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周?”
“嗯,嫂子现在第几个月了。”
程淮只记周数:“六周了。”
“那也快了。”林启明颇有感悟:“我老婆怀孕,最难熬的就是三个月和八个月的时候了。孩子三个月的时候刚刚稳,人吃不下恶心还总想吐,还跑到医院去坐胎打针休养一段时间。八个月的时候也难熬,腿脚都水肿了,她又害怕生产,整天提心吊胆的难受睡不着。”
男人的眉宇越皱越深,已经形成了两道沟壑,虽然网上的这些看了很多,从身边人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现在我是听着医生的嘱咐去照顾她的饮食起居,也不知道会不会像你老婆这样严重。”
“唉,没事,换个角度一想,咱们只是担心老婆怀孕辛苦。但手里有钱,各方面都给照料好,从饮食到生产,月子中心,没那么可怕的。”
程淮没把后面的话听进耳里,只记得他前面说得话。
下班回家后他去超市买了食物,为了能让梁怀月准时吃上饭,甚至还连续一个月提前早退一个小时,就连手底下的员工们都觉得这有点不像工作上严谨且一丝不苟的程总。
晚饭是按着孕妇每周的孕妇食谱来做的,尽力做到孩子和大人每周所要补充的必要营养。
梁怀月慢条斯理的吃着鱼,她吃相秀气,这是礼仪老师教过的东西。可吃着吃着,就有些不对劲起来:“……你盯着我做什么?”
“你食欲很好。”他觉得奇怪,跟林启明说得那些不太一样:“吃得很好。”
大概是怀孕,梁怀月心情总是阴晴不定。她也知道程淮话里没什么意思,但还是有些生气:“你什么意思?我吃的开心碍你眼了?”
……
“没有。”
她吃完东西,擦擦嘴,骂完之后心里舒服很多,紧接着就要回卧室里趟。这是她怀孕两个月后最明显的症状,嗜睡。
等程淮处理完公事回到卧室里时,女人已经睡着了,外面夜深渐浓,满城霓虹灯光耀眼,银幕上的电影光亮忽明忽暗,人物对话也尖锐大声,他关掉电影,拉上窗帘,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温热的胸膛紧贴着女人的纤背,慢慢将她拢入怀中。
宽厚的大手轻轻放在了女人的腹部上。
那里平坦纤细,也没有任何的一丝动静,但程淮知道,他和梁怀月的孩子正在悄无声息地成长,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长大。
梁怀月曾反问他,爱不爱很重要吗?
真的不是很重要。
时隔一年半,他还是过上了他想要的生活。
程淮将脑袋埋进妻子的颈窝处深呼吸一口,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