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毕拿完食物回到翡扬身边,见到翡扬的酒杯空了放在桌上。
翡扬正跟一个许久不见的前梓丁宫奴隶聊天,无非是过的如何之类的小事。
只是小毕看着原本该是满的酒杯乾完了,心想应该是眼前这人硬要翡扬乾了,心中略感不悦,便拿去再次倒满酒,顺便在里头加了料。
小毕回来时见那前辈还在与翡扬聊天,端着酒杯有礼的走到翡扬旁边。
「他是??」小毕微微一笑,不带任何敌意地问道。
「二十多年前的梓丁宫奴隶,一直在军队里。」翡扬解释,又帮他们互相介绍。
小毕微微点头致意,「你好。」
「你好。」那人也是瀟洒不羈的样子,在军队里恐怕也混得挺好的,恐怕是那种和人人都称兄道弟的个性,「你还在梓丁宫里?」
「是的,帮陛下种花草。」
「啊??陛下的花草,哈哈??」他乾笑了几声。
小毕疑惑地看着他,又看了翡扬,翡扬白了一眼,「跟冽差不多皮。」
小毕马上懂了,可能不少奴隶跟奉的药草都有仇,但冽那实在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葩,恐怕眼前这人还是略逊一筹。但比起这种事,小毕更在意翡扬方才白了一眼的样子,翡扬很少会把心中想的显现在脸上,顿时心中酸意更甚。
「那位后辈的事略有耳闻,我还比不上呢。」那人尷尬一笑,此时他的同伴叫了他一声,他便向两人告辞。离开前还拍了拍小毕的肩膀,附在小毕耳边用几乎是气声说道:「我有老婆,你别这么看我。」
小毕一愣,看着第一次谋面的前辈,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该不会翡扬都看出来了吧?
「怎么了?」翡扬只见到以前的奴隶在小毕耳边说了什么,接着小毕就一愣一愣地摸着自己的脸。
小毕回过神,微微一笑,「没事。翡扬,再陪我喝几杯吧。」
翡扬轻轻叹息了声,「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喜欢喝酒,也这么会喝。」
「你也很会喝。」小毕笑瞇着眼。心道,你不知道的事还有很多、很多。
这一晚两人都喝了不少,只是两人酒量都出奇的好,又不止单喝酒,因此两人在晚宴结束后还能直着走路不晃。
小毕不禁怀疑奉给的药有没有用,虽说他除了灌翡扬酒没引诱他,但灌也灌不少了,人还是和平常相差不大,只是语速慢了许多、反应也稍微有些迟钝。
小毕苦思着,又豁然开朗。没用就没用吧,他可以少一点罪恶,虽说已经不差这一点了。至于奉到底认不认真也无所谓,他照做了,顶多被奉损一句没出息,无伤大雅。
两人回到房间后,小毕先抢了浴室,洗了舒服的澡便穿着宽松的浴袍四肢大开地躺在床上。
小毕闭着眼,觉得酒精的麻痺效用来得有点慢,但也就使他放松的程度罢了。他听着浴室朦胧的水声,幻想着翡扬裸着身子洗澡的样子,笑得有些傻。
因为酒精、幻想,一切令小毕精神放松的事物,他陷入半梦半醒的境地,连翡扬洗好澡踏出浴室都没发觉。经过小毕在床上无意识地乱翻了几下,浴袍乱了,露出大半个胸,一条长腿也露在外。要不是腰带还系着,前身早已全部暴露。
翡扬觉得雾气从浴室被带了出来,不然他怎么会觉得小毕的身影蒙上一层氤氳水雾呢?
翡扬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肯定醉得不轻,正打算眼不见心不歪地走回自己的床上睡觉时,小毕不知道怎么翻身的差点翻下床,翡扬用着大概是他喝醉后最快的反应速度接住小毕。
不幸的是,翡扬激动了这么一下,血液都往脑子窜,顿时头更昏了。翡扬甩了好几下脑子,仍然一股挥之不去的骚动在脑中盘旋不去。
浴袍大开,香艳的肉体就在翡扬眼前,而翡扬与这肉体只隔着自己的一件浴袍,小毕的浴袍大半敞开着,有跟没有一样。
翡扬揉了揉额角,头愈发昏沉,迟钝地思考着,慢慢把小毕弄回床上躺好。翡扬又愣愣地看着小毕的身体,视线由脸庞渐渐往下,看见小毕胸前露出的一颗红樱,下意识用食指指腹擦过。
「嗯??」小毕嚶嚀一声,总觉有人扰他清梦,便翻身背对翡扬。
翡扬被这么一声轰得脑中空白,视线又往下看了小毕白皙的长腿,鬼迷心窍地摸上去,牛奶般丝滑的触感终让翡扬陷入万劫不復。
翡扬想不起来怎么发生的,他隐约觉得自己压上了小毕,对小毕做了什么本能会做的事,接着就是小毕微弱的求饶声。
小毕是被痛醒的,醒来还愣了好一段时间。他被压趴在床上,后穴明显有异物感,翡扬动了动,撕裂感愈发鲜明。
小毕终于回神,开始试着挣扎,然而被压趴在床上的姿势加上酒喝太多了,根本撼动不了明显被兽慾控制,失去理智的男人。
小毕脑袋一片空白,他不知道是被酒精麻痺还是被吓得头脑空白。
「翡、翡扬,你在做什么?」小毕挣扎着,想回头但上背被翡扬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