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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间,一双手从方杜若身后拉他一把,把他拉进身后的男人怀里,随即男人的手摸进方杜若的裙底,覆盖在他湿热的花唇上。
“骚货。”
乔景绎低头咬住方杜若的耳垂,一边越过他的肩头看客厅里的贺兰拓,手指把他湿透的内裤布料都戳进了他的逼里搅动,“湿成这样,是想着谁的鸡巴呢?”
“嗯……啊……景绎,你的,想你的……啊呃……别在这里弄……”
方杜若娇哼着,男人的手指套着内裤布料摩擦到他敏感的逼肉,搅动中,他难受又享受地夹紧了腿,他喜欢这样强奸般偷情的快感,但又害怕被人发现。
“只想我的鸡巴?可你老公一周没回家了,你的骚逼是被谁操肿的?嗯?”乔景绎重重地抠挖他的肉逼内部,另一只手熟练地绕到他身前隔着衣服捏住他乳头。
“嗯……没有……”方杜若想要蒙混过关。
“是贺兰拓么?”乔景绎抬眸仔细打量着那个少年,随即否定自己,“不,他肯定没操过你这个娼妇,不过,你很想被他肏是不是?”
“没有……人家只想你……”方杜若言不由衷。
乔景绎冷哼一声,松开手,舔了舔手指上的骚水,他知道方杜若风流成性,奸夫无数,欲壑难填,永不满足,也不跟他计较,只是道,“小母狗,明天上午来GA11找我。”
“我有课。”方杜若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摸湿了就跑,你的鸡巴不行了是不是?”
乔景绎不被他激将,绕开他,从多宝格后面走出去,轻飘飘丢下一句话:“你不来,我就去学校找你,我不介意在你的办公室做,在你的学生面前干你。”
乔景绎不管方杜若有多少个男人,反正他想吃他的时候,必须吃到。
快步走到贺兰拓跟前,乔景绎换上人面兽心的笑容:“收拾好了?”
“嗯,久等了。”
贺兰拓好像完全没注意乔景绎刚才从哪儿冒出来。
乔景绎是贺兰拓的舅舅的好友,舅舅托付他带贺兰拓出去社交。
外表低调的商务车,里面空间很开阔,后座上等了个性感的双性美人,穿着露乳沟的黑色晚礼裙,等得十分焦急。
“这是维恩。”乔景绎向贺兰拓介绍。
乔景绎对双性艺人和人妻的热爱不相上下,他喜欢会唱会跳会闹腾的,如果他们说话够好听,他不介意带他们去出席晚宴,维恩跟他刚好上不久,正是新鲜热乎的甜蜜期。
“乔总~怎么去了那么久。”维恩的手环上乔景绎的腰,娇滴滴的嗓音嘟嘴抱怨,随即掉头看清接着进车的贺兰拓,车灯照亮他的侧颜。
维恩的眼睛倏而睁大:“呀,这就是你那位贺兰家的大外甥,真是……好俊。”
车平缓启动,维恩打开车内酒柜,给乔景绎倒红酒,眼睛始终没从贺兰拓脸上移开。
“你再看他,我要吃醋了。”乔景绎接过红酒,“给他也倒一杯。”
乔景绎脸上并没有不悦,维恩便放心地给贺兰拓斟酒,还软着嗓子问:“弟弟能喝酒?成年了么?”
“他酒量比十个你还要大。”乔景绎替他回答。
“真的呀?那……”维恩递了酒,扇动那刷满睫毛膏的眼睫,涂满水晶指甲的手跟着握住贺兰拓的手,故作天真的样子说骚话,“乔总,那他跟你,谁比较大呀?”
贺兰拓触电般甩开维恩的手,同时把整杯酒连着玻璃杯一起砸在维恩的脸上。
“啊——!”
维恩尖叫一声,酒液在他的脸上狼狈地纵横,他睁大眼睛,看贺兰拓平静地掏出消毒湿巾擦手,眼风刮了他一刀,冰寒慑人。
只是摸了一下他的手而已,至于么,哪个男人被他这种美人摸不是享福?
维恩受惊了,扭头委屈地看向乔景绎:“乔总,他、他欺负我。”
乔景绎咧嘴,弯腰捡起酒杯,看着维恩的大花脸笑得开怀:“你别怕,他只是洁癖而已,这小子越长大越温柔,要是我刚认识他那会儿,这酒杯还能是完好的?刚才就碎在你脸上了,玻璃渣都得戳进你眼珠子里,拓,你说是不是?”
贺兰拓擦完手,把湿纸巾装进垃圾袋,看也不看乔景绎,语速很快地回答他:“管好你的宠物,别让他再碰我,除非你慕残。”维恩并不是他舅妈,他不需要“柔化处理”。
贺兰拓是用笙城的方言说的,只有乔景绎能听懂,他侧头翻译给维恩:“宝贝,弟弟说他是想看你湿身的样子,性感,你再多脱两件给他看看呗?”
乔景绎唯恐天下不乱。
维恩看了看贺兰拓,又看了看乔景绎,领会到乔景绎多半在恶搞,娇嗔地把粉拳砸向乔景绎:“乔总,你好讨厌喔~怎么能叫人家做那么放荡的事情。”
乔景绎搂住他,手在他身上乱摸,毫不避讳地在贺兰拓眼前啃吻美人的天鹅颈:“脱个衣服就放荡了?你在弟弟面前装纯干嘛呢,嗯?你以为装纯他就会来干你了?男人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