跡地观察伊尔烈兹的反应,他期望伊尔烈兹能有点表情,是恨他也好、是无法接受也好,是无法理解也可以,总之看他那平静到有点诡异的脸庞让布洛基不禁打了冷颤。
但伊尔烈兹的反应出乎布洛基的意料外,他开始大笑起来,像是听到笑话般发出笑声,一时间在空地中回响。不只布洛基连提亚都一脸错愕。
「我只是你赎罪的工具?不是因为良心、也不是真心,只是因为愧疚、只是因为对不起。」伊尔烈兹发出高亢的言论,脸上露出自虐的表情。
「布洛基陛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谁?」提亚觉得伊尔烈兹是不是疯了?她对一脸哀伤的布洛基逼问道。
「你没听懂吗?刚刚你对我的质询是假的吗?」布洛基哀伤的说。
虽然一开始的确是这样可是时间会改变一个人的想法,我也不例外,不管你肯不肯原谅我,我已经老早把你当作自己的儿子般看待。我想我再说什么也无法改变什么,我也不打算徵求你的原谅,因为我骗你是不争的事实。
布洛基悲伤看着伊尔烈兹。
「什么意思?难不成?」提亚细细咀嚼布洛基话中的涵义,接者她一脸震惊的看向伊尔烈兹。
「公主殿下,怎么了?」法文塞德这时出现在空地中,他原本打算走到提亚身边却因为看到她难看的脸庞不禁停下脚步。
薇多的声音从法文塞德身后传来:「塞德?干麻突然停下来?害我撞到鼻子了!」
薇多摸着鼻子从法文塞德身后探出头来,好像注意到现场诡异的气氛,她马上闭上嘴但在看到某人时还是忍不住惊呼出声:「啊!是那个小鬼!」
伊尔烈兹冷漠的视线射向薇多,后者竟莫名感到害怕,接者他冷冷地看向布洛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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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伤脑筋。」齐连趁乱脱队想去找布洛基,不过没想到火势蔓延开来挡住齐连的去路,要是想要在最短时间内找到布洛基的最快办法就是从这穿越过去。
齐连在一阵犹豫后决定不管如何也要从正在燃烧的树木之间穿过。
齐连对自己喊加油,毅然决然朝里面衝过去,视线极度不佳,他瞇起眼,浓烟遮蔽视野,他像个无头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