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这事只要咱们不说,谁还会知道呢?」宋院长面色阴晴不定,最终还是冷哼一声,拂袖而去……而在玉心医院的大楼外,地下停车场。一辆低调奢华的豪车缓缓开出了玉心医院,开车的司机正是那年轻道士马本愚,他从后视镜看出师父的面色依然凝重,于是便随口问道:「师父,你还在为了那人抢白而生气?」「嗨!你师父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么?」罗老道翻了翻白眼,他沉声道:「那栋住院楼……唉……迟早会出事。治标不治本……而且在玉心医院,我感受到了起码三四处邪气……」「靠,师父,你怎么不早说?那岂不是还要出事!」马本愚在没有外人在场时,也没有之前表现出的那么「尊师重道」,显得极为活泼。而罗老道则是淡淡的回道:「我只是帮他解决掉了他们说的那处邪祟罢了!拿一份钱,干一份活。我们又不是慈善家……更何况雇主要是有所隐瞒,我们也没办法继续进行下去,反而搞不好会搭上命……前车之鉴啊!对了,转头,去小师叔家……」「啊……去那小子家干啥?」马本愚有些抗拒的说道。「注意点礼仪啊,当年我师父,你师爷天残子曾经被鬼帅救过一命,从此留下祖训,诡门一脉弟子遇到合欢宗弟子,均要下降一辈。再说了我们诡门和他们y修都是那些所谓名门宗派看不起的旁门左道,当年要不是我们祖师在伐天一战中站对了队,恐怕早就被夷火了。多多交流,抱团准没错!」罗老道苦口婆心的劝道。…………………………………………………………………………………………………………………………………………………s市的风水街可谓是当地必去的一大景点,在这里可以享受到古色古香的民俗服务,看风水、算命、白事一应俱全。然而很少有人知道,风水街还有条不算长的内街,而能在内街开店设馆的,都是各有本事的一方奇人。在那内街的尽头,则是盘踞着一座不小的彷古建筑,名为「玄鹤堂」。但凡有个时运不济,妖邪缠身,前去玄鹤堂求救,只要能够付得起代价的,没有不灵验的!只是不知为何,那往玄鹤堂求援的,大多是美艳动人的少妇熟女,因而一些嫉妒玄鹤堂生意红火的宵小之辈,便捕风捉影,编排起了谣言诽谤于它。他们说玄鹤堂的主人不要现金,不要金银,唯要雇主的处女落红,或者人妻贞洁。他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有的说亲眼看到雇主和玄鹤堂的主人在任务中独处了半个月,结果回来后那名漂亮的少妇就怀孕了。有的说看到玄鹤堂的主人趁着雇主的女儿被恶鬼附体,趁机奸y了对方,甚至顺道把风韵犹存的雇主也收了。更有甚者说原本玄鹤堂的主人是一名高冷孤傲的道姑,结果遭了现任主人的毒手,被日夜奸y,困在密室里成为性奴。无论外界桃色谣言如何四起,处于风暴核心的玄鹤堂陈玄鹤却岿然不动,任由蜚语如箭。如今外面六月三伏,骄阳似火,连空气都被炙热的暑气蒸腾得有些扭曲。而玄鹤堂内却清凉无比,甚至有些清冷,这当然不止是中央空调不断吹着冷气的缘故,还有其他原因。此时的他正坐在彷古的红木书桌后,捧着一本古籍正在默默地研读着,可能是冷气太足的缘故,他的两条大腿处还披着一条厚厚的毛毯,遮掩住了他的下半身。自从给韩妍的女儿驱邪之后,陈玄鹤便没有再去接其他任务了,以他的实力和人脉,钱财方面从来不缺,完全是凭着兴趣来接「单子」,再加上他接的单子大多都是漂亮的女性雇主,所以才会有那种种桃色传言。「滴滴滴」一串急促且刺耳的提示音忽然从某个显示屏里响起,陈玄鹤微微抬动眼皮,却看到那个熟悉的来客信息。「这个老小子怎么想起来来我这儿了……」陈玄鹤放下古籍,然后撑着下巴,喃喃念道。他胯间的毛毯一阵蠕动,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他轻轻伸手进去,然后彷佛按着什么,轻轻的朝着自己的胯间推动着。「他不是去解决玉心医院的事情了么?」陈玄鹤感受到胯间的温热和柔软再度恢复,于是便腾出手来,按下了大门的开关。过了半晌之后,罗老道那撑着铁拐的身影,伴随着独特的哒哒声,便传到了这间书房里。紧随其后的,自然是他的徒弟马本愚。「呵呵呵……小师叔,给你见礼啦!」别看罗老道在宋院长他们面前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可是在陈玄鹤面前,却颇为拘谨,也不顾身残,连忙行了晚辈礼。而马本愚也有些不情愿的跟着行了晚辈礼。陈玄鹤也知道鬼帅和诡门前辈天残子的故事,他虽说颇为年轻,可是在术道里辈分却极高。鬼帅本身在术道就是顶级高手,而她的闭门弟子陈玄鹤,自然也跟着辈分上去了。所以他也没有起身,只是淡淡的虚扶着,说道:「咳咳咳……老师侄啊,你们快快起身吧……坐坐坐,你们随便点……」罗老道这才起身,然后在椅面坐了三分之一的pi股。陈玄鹤舔了舔嘴唇,问道:「老师侄,今天什么风把你们师徒吹过来了?」「是这样的……」罗老道将在玉心医院发生的事情一一讲出,听得陈玄鹤默默蹙着额,手指却在桌面轻轻敲打着。而在这期间,马本愚也在默默观察着那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可是自己却得喊对方小师祖的年轻人陈玄鹤。平心而论,自己的修为已经很不错了,在如今术道的年轻一辈里也是能排得上号的。可是面对着那红木书桌后头的同龄人,却依然只能是仰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