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擦黑,在风雪中不宜上路。眼见两人看来是得在这简陋的环境里面待一夜了,牧彷起身到柴房搬了一些柴,开始烧火,梁茉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他,心中不免纳罕,怎么他这么一个金尊玉贵的皇亲国戚,还会做这些打杂的事。牧彷毕竟真的在卫所里面打滚了一阵,锦衣卫出任务时,也不是没去过荒山野岭,就算总是有人在身边打点,他也学了不少。牧彷在火堆边把窝窝头烤暖了一些,又拿出了一些辣牛肉干,最后温了一壶酒,他让梁茉倚在他身上,两人就这么将就的吃了起来。梁茉不习惯这些简陋的吃食,可她并没有表现出来,最后抿了几口酒以后,她的小脸就绯红了起来,酒气让她的脸上浮现了一个晕陶陶的笑,十分傻气,看在牧彷眼底是特别的喜人。啃完难以下咽的干粮过后,梁茉用牧彷烧的水简单的擦洗了一下,这屋子空间不大,没有多少隐蔽的空间,梁茉自然注意到了,牧彷的目光很直接地落在她裸露出来的肌肤上,梁茉没有把衣服全脱了,可是在他灼热的目光下,他有着自己身上一丝不挂的错觉。她的身上有很多他留下的痕迹。牧彷的目光仿佛在回忆着每一个痕迹的生成,牧彷是个行动派,在这个念头出现的那一瞬间,他就决定要付诸实行,他接过了梁茉擦洗的布巾,扯去了她遮遮掩掩遮在胸前的肚兜,接着用那沾了热水的布料搓揉着她的奶头。“唔嗯……”因为酒意,梁茉的身子本就呈现深粉,那乳头站立起来以后,上头布满了细小的疙瘩,连颜色都比平时深了几分。“我、我自己来……”身体的反应来得很迅速,简直是翻江倒海而来,她连两腿间都有些春潮了,牧彷擦得很仔细,还加带了一点手劲,每一下磨过她柔嫩的肌肤,都带来几分麻酥酥的电流,累积之下,她忍不住哼哼唧唧了几声。梁茉还是娇气的,她可不想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和他发生些什么,遂软绵绵的抗议了一声。谁知牧彷不但没有停手,反而把她身上剩下的衣物给剥了,等她身上的衣物褪尽,她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在落崖前,她在马车上被他索要了许多回,就算有淡淡的体香掩盖,也掩不住她身上残余的气味。那是欢好过后的味道,还染上了一点他留下的气味儿。“这儿都脏了,上面都是精水吧。”他的手指隔着纱料的巾子顶弄着牝户,梁茉又忍不住咕哝了一声,他的手指在她的牝户上打着圈,痒得不得了,“有很多地方茉茉自己看不到,我给默默擦洗,茉茉给我擦洗如何?”梁茉觉得自己热得头顶都要生烟了,她的柔荑被牧彷拉着,给他擦拭身子,两个人互相给对方擦洗,她拒绝不得,也不得不看清了她也给牧彷留了不少痕迹,那些层层交迭的红痕,到现在还没退全,有新有旧,像是给猫挠的。在漫长的擦洗过后,梁茉已经泻了两次身,牧彷还恶劣的用她的腿芯磨蹭,射了一回,她的大腿内侧全红了,可他依旧兴致盎然。梁茉被带到炕上的时候已经是半梦半醒间,炕已经被烧得温暖,两人在鹤氅的包覆下水乳交融,牧彷孜孜不倦的加深了她身上每一个被他留下的印记,四肢纠缠在一块儿,他掐着她的腿芯,昂扬振奋的rou棒子毫不留情地与她合而为一,一插到底,这个动作特别的霸道,一如既往,又似乎有些什么改变。
牧彷这一夜特别的温柔,缠绵的吻落在梁茉的唇上,从一开始只是一个轻吻,被他一点一点加深,他撬开了她的唇,唇舌交缠在一块儿,他很少吻她,只有在极度动情的情况下,他才会这样吻着她。梁茉觉得奇怪,这样一边给他吻着,一边被他肏着穴,竟是比任何姿势都还要更令她害羞,她紧闭着眼,两人的眉眼靠得极近,偶尔还会被他长长的睫毛刷到眼皮。“哈嗯嗯……”牧彷没有了平常横冲直撞的气势,反而有些慢条斯理,他以一种缓慢而有规律的方法顶弄着,当一切都缓下来的时候,他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放大了数倍,能被她完全的感知。梁茉因为酒意,思绪变得麻钝,可是她这副躯体,似乎变得比平时敏感了许多。都说酒后乱性,或许就是这个理儿。他的每一个筋络、每一分形状她都能在脑海中描摹过来,她情不自禁地扭着腰,迎合着他每一次的深入浅出。太难受了……这分温柔令她上不上、下不下,她忍不住抬起了腰,扭着小pi股像是要敦促他快一些,可牧彷不为所动,他抓住了她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摊开了她的手掌,两人掌心相贴,十指交扣。“唔嗯……”梁茉的退也被压制住了,牧彷让她的双腿并拢,用大腿包夹她的腿,她的脚踝也被他的固定住,两人之间的姿势亲昵无间,胸贴着胸,腹贴着腹,只有每次他挺腰的时候,两人的肉体才会微微分开,分开又再一次相撞,一次又一次。如此的动作,梁茉的xiao穴要比平时更加闭锁、紧窒,牧彷每一次的抽cha,都带来强烈的怡悦感,梁茉几乎要被推到巅峰,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始终没有翻过那个山岭,让梁茉心中的渴望被放到了最大。“唔嗯嗯嗯嗯……”所有的呻吟和抗议都被深吻吞没,在她想要开口的时候,唇舌就堵得更实了,两条舌头纠缠在一块儿,你侬我侬、不分彼此。上下两边的小口子都被男人狠狠的堵住,直到狂风暴雨骤至。啪啪啪啪啪啪——就在梁茉被抛上云端之前,牧彷褪去了一开始的慢条斯理,露出了狂野的本性,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