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床上只有他一个人,空荡荡的房间没有秦拾辰的踪迹。
他伸手去床头柜上摸手机,摸到一只冰凉的金属环,就搁在他的手机上,拿到眼前一看,是秦拾辰戴的乳环。
白臻心里一沉,清醒了大半。
划开手机,里面只有一条来自秦拾辰的新信息:分手炮我们都很尽兴,我走了。希望你把我的行李还给我,可以让酒店服务生邮寄到这个地址,到付。如果你还是不愿意,那就不用麻烦了。再见。
白臻一直盯着屏幕,直到手机息屏。
他冷笑了一声。
他明明记得,昨天晚上他被肏昏过去之前,他们拥吻缠绵的时候,他在秦拾辰耳边说:“我想每天都被你操……我爱你。”
秦拾辰回吻着他,低声说:“我也是。”
……
他跟他,从“我喜欢你”到“我爱你”,鸡巴是根好鸡巴,可惜长了个男人。
一个会在他出门跟其他男人约炮时在家里做饭等着他回来吃,却又在他耳边说了“我爱你”之后离开他,只留给他被内射满子宫的精液的男人。
……
秦拾辰走后第五天,白臻依然失眠。
他回去处理了一部分工作,然后去别的城市度假,换了几个炮友,甚至跟其中一个最顺眼的似乎谈起了闪电般同居的恋爱。
深夜,躺在新的男人臂弯里睡不着。